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让小爹含着自己的东西休息。
何所谓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往往倒头就睡。
而他们在休息几个小时后很快就精神抖擞,给自己和小爹注射了维持生命的营养剂,然后拉着沉睡的小爹进入了新一天的荒唐。
何所谓面色浮红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久违的干爽衣物,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露在外面的脖颈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看起来既让人想狠狠蹂躏,又让人十分心疼,凌厉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面的墙壁。
贺文潇和贺文意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小爹,还用药了。”
何所谓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刚刚不是吃过了?”
“不一样的,”贺文潇脸上微微有些红,吞吐道:“这个是用来外……外敷的。”
敷在哪里,自然是不言而喻。
何所谓闭上眼睛,偏过脸,手指攥得发青。
经过这么多天的教训,他已经明白了,两只狼崽子不是来询问他的意见,而是来给他下通知的。
果不其然,两只狼崽子未待他答话便走上前,贺文意揽过无力反抗的何所谓,使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贺文潇则轻而易举地除去了何所谓下身的衣物。
两条蜜色长腿暴露在狼崽子的视线下,上面满是痕迹,尤其是大腿根部,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何所谓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贺文潇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向两边掰开,而后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药膏而后往手指上挤了,欺身而上。
受伤的地方又红又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贺文潇又自责又心疼,他一边伸手探向那里,一边哄道:“小爹,你先忍忍,很快就好的。”
何所谓一脸漠然,对他的话不予置评。
贺文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在红肿的地方抹了一下。
何所谓皱了皱眉,骤然咬紧了牙。
贺文潇狠狠心,一举将手指挤进了窄小的通道,里面因为发烧的缘故又热又紧,挽留般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何所谓承受不住地闷哼出声,肩膀微微颤抖。
两只狼崽子一听到他的声音,腹下一紧,贺文潇更是强忍燥意,将药膏细细地涂在了内壁上。
他看着何所谓冷硬又隐忍的侧脸,不禁调侃道:“小爹,你这样紧紧咬着我,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没有等到小爹的回答,贺文潇有些失望地撤出手指,准备和贺文意离开。
却在这时,何所谓叹了口气,一边颤着指尖整理好衣物,一边淡淡道:“你们不可能困我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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