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怎么和您行房的?您示范一个给我看看?”
璟羞耻得像是要背过去了,两股战战,体腔却越来越软滑,简直像个小喷泉,堵都堵不住。谁说男人的后庭是旱路不好走的,她家九尾狐王就是天赋异禀,水多穴软,能溺死个人。
不过卡在他身体里面小夭自己也不好受就是了。
怪疼的。
她控制着驻颜花略一回缩,甬道和肉鳍之间稍有空隙,淫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热淋淋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小夭把人扶正,感受到媚肉从四面八方亲吻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着自己,爽得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了,埋头苦干。璟四肢伏地,腰被把着,摇晃着胸乳配合身后的抽插,一时间室内只剩纯粹的肉体交合声,潺潺的水流声,男子的鸣泣声,和响亮的拍打声。
“没有了…没…没有了…放过我…”
“放、放、放过我…啊!啊!”
这么激烈的性事,饶是娼馆的婆婆妈妈们见了,也得脸红耳赤,臊得掩住耳朵的。
小夭霹雳吧啦一顿暴揍,直捣得身下的男人麻了身子,靠后庭的快感冲上巅峰,反复几次。她那东西是神器所化,根本不存在疲软一说,浓烈喷射冲刷肉壁,完事之后还是硬梆梆地埋在璟的身子里,舒舒服服的泡着。
小夭对新玩具的兴趣无穷无尽。
对璟的探索欲也无穷无尽。
这里丈量一下,那里感受一下,纵着神器赋予的各种角度和变化,去挑战璟的极限。索求起来能将人逼到悬崖边上。
璟看着纤瘦,却忍耐力惊人,天底下没有再比他配合的人。
做到天昏地暗的时候,璟剧烈咳嗽,脸上红得吓人,不知道是情潮还是窒息,小夭被吓一跳,想要撤离他的身体却被紧紧握住了。
他的人已经不太清醒了,朦朦胧胧间问了一句:“我扫兴了?”说着自发地骑跨到她身上,被调教到极致的瘫软身体战战兢兢地,寻了一个方便的角度,又一次张开了糜烂的甬道。
“我吃得消的我喜欢你射到里面你累不累?”
小夭正要回他不累。
高热的两瓣白屁股蠕动着套住了她,肉棒和那里本来就如胶似漆,当即又黏糊在一处,难舍难分,小穴里兜着的淫水跟他本人一样多情,慷慨地浇在柱头上。
他一只手撑在她上面,将大腿绷紧了,就着蹲姿上下挺送肉穴,体贴地抚慰柱身,摩擦得又细致又温存,就好像他的屁眼是一张天然的肉嘴,正在给她口交一样。
小夭心想完了,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她自制力这么差,璟也不知道管一下。怕是以后有了孩子,孩子要摘星摘月上天下海,他就陪着摘星摘月上天下海,那就不得了了,要无法无天了。
淫声浪语洒满床第。
狐狸被抓着细腰灌精,涕泗横流,下身高耸如同公狗一般,打滑的细指甚至握不住床沿,雪色肥臀肉浪阵阵。
“喔嗯…好多,好热都给我,小夭哈哈…”
我里面很舒服么?你喜欢肏我么?
璟很想这么问,但是小夭沉下脸后的大力靼挞比什么回应都明了。
肉体的快慰很能抚平那些气泡一样的酸涩,璟已经想明白了,丰隆回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就算只有摇屁股一个特长,那也没什么羞耻的。别人有他这么好肏么?
后半夜,小夭窝在璟的怀里睡了个囫囵觉,这会醒了,有一没一搭地同他说话。
璟安宁地任她靠着,两人的长发缠在一处,铺散在床头。
天快亮了。
离鸡鸣时分只有不到三刻钟。
小夭仰头捧住他的脸:“你就该多和我做。说不定做多了,旧疾都会好了。”
小夭的血是灵血,但从没听过体液也有治愈力的。璟今晚两张嘴都吃了不少,听她这么说,自然想到了不该想的,苍白的脸上渗出血色。
搂住她的腰,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床上再纵情,一旦漱洗完了,羞涩就遮掩不住,红晕衬得人姿色更加艳丽。
“你看看。”小夭一把把璟手上的书抢到手里,随手指了一个地方,“医典上都说了。”
哪本医书会说这样混账的事。
指鹿为马。前有赵高,后有小夭。
“合理推测嘛。你每回做过之后精神都这么好。再说,我的血都能养活三足金乌,养一只曲曲狐狸精又算什么。”
“咦?这本书怎么是草稿,还没有校注?”小夭乱翻了一阵,指着潦草的插图画问道。
“大荒之中,有不庭之山,荣水穷焉。这里还有五彩鸟这书说的是我爹?”
璟点头。
“是俊帝。这本是大荒南经。还有东、西、北,三经。涂山真元和他的一群朋友游历山川,将大荒的雄奇风貌编撰成册,也能让后世了解俊帝的功绩。刚刚写完初稿,就寄给了我。”
“那你们可要好好弄。“小夭撒娇说:“多夸夸我爹,我以后要检查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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