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你跑委托的是散兵,你的阿散。
委托你去大巴扎跑腿的人,你已经不记得名字了,毕竟你只是馋他身上的十原石。
虽然已经在须弥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但须弥城里的建筑路线对你来说还是实在太复杂了。直到现在你合个树脂,还得跑回璃月港去。
在你像个无头苍蝇到处找大巴扎的时候,阿散戴着斗笠,飘在你身后,嘴里吐出来的尽是尖酸刻薄的话语
“这点程度,你都做不到?”
“往左转,哈,你不会以为我会好心地指导你吧?”
“哈,看得出来,你尽力了。”
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做每日究竟是为了谁啊!是就剩谁没有专武啊!是谁一脚踩不出八万伤害,自己生了半宿闷气啊!
你咬牙切齿的停下,一扬手揪住身后人斗笠上的两条飘带。
“你干什么!”
本来依然自得飞着的少年有些慌乱的抬手扶稳了斗笠。
阿散停了下来,一手还护着斗笠,“怎么,嫌我说话刻薄,恼羞成怒了?”
“我只是想说,大巴扎到了”你松开了两条可怜的飘带,“你的内心戏怎么这么多”。
在阿散冷笑一声,准备反讽的时候,你抓住了他的手,仗着身高优势,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淡的不见血色的薄唇。
这还是你们地亲吻着。他有些气喘,笑容里却带着明晃晃的纵容。戴着手套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你的发梢。他甚至体贴的弯下腰,配合你急切的进攻。
阳光灿烂,鲜花满地,你们四目相对,然后尽情亲吻。
赤诚、好奇是因为荧,不停的旅行已经很疲惫了,你得引导她。谦逊、随和是因为朋友不过过客,你从不在意他们的正邪,也不在意他们的来去。
但你唯独,对爱人充满占有欲,要求完全的信任,你完全不能容忍来自爱人的欺瞒和利用,因为你们互相被彼此永远拥有。因为岁月会变迁,世界会更迭,所以他得一直站在你身边。
你不在乎他的真实身份,神确实少见,但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你弑过神,见过神陨,也造过神。
你只在乎钟离。
可他不是。
他是杀死了你爱人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所以你缓慢地、坚决地挥开了他的手。
“空。”
钟离低声喊你,语气是严肃认真。
千钧一发,你忍着冲动,停下来,微微抬头,看着他,示意自己在听。
“与你相爱的是这个从一而终的魂灵,而不是由他人随意称道的姓名。”
我仍是我。
千年磨损,身份变换,我仍是我。
他主动与你激烈拥吻,将你完全的纳入自己体内,你们进入对方那么深,几乎触及到彼此炙热的心跳。
沉稳的长者失了风度,自持的晚辈也散了冷酷。
他是历经无数岁月的帝君摩拉克斯,你是跨越无数星海被迫停留的旅者。
摒弃所有名号,自世人目光中脱离。
只是两个同样历经无数时间的灵魂,彼此相拥。
漫长岁月一点点堆积起来的疲惫,全在这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爆发出来,又被爱人的肌肤温度一点点的安抚熨平。
就像只有你懂那个笑容,就像只有他明白你的心态。
就像他所说,“与之相爱的,是这个从一而终的魂灵。”他从未挑明,却也未曾掩饰,那些日常,那些神情,那些从未宣之于口,又落落大方的共鸣。
他的灵魂始终对你坦然。
而你从未掩饰,却未曾明言。你的身份,声名鹊起;你的来意,人尽皆知。唯有你真切的想法,真正的忌惮,真实的淡漠,被深深隐藏。
可是他全部知晓,
也唯有他全然知晓,又全盘接受。
就像现在,他知晓你的无理取闹,接受你的得寸进尺。
钟离身上,有浪迹天涯之人最渴望的稳定感。
你勾着他的领带,迫使他弯下腰,以便你可以舔舐他艳丽的眼尾。
你几乎是在啃咬,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他皮肉泛红。
而钟离只是安静地承受,在你喘息的间隙,用鎏金的眼眸看你,眼角有你留下的湿意,甚至你的肉刃还在他的体内,感受他的每一次收缩和放松。
你被纵容的心满意足,顺着自己心意地啄吻他的眼睑。
你几乎以为你在吻一块岩石,一块风雨难侵的岩石,一块冷心冷情不为所动的岩石。
钟离的反应告诉你,他不是。
在你舌面摁压眼球的时候,能感受到舌头下眼球的激烈抖动。摁在他肩膀的手,也能感受到他轻微又克制的扭动。
再坚硬的岩石,也会有脆弱的部位,被你在唇舌间肆意把玩。
但是他始终没有挣扎,他近乎顺从地交付自己,任由自己随着你在不熟悉的欲海里沉沦。这是他的纵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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