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得出做爱费老婆的感想,在第二次磨合的隔日,再次涌入温郁脑海。
比上回更加强烈。
毕竟第二次的次数和激烈程度都更上一层楼。
射完一次后,温郁理所当然地认为今晚到此为止,正闭眼假寐呢,没成想,才休整过一会儿,一股大力袭来,她被翻过身去,在一阵塑料摩擦的窸窣声过后,背后覆上一堵温热。
腿被拉开,熟悉的满胀感再次占据她的感官。
温郁嗓音有点哑,手抓着床单,双眸圆睁,“怎么还来?”
江潭亲昵地蹭蹭怀里人的后背,拢着对方的手收紧几分,嘴里无赖,“一次结束后自然要接上第二次。”
温郁的手覆上男人的大掌,用力,“…唔,上回明明只有一次的。”
啪,臀肉被撞击的声音特别响亮,这姿势更加方便性器深入。
江潭下身霸道强势得要命,说出的话却又带着柔和的笑意,“上次是新手,发挥得不行,我争取再进步。”
温郁白眼一翻,也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全身颤抖不止,两双手紧紧扣着。
第二次性爱结束后,她累的连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喘着气,似模似样地抱怨:“做爱要适量啊老公。”
此刻的江潭满脸都是餍足,笑得像只狐狸,明明听懂了温郁话里的意思,偏要故意误解,“还来?”
大掌抚过女人细腻滑嫩的背脊,引起一阵阵酥麻。
眼见着欲火有再次燃起的苗头,温郁不客气拍开大掌,爆粗口,“还来个屁。”
而后将自己卷进干净的被褥中,呼呼大睡。
刚才清理时她没再逞强,腰酸腿软了都,只能让始作俑者代劳,两人赤裸相贴,险些爆发第三次大战。
温郁可不敢再招这没羞没臊的男人,裹着棉被就睡了起来。
当然,自己一条被子,包得紧紧的,江潭是别想钻被窝了。
就连第二天早上,江潭好心替老婆整理散开的棉被,也被误认成图谋不轨的登徒子,腹肌捱了软绵绵的一脚。
不疼,温郁人还沉浸梦乡中,没使劲,纯粹的反射动作。
疼是不疼,但引发而来的某部位起立,又浪费江潭本就不多的洗漱时间。
温郁对后续丝毫不知情,但对自己的那一脚倒是有模糊的印象。
踢的时候很理直气壮,事后想起却不免心虚气短。
她连秃头上司都没打过,居然先家暴了自家老板,实在不该。
要不,找时间给秃头上司补上一顿打吧。
。
下午,温郁和负责做饭的阿姨聊了起来。
阿姨姓张,团团一张圆脸,笑起来十分和气,做事爽朗干练,厨艺很是不错。
温郁依约制作玫瑰果酱,张阿姨在旁指导,又选了些新鲜柳橙加进去,和玫瑰一起做成玫瑰柑橙酱。
她边搅拌着锅里的酱,边和张阿姨唠磕。
谈到就业市场的严峻,张阿姨忍不住感慨,“现在靠谱的活儿难找,像这里一样轻省的活儿已经不多了。”
温郁心有戚戚,想起自己的前一份工作,说起话来就更真情实感,“唉,别说靠谱的活儿,就连稍微正常一点的都不好找,是说,阿姨在这干多久了?”
张阿姨:“快五年啦。”
温郁眉毛挑高,“那不是老爷子还在时,江潭就在这住了。”
“以前住得少,老爷子不在了才开始长住。”
张阿姨对温郁倒没隐瞒,在她的观念中,结婚后夫妻便是一体,除非江潭特意交代,不然她对温郁通常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温郁手上动作不停,“那江潭爸妈以前也是这么不靠谱吗?”
张阿姨撇嘴,“可不是吗?每回来就是在这吆五喝六的,江先生不想见他们,他们心里没什么数,只会在我们这些打工人身上撒气,难相处得很。”
“那他们现在怎么不来了?”
“嗐,还不是他们没经过江先生同意,就把不认识的姑娘往江先生房里带,还是我私下通风报信的,不然孤男寡女同处一屋,没做什么也没人相信呐,这不,江先生发了好大一通火,下了死命令不准他们在来这屋。”
“噗—”温郁当场喷了,小锅都差点被带翻。
她一手撑在料理台上,一手挥舞着搅拌铲,眼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不是?这是爹妈吗?冤家都不带这么祸害人的。”
这一刻,温郁真情实感地怜爱起江潭,和江家父母一比,她那薄情冷酷的爹妈,被衬得如同世界第一好父母。
果然,好与坏都是比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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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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