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有些奇怪,仍是如实回答,“并无。”
“啧,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起床的时候,一旁早就凉透了,你一贯所欲随心,直接起身朝着人的书房大步而去。
这人一天天过得像钟表一样,这会正是在书房抄录练字。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孔融淡然,将一句话抄录完整后,回道:“丑时三刻。”
你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那会儿应该是自己刚睡不久,你看着依旧沉浸抄录的人,怒而反笑,“还真是拔掉无情。”
雪白的纸顿时被晕开一团黑墨,孔融回头看向你,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他耳垂微红,在和你对视之后,眼睛就开始闪躲了,“怎、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一直被人尊敬、受人爱戴的北海相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孔孟之道、经学典故,哪里听过这样直白的污言秽语?
“这就是污言秽语了?”你逼近对方,他退坐回到椅子上,你俯身手指从人的胸膛划到人的腿间,看人窘迫着嘴巴张开又闭上的样子,不由笑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
“这、这是白日宣淫!”他说着,好像又找回了身为北海相的威严,张口就是管教,“殿下,您身为广陵之主,理应以身作则,端正态度……唔唔……”
你捂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怕听多了真能把自己睡过去,你开口先发制人,“听闻你饱读诗书,如今看来,恐怕不然。”
“有何指教?”孔融虚心求问。
你笑着在他耳旁耳语几句,就感觉到人身体僵硬了起来,好像要碎掉了,看起来正直古板如孔融对这种问题也异常敏感呢,或者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春风一度之后被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吧。
孔融完全哑巴了,在这方面如同白纸的他完全是靠《避火图》积攒的经验,他不明所以,他是完全按照书上写的来操作的啊!
“怎、怎会如此……”
“就让本王为文举指点一二。”
“……不、不可。”
你并没有给孔融拒绝的时间,一层一层剥开人的衣服,向来秉直禁欲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恪守礼节的他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他的身体僵硬,可比之更坚硬之物已经在你的手中了,巨物涨起,在手心炙热的跳动着,连同一起鼓胀跳动的还有他的心脏,他的灵魂疯狂叫嚣着,理智拉扯着他,欲望却妄想让他沉沦。
“殿下……”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气音艰难地从唇齿直接吐出,他抓着你手腕的手艰难而克制,狼狈地扭过头不敢直视你的视线,身下的巨物高昂,本能压过了理智,他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满脸的慌张与羞愧,耳洞红欲滴血。
你何时见过这样的孔融,上身端庄克制,胯部却是高高举起,头部已经渗出了淫液,你抬腿跨坐在人的腿上,坐下去的一瞬间,你闭着眼睛都呻吟出声,穴内的软肉将巨物完全包裹,你甚至能描述那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你的声音应该极致的充盈而沙哑了几分,“文举,今天的字还没有写完啊。”
软肉吸吮着巨物,穴道不断挤压出淫液,每一次抬起坐下都会连带着从两人交合地方流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黑色的眸子里盛着火焰,欲望就在那撩起的火焰后的阴影中丛生,软绵绵的力道让巨物始终有一截裸露在外面,他的叫嚣着不公,被撩拨的欲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咔——”
伴随着笔杆被折断的是你难以抑制的呻吟。
“唔哈~完全吃下去了……”你蹙着眉头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摸着被顶起的肚子,靠在人的怀里低低笑着,感受着身下愈发僵硬的身体,你的腰几乎要和那根笔杆一样被这折断了。
“哈~真的礼崩乐坏啊文举。”
你笑着被人狠狠摁在巨物之上,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包裹着他坚劲的身躯,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胯将巨物夯进你的身体,淫水被捣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媚肉吸附着巨物,每一次退出都拉扯这暴露在空气之下,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在耳旁响起。
“哈哈……嗯哈~”你笑着呻吟,享受着这位孔二十世孙的凶猛的撞击,你满脸红潮,抬头看着孔融好似重新平复下来的面庞,欣赏他蹙在一起的眉头,抿起的双唇也暴露着人此刻的心情,你抚摸着人的喉结,说着几乎是挑衅的话,“你的理智呢?”
他的恢复就是更加的深入,龟头直捣花心,囊袋几乎都要被挤了进去,他眼中的情绪已经让人分不清对你的欲火更多,还是对自己的怒火更多了。
“呃啊——”
毫无技巧的猛烈冲撞,让你直接被推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爽得让你双腿打战,极致的快感模糊了你的双眼,你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但你知道,你是清清楚楚地享受着这位克己复礼之人的礼崩乐坏。
“呼……文、文举好厉害……”
他只是沉默着,完全不顾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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