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从这过于窄小的沙发上滑了下去,顿时身体紧绷。
哪里都紧绷。
叶槭流发出细小的抽气声,将他捞了回来,固定在身下,不知为何冷了表情。
您要反悔吗,局长?
被情欲浸泡得有些迟钝的大脑慢了半拍才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叶槭流这是以为他想逃。然而不等马德兰作出解释,叶槭流咬紧后槽牙,掐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进得又深又狠,马德兰的呻吟顿时拔高了几分。
不、等等……唔!
年轻人猛地咬上他的肩膀。原本克制的动作骤然加快,重重地碾过那块最为敏感脆弱的软肉。这一下一下的狠厉的深凿令马德兰头晕目眩,灰眸被生理性的泪水湿得蒙了层水雾。
……没有反悔。他努力平复呼吸,我是说、你可以过分一些。
话刚出口,马德兰就真的有些后悔了。涨大的性器彻底填满了甬道,甚至将最深处的腔体撞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等、这个不行——
拒绝的话语被年轻人用嘴唇堵了回去。叶槭流低声嘟囔:我有分寸的,局长。
说着这样的话,深入的性器却彻底顶开了他的生殖腔。
被彻底打开的感觉简直头晕目眩,径直将他送上了一次高潮。疼,但更多的是溢出到恐怖的快感,马德兰甚至提不起半点力气,即使明知被侵犯生殖腔有多危险,竟然也无法反抗。
不、呃……哈啊……你不能……
我不会的,局长。这只是一次临时标记,记得吗?我答应了您的。年轻人坏心眼地贴着他的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濡湿了他的耳根。
穴道近乎痉挛地收缩。他呻吟着承受下属的侵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酸软到令他陌生。浪潮一样汹涌的快感将马德兰淹没,他清楚地感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热情地包裹吮吸年轻人的性器。他彻底瘫软下去,瞳孔涣散,身体不住颤抖。
这样不对,这样不行。但是多年来滥用抑制剂和阻隔贴造成的副作用来势汹汹,由不得他不情愿。身体已经品尝到情欲的味道,又如何从发情期中脱离?
这是下了一招错棋。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叶槭流去帮他申请几支新的抑制剂……马德兰模模糊糊地想着,又一次被下属推上高潮,然后掰过脸亲吻。
是您说我可以更过分些的。后悔了吗?
抽插的动作放缓了些,也不再执着于那过分敏感的腔体。马德兰终于积蓄了几分力气,却没回复他。两次高潮勉强缓和了他的发情热,他微微侧过身想要推开叶槭流,又被捞着腰身拽了回去。
已经够了……叶槭流!马德兰沉下脸瞪他,只是眼尾泛着红,威慑力比起平日大打折扣。叶槭流笑起来,转而亲吻他的脸颊。
我很抱歉,局长。但您不是说能给我补偿吗?
到这份上,马德兰不可能看不出年轻人对他抱有什么心思了。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别射在里面。
end
suary:一个关于醉酒的小故事。十分俗套,但足够幸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叶槭流端着酒杯,语重心长地总结道。
现场没有一个人理他。罗密欧彻底喝嗨了,满脸通红,已经在舞池里嗨了一个多小时;被强行拉进舞池的朱利安满头井字,每每想要溜走,又被热情的人群裹挟着卷回去;威廉不知何时取代了店里的dj,正摇头晃脑地打碟,动作娴熟得让人怀疑他的职业;金斯利握着酒杯仰望天花板,发出沧桑但莫名听着有些慈爱的叹息,像一位溺爱孩子的老父亲;真正被叫做“老爹”的那位在吧台前大马金刀地一坐,握着酒杯,气势汹汹地盯着杯中的酒液,但仔细看去,眼神都涣散了。
都喝蒙了。叶槭流沉痛地想,默不作声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气泡酒。
甜的,度数跟啤酒差不了多少的气泡酒,只能算一款酒精饮料。身为在场者中最为年轻的那个,叶槭流被其他人一致剥夺了品尝高度酒的权利,也因此得以保持清醒。
怎么不算一种因祸得福。
聚会之后还保持清醒的人负责做什么?答:收拾残局。叶槭流没有别的选择,他撸起袖子,先是垫付了所有的钱这让他有点手抖,然后叫了车,定了目的地,挨个把这帮群魔乱舞的货色揪出来塞进车里——索尔不在此列之内。
但如何把年长的恋人带回家也不是一件易事,毕竟他铁定是扛不动索尔的。叶槭流伸出手指在索尔眼前晃晃:这是几,托里亚?
涣散的灰眼睛迟钝了两秒才聚焦上,索尔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说:三。
……叶槭流看着伸出的三根手指,颇感惊奇地挑了挑眉。
真厉害,他由衷夸奖道,看来你醉得还没那么厉害。
我没醉。索尔认真地反驳他,接着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没醉。
好,好。你没醉。叶槭流哭笑不得。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各方面的倔。那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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