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撞击,暖色漂亮的橘眸在黑暗中带着歉意,眼神却水润坚定,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你身体所有的挣扎。
刺激毫无预兆,所有的痒意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加之感受到他传来的心理上的莫名慰籍,来的太快的高潮让你两眼一翻,下身阴唇剧烈的紧缩颤抖着,泪水积蓄地很快,哭的梨花带雨,哽咽抽搐着,舌尖都无意识间吐出来了。
“啊啊……又、又去了……哈啊……嗯、嗯啊……别……”
肉棒的冲锋仍然没停,泽田纲吉抬腰的速度很更快了,很显然,他知道这是一个送你接二连三攀上高潮的好时机。
剧烈运动间,男人的唇间不断亲吻啃咬着你的耳朵,喉结滚动,手指揉捏着你泛红靡绯的指关节,将你因快感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揉开,在你的哆嗦的掌心不断地轻挠画圈。
你根本不能注意他在做些什么,你只觉得全身上下、就连发丝都好像成了敏感点,被碰一碰、亲一亲,就能轻而易举打开你骚心深处的开关,欢快的粘液混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似开了匝的潮水,源源不断、水流不止,浸润了腿根,滴答滴答地砸在床单上已经积了浅浅一摊的水池里,淫荡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要坏、坏掉了——
…………
一直溺在就连时间都好像停止了的高潮地狱中,你承受着狂风热浪般的顶弄,分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模糊间莫名放纵着把自己全都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位带着莫名亲近味道的、即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的彭格列首领。
他叫什么……?他,好熟悉……
……
——有什么枷锁突然断了,你在身下逐渐轻柔、节奏放缓的抽动下些微清醒过来,处于一种类似于将将睡醒的降智状态,高潮后舒服的酥麻感还在拉扯着你,只有那眉宇下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般。
你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只觉得脑海里是一片被冲击后的浆糊,完全没有组织语言,理智被压在了最底层,最诚实的话语脱口而出,声音沙哑:
“嗯嗯……嗯、呜呜……你怎么……还这么、硬……呜……还翘……哈啊——里面酸、酸死了……”
泽田纲吉本来也在抽动中被内壁拥挤的快感与自身的忍耐逼的皱着眉头、额头渗汗、气息沉重,听见你在身上抽噎着颠三倒四不杂半点水分的控诉,不禁有些无奈的忍俊不禁。
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卖乖……
内心吐槽着,他面上不显,顶弄速度降至最低点后利落地抽出仍笔直地挺立着的肉棒,随意抽出纸巾擦了擦,便撑着你的膝盖与脖颈抱起你,放到柔软滑溜的床里,压着声音笑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算了,药效没了就够了。”
你疲惫地眨眨眼,一歪头,费力地重启脑回路,认真想了想被这话中的含义,顿时被激的两颊更红了。
你又羞又气:他,他他他看不起我!
“你!我、我——”
“嘘——”afia教父一根手指压住了你的唇,声音轻柔,带着安抚,“……我知道你要什么,他们又要什么。放心,他们会付出代价……这里是安全的,好好睡吧。”
窗外的月亮快要沉下去了,你粘黏的眼皮在沾上枕头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抗议,只能借着一点点光线模糊不清地描摹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脱离了肉体的交合,他身上的神秘色彩又开始弥漫开来。
莫名的安全感随着他的嘱咐袭来,你蹭了蹭枕头,沉入梦前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似乎说了点什么。
那双眼睛好像变了,温暖的色彩变得凛冽,只是那悲悯的温度一直环绕着,环绕着他、和他的所有话语。
硝烟、枪械、雪茄、冰冷的金属味、灼烧的火焰感——
和这个男人做爱不止是情欲,排除了火热难耐地躯体,那根植在他内里、充斥在灵魂意识深处的,是令人后背发凉的危险气息。
……
暮色黑沉,钩月只剩一点亮光,被墨色厚重的云层吸走,洒在地上的光彩少得可怜。
“怎么,你要和我谈条件?”
reborn漫不经心地捻着挺翘圆润的鬓角,指腹被熟悉的手感蹭的痒痒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拿着cz-75ist捷克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冷冽,正对着你的额心,在两人一站一坐的对峙中未有丝毫偏移。
谨慎是刻进他灵魂里的告诫,就算是此刻状似对谈判有那么点兴趣,也丝毫没有松懈那黑色便装下浑身紧绷着的肌肉线条的意思。
他的帽檐与发型具有非常标志性的个人色彩,声音性感低哑,面色没有扣上一丝遮拦,只是在这种几乎没有可见光的深夜里也只能勉强看清他锋利流畅的下颚线。
与之相对的,是在你的第六感中极为清晰、如芒在背的凌厉视线。
你记起这段时间在里世界名声大噪的传闻——行踪鬼魅、杀机凛然、超高的任务完成率,短短一个月便爬上了意大利黑手党血腥悬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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