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往里捅了哦……”
“怎么后穴也能流这么多水?真骚。”
“敏感点是这里对吗?被画笔肏得舒不舒服?”
宋雅萱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只发出一阵阵娇喘,整个身子都红透,像蒸笼蒸过一般……
荒唐情事后,我和她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我搂着她的纤腰,含着她的乳头吸吮,脑海里不断重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的场景:
宋雅萱明明很累了,却仍是抬着水光潋滟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求我:“再留点痕迹可以吗?哥哥。”
面对这样的她,我实在拒绝不了,只好嘴上继续用力,想把她娇嫩的奶头吮成生过孩子的熟妇奶头,可惜成效不佳,奶头仅仅肿大了一些,乳晕也只大了一圈,胸口留下的不过是斑驳指痕和莹莹水渍。
我想起什么似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方才的软毛油画笔,上面的透明液体已经干涸,软毛一根根直愣愣竖着,被我重新蘸了颜料。我走到画板前,提笔在已经风干的画上添了浓重几笔,这才是她最美丽的样子。
这大概是我此生最美的画作了,我如是想。
宋雅萱却是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圈住我,“哥哥,我要走了。”赤身的我很容易就感觉到她的眼泪淌过我的脊背,她虽然是这样说着,却一点都没松开我的腰,我知道她还在等我的回话。
“对不起,雅萱。”
……
过了几年,穷困潦倒的我终究还是把那幅画送进了拍卖场。
那幅画卖出了远高于画本身的不菲价格。拍卖师告诉我,画是被一位绅士拍下的。我沮丧地想着:这幅画到底是回不到她手里。
等出了拍卖场,我却被一人拦着走不得,那人指了指远处豪车,示意我过去。我满怀期待地幻想着能再次见到宋雅萱,但开了车门一进去就发现里面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个贵族打扮的年轻男人,此时正捧着高价拍得的画,虔诚地亲吻着画中人。
“她托我转告你,那天的婚纱是准备嫁给你的。不过你最后也没发现。”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怒不可歇的男人冲过来给了我一拳。
我胡乱擦了嘴边创口的血,轻轻地笑,笑得眼泪都落下来。我花了五年时间去流浪去赎罪去祈祷,却终究在此刻接受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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