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床事……与清冷禁欲的表面形象非常不符。
简直就是诈骗。
“嗯……嗯啊……”
唇边泻出几分呻吟,被颠的上下晃动、腰处软肉不自觉颤抖的你费力地这样想。
很热、很热,日式和风的房间有着很广的一扇落地窗,本还该是通风时凉爽的季节,你却觉得大脑都快要被这大腿根处传来的温度融化了。
汁水淋漓的胸前两只白乳不受控制地晃动着,星星点点的汗水挂在颜色桃红的乳珠前,被男人的动作颠的乱甩,有些砸在那紧实修长的肌体上,极小的啪嗒一声。
你无暇顾及这些泛着痒意的代价,不如说,些微的痒在诚实地催动着总比嘴要实诚的身子。
它更加情动、更加热腾、更加的在男人强势地掌控下忘乎所以地迎合。
而也许有的人已经被这氤氲色情的一幕激发地越发情欲高涨——就像浮萍拐抽在那些草食动物的身上时,反馈给他的一样兴奋。
具体直接地表现为——
“呜……为什么又、哈啊……”
又,又涨大了……好难受……男人腿根的囊袋拍击臀部,发出密集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声。你咬着唇,手掌不自觉抚上腹部,滚烫的、颤动的,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被贯穿了的地方。
你胡乱咽下分泌到差点吞咽不及的口水,喉间卡出一道囫囵的咕噜声。
云雀恭弥一声不漏地听在耳里,看见你颤抖的手指动作,他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还挺能吃。”晦涩冷冽的凤眸眯的越发意味不明。
你脑子里几乎是一片浆糊,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这声,被泪水罩住大半的眼睛勉强对上他的视线,也分不清这个男人此时到底还持有几分理智,等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下流意思,你霎时间耳根通红。
“什嗯——你!你不要太过分!呜呃——”被一道重重的挺腰打断了色厉内荏的控诉,就在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夹紧双腿、差点喘不过气来时,细腻纤瘦的腰处被坏心眼的男人握住,无法反抗地被摁下身子。
火热的阴茎头部顿时碾上颤抖不已的花心,那阴道深处的软肉顿时着急了,前赴后继地想挤出这没礼貌的炙热家伙,却把敏感的自己折磨的水流不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立竿见影的,你被如潮水般袭来的汹涌快感淹没,神经末梢都在颤抖,那种感觉就像烟花炸在了夏日祭的夜晚上空,密集而绚烂。
“过分?”云雀恭弥轻笑,下半身就像流氓一样卯足了劲四处挑逗着你火热敏感的内壁,深入而用力的动作一直没停,他可不管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对他而言,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一直把你干到表情空白、发不出声,只能顾着呻吟和流水。
他的动作就像在说,这就过分了?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你无比被动,只能随着晃动一声声地喘着气,涎水也来不及咽了,唇间的缝隙只够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哈啊……呜!咕……嗯……”
云雀恭弥动了好一阵子,突然抽出了那折磨得你欢愉又痛苦的肉棒,你好不容易抓住这个间隙缓了过来,白皙肉感的一边大腿又被云雀恭弥一掌握住,随意地架在了他充满力量感的肩部。
你慌张的身形顿时不稳,急忙伸出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他两张宽阔的手掌稳稳托住了那湿滑丰腻的臀部,你和他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进。
一切发生的太快,你还没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下,那散着热气的花唇被云雀恭弥尽收眼底——它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混着前列腺液,充血靡红的模样就像上星期放在展示台上的红宝石,漂亮极了。
而且明明刚刚还被折磨的惊慌颤抖,被他这样看着,竟然又从合拢的肉缝中颤颤巍巍的咕波一声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云雀恭弥挑了挑眉:“哇哦。”
云雀恭弥向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不如说,他除了言简意赅的吩咐,其余时候都是个很难对战斗以外的事感兴趣的人。
战斗能激起他的多巴胺,让他兴奋。拳头、武器、对战的策略,一切都是充满血性的,招惹他的敌人筹码压的越多、神情越高高在上,他就想把他们压在败北的耻辱台上,听着痛苦的呻吟。
孤高又自傲,冰冷矜贵的狼。
——直到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前,你都是这么揣摩他的。
颊边的发丝浸了汗,黏在唇上,你没办法空出手来把它们择下,因为男人刚刚又一次沉下腰身,将滚烫的肉棒埋入穴间,他的双臂骤然离开,失去重心的无力感让你只能更加前倾的箍着他后颈,柔软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被迫上下摩擦——这个姿势好像让他进的更深了。
呜——怎么还没结束!!你悲愤的在心底控诉他,也尽力的压抑着自己那钻入耳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气无力地推拒间隙,你想自己被骗了个彻底,这根本不是什么冰冷矜贵的狼,明明就是一头下流而恬不知耻的狈!
“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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