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早一步,他们就没有外力阻拦,可以轻松捉走三尾。
晚一步,根据如今的情势判断,木叶大概是会派遣暗部来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须面对十几名木叶忍者的局面。
但是带土也知道,这般糟糕的运气在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一点小波澜,甚至无法令阿有苦恼。
“阿有前辈,咱们要怎麽办呢?”带土语调轻快地道,“要把木叶的人「喀嚓」掉吗?”
他朝颈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有摇头,“我不轻易杀人。”
哪怕她杀生不造业。
“还是说,这是「斑」的意思?”
阿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似乎只要带土说「是」,她便会为了他拔剑。
她不好好穿晓袍,将黑底红云的高领长袍披在身上,永远穿着那身独特的白衣。
就连晓袍,他们都混不在意,时常混着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晓袍略长了一截,落在脚踝边。
那是带土的晓袍。
但不得不说,白衣之上披着晓袍的时候,宛若洁白无暇的雪地染上红梅的残瓣,浑身上下都被带土的气息无声地浸透。
【像是带土在拥抱她一样】
带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许,却在听到「斑」的名字後,微翘的唇角强行压下。
阿有头上戴着竹编的斗笠,飘摇的白绫遮住了她的面容,带土离得很近,能够看到白发女子面容清丽,唇珠浅淡,双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时碧潭泛起一阵涟漪。
那双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被重重谎言包裹的带土,就连此刻与她的关系都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名字是假,称呼是假,就连关系也只是一场谎言。
看着那双眼眸,带土总觉得自己彷佛不着寸缕,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双碧眸之下。
可当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带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虚假的关系,他们不还有一丝相连的蜘蛛之丝吗?
看着纤长手指握住剑柄,带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温柔触碰,都会脱下手上的护手,温软的指腹与掌心轻柔地揉按
带土一瞬间面色涨红,几个跳跃离开了两人一同站着的枝干,走在地面上。
他脑内胡思乱想,但敌人可不会顾及带土的愣神,带土下意识使用神威避开攻击,回过神後又戴上了阿飞的假面,嘻嘻哈哈地逗弄着年轻的忍者们。
但他们不讲武德,带土被迫开启团战。
“喂喂,别欺负我家阿飞啊。”
白发女子随意地倚在高处的树干上,手上仅仅拿着一根随手摺来的树枝便划下了一道凌厉的警界线。
那是剑光形成的‘高度危险’,才能达成生人勿近的效果。
“是那天的!”
“那个瞬间秒掉大蛇丸的女人”
阿有没理会众人的波澜,居高临下地盯着穿着晓袍的搭档看了许久。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够从高领晓袍往下望,看到包裹严实的脖颈和一点脊骨,男人绷紧的背脊极其诱人,阿有眸色渐深,也跟着跳下了树枝,来到了搭档的身边。
带土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佯装没有注意到搭档火热的视线,一个劲地拉着比他还矮一颗头的搭档的胳膊,要她替自己做主。
“前辈——阿有前辈——帮阿飞报仇好不好?”
阿有敷衍的应了两声,实际上眼神还黏在男人包裹在暗色紧身衣里头的脖颈上。
木叶的忍者看着他俩,一时间都有点怀疑人生,这真的是超危险的叛忍组织吗?为什麽他们只觉得看到了jk与他的盐系男友?
在众人都异常迷惑的时候,阿有突然反手拉过带土的手腕,一口咬上去带土裹在高领晓袍里头的後颈。
“前辈——痛痛痛!”带土僵硬了脖颈不敢动弹,滑稽地胡乱挥舞着双臂,拉长了尾音哀哀叫道。
犹如被叼住了命运後颈的猫,实则内心拉响了警报。
“好痛的呀!前辈,快松开我!”
“唔。”阿有磨了磨牙,直到在搭档的後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才松嘴。
打着架还要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简直不把木叶放在眼里!
一时间,木叶的忍者都火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fff团的怒火,还是被小觑的不爽感。
阿有有些遗憾的舔了下牙齿,意犹未尽,“那就回去之後再说吧。”
带土咬了下唇肉,「阿飞」是搭档,又不是她的泄慾工具,这个女人却总是动手动脚的,偏偏那麽温柔,令人不由被她迷惑。
“阿有前辈”带土正想说些什麽,便听见她说:“要记得替我联系他哦。”
带土不说话了,阿有抬手揉捏了下他被濡湿的後颈,“嗯?怎麽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是不想做吗?那就让他来不好麽?”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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