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的红痕,突然甜甜地笑了:“小爹,别动怒,不保存好力气怎么一起接纳两只易感期的小畜生呢。”
何所谓瞳孔骤缩,同为alpha的他知道易感期会有多危险。
何所谓眼角布着未消散的红痕,气息不稳道:“不……可能,你们的易感期刚过两个星期,不会这么早。”
贺文潇半跪在地,下巴搭在床边,人畜无害地歪了歪头:“很遗憾,在小爹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突发易感期——许是小爹太诱人啦,搞得我们两个易感期都提前了。”
听他这么一说,何所谓才感受到了空气中alpha躁动的信息素,之前大概是被两人特意压制了。
何所谓大力推开身上的贺文意,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青紫,喉结滚了滚:“我有随身携带的抑制剂。”
贺文意对何所谓的话仿若未闻,他顺势站起来,将何所谓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认真地想了想道:“小爹,听说易感期的时候,怀孕的概率会加大哦。”
何所谓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文意,手背上的青筋蹦了出来:“老子他妈是alpha!如果你想要小狗崽子别他妈来找我。”
贺文潇好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充耳不闻地摸了摸何所谓平坦的小腹:“这里会鼓起来的是嘛,小爹那个样子也一定很好看。”
何所谓目眦欲裂,几近崩溃:“看在我做了半辈子蠢事,把你们两个小畜生拉扯大的份上,都滚吧,让我好好地过完下半辈子。”
跟易感期的狼崽子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贺文意和贺文潇一左一右迫不及待地扑上了床,将何所谓围地严严实实。
其中一位狼崽子吻了吻何所谓泛红的眼角,另一位狼崽子连扯带咬起何所谓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衫。
一瞬间,信息素铺天盖地。
“小爹,你看起来真诱人。”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将何所谓完全淹没了。
衣物早已被除的干净,两只狼崽子一前一后的将他禁锢住,紧实的长腿被耻辱地掰开,无法闭合。
两只狼崽子似乎提前商议过享用的顺序,难得的没有发生争执,贺文意在何所谓的身后牢牢地抱住他的腰,炽热隔着布料抵在那里,而贺文潇半跪至他的两腿之间,舔上了那个隐秘之地。
何所谓皱着眉头骂了一句,那地方的伤势还未完全愈合,被带着倒刺的舌头弄得有些疼,不安的瑟缩着。
贺文潇知道何所谓受不了这样,故意放慢了舔舐的速度,直到后面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堪堪停下动作。
他抬头看向何所谓,发现对方的睫毛有些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
贺文潇亲了亲何所谓发白的薄唇,欺身而上将硬的不行的炽热抵上瑟缩的窄小,而后猛然刺入。
何所谓疼得眯了眯眼睛,嘴唇被自己咬的毫无血色,痛楚的呻吟湮灭于唇齿之间。
贺文意焦急地叼住何所谓的后颈,双手抚上他的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两个诱人的茱萸。
何所谓被陌生的电流刺激的几近崩溃,后面的那个小崽子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动作起来,深入浅出的狠狠捣弄,甚至好几次都蹭到了退化的生殖腔。
这让何所谓产生了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不住地战栗着。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节制的狼崽子终于到达了顶峰,涨大的炽热将生殖腔硬生生撞出了一个缝隙,倒刺挂在上面成了结,白浊源源不断地注入。
何所谓的短发已经湿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淡漠。
贺文潇在结束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片温热,白浊没了遮挡,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整个臀部和大腿几乎淌得都是。
贺文意早已迫不及待,等到贺文潇离开后,立即把人扑倒在床,握着那劲瘦的腰,就着“噗嗤”的水声狠狠捣入。
这次的行进顺利的多,整个通道内都是湿的软的,讨好的吸着他,这让贺文意恨不得把两个囊带都捅进去,整根没入而又整根抽出。
何所谓几乎要被这力度弄坏了,挣扎着向前爬,贺文意坏心眼地待他爬了一段距离后,捞起指痕遍布的腰用力撞向自己,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呃啊……”何所谓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眼尾泛了红。
贺文意将他维持住这个跪趴的姿势,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每次都狠狠地撞向娇弱的生殖腔,撬动着那块柔软。
但那里天生就不是为alpha敞开的,颤巍巍地露着一条无法闭合的缝隙,小口小口地吐着他人的白浊,又被高频率的顶弄制止了动作,被迫重新吞咽下去。
后面又麻又痛,却偏偏不被炽热的利器放过变本加厉的欺负着。
何所谓的全身都湿透了,他仿佛被抛上岸的鱼,痛苦地汲取触摸不到的氧气,无声喘息着。
就这样打桩般的过了十多分钟,贺文潇在旁边看着这样一幅活春宫,很快又有了反应,他俯身拭去何所谓额头上的薄汗,吻了吻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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