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很有耐心?”
齐司礼手压在你的腰上,指着你再次出错的地方,问道。
“对、对不起……唔~齐总监,我这次一定处理好。”你趴在工作台上,柔软的胸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顶端的红珠已经敏感地挺立起来,你呜咽着道歉,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同样的错误,让你愧疚极了,极度的心虚让你无视了你现在的姿势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工作的设计师能够摆出来的羞耻姿态。
你小心道歉,齐司礼却是居高临下地欣赏你妙曼的身姿和窘迫的神情,一贯在工作上严谨的他现在竟然在办公场所公然将女职员压在桌面上。
果然不应该陪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齐司礼扶额,他觉得自己完全被带偏了,但是当他听到你那一声呜咽,突然又觉得应该、大概、好像……只这么放松一次的话,他看下你逐渐并拢的双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红色绸缎上,他金色的眸子微沉,他只是在惩罚出错的员工而已。
“看来上一次的大秀让你得意忘形了。”齐司礼边说着,边拿起一旁的剪刀。
你只能听到剪刀与布料交叉的咔嚓声,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背后一凉,你才意识到齐司礼剪的不是别的,而是你的衣服,冰凉的剪刀贴在皮肤上,让你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啪——”
一巴掌打在了你的臀部,还不待你做什么反应,就听到了齐司礼严肃的指导声,你还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裁剪之类的技巧,整个人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锋利的刀锋上,那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游走的长蛇,带着些许的痒意,让你的头皮发麻。
“齐、齐司礼。”你颤着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一滴汗水从他的下颌线滴落在雪白的背脊上,他的手指沿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停在了你的裙腰的位置,他严谨地对着裙子比画,像极了精益求精的匠师,最后在某一处落下了剪刀。
你刚想反抗,下一瞬间你便尖叫出声,内裤被一根手指勾起,过于紧绷的内裤直接陷在了花园的沼泽之中,柔嫩的珍珠被狠狠勒住了,更加丰沛的汁水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红色绸缎。
“作为设计师怎么连自己的作品都不能保管好。”
“才不是啊哈~明明是你!唔啊齐、齐司礼。”明明是被粗鲁地对待着,你的身体却越愈发地在渴望,你抽出一分心神,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齐司礼的手一顿,似是恼羞成怒般的,扯断你的内裤,过于用力的动作,让打湿已经纠结成一条细线的内裤更加深入了,将你柔软的内壁勒成了玫粉色,你呜咽着哭泣,花穴剧烈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地摩擦断裂的内裤,潺潺的淫水从一直未被碰触到的花穴中留下,直接将红色的绸缎荫成了暗红色,湿答答的沾黏在身体上。
“身为你的导师,我只是在尽导师应有的职责,惩罚我不成器的学生。”齐司礼的手指刚伸入到花穴里,温热的、柔软的内壁就像闻到香味似的,紧贴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湿热黏糊的触感让他的腿间之物不断涨大,手指探索着花心的位置,好像真的在履行导师的职责,在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学生找到问题的根源,而身为导师的他,到底是有着非凡的优势的,修长的手指让他对花’学’的位置几乎是触手可及,感受到不断吮吸着自己指尖的嫩肉和身下你更加颤抖的身体,他淡然道:“看来这就是根源所在了。”
“这么多的水,难怪会把作品打湿成这样。”齐司礼说着抽出手,他的手掌摊开在你的眼前,手心里还有着一小摊水渍,而刚刚经过高潮的你直接瘫软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在乎人这般羞耻的行为。
“要好好对你的作品道歉。”
齐司礼依旧是他那惯常的冷淡语言,被名为齐司礼的大山的不断修改、修改的阴影一直笼罩的你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太不真诚了。”齐司礼说着,便直接教你到底什么是真诚的做法,他拿起绸缎将其卷成一个柱状,捅开’学’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本就被淫水打湿的绸缎算不上干涩,非常顺利地被塞进去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中。
这样的做法,到底是谁不真诚?当然,你是没有尽力去吐槽这样的事情的。
绸缎算不上粗糙,但是被如此凌乱地揉成一团,还是有着凹凸不平的棱角,加上缎面上绣着的刺绣更为其增加了一层坚硬,哪里是柔嫩的花穴能够抵挡的了的?
绸缎吸收了淫水更加的涨大了,而齐司礼还是不停地把绸缎往里面塞,你背对着他,只能从反光的桌面上亏得他的神色,依旧是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裳,眉头微蹙,像是在解决什么难题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人现在是在做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你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脱离了身体,下面虽然依旧穿着裙里,但是已经被齐司礼剪成了情趣内衣,更别说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的内裤了。
“齐司礼,我好难受,我想看看你。”你抽泣着,一直保持着弯腰被压在桌面上,其实并不好受,语气带着黏稠的鼻音,你扭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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