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声。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上头了。”
我垂着头反思自己过分的行为,指尖往叶瑄的穴里摸索着。
“没关系,”他安抚着我,“我不是很怕痛,也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
叶瑄望着我有些出神,但未等我深究,他又露出苦笑。
“但是,哪怕你再按下去,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再来一次了。”
我把检查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红肿的肉块恋恋不舍地放我离开,留下布满油脂和水痕的两瓣臀肉。
没有血的痕迹,看来只需要上一些消肿的药就好。
他执起我的手,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黏液。叶瑄的目光如此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庄重的事情。
末了,他亲吻着我的指节。
“好了,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位暴君说得相当轻松。
“你又没有伤到我。哪怕有一点点痛,我也甘之如饴。”他蔚蓝的眼睛荡漾着欢欣的海,“不管怎么看,今天都是我的幸运日。没有公务,一觉睡到天亮,还能和我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晚上……”
他似乎有些羞赫,又十足地雀跃。
“晚上,终于和我的小新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女孩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天了。”那位暴君如此说道,“当然,如果再多一样东西,也许会变成‘超乎罗夏想象的美好一天’。”
“是什么?”
他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于那发上落下一吻。
“叶瑄?”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是叶瑄的话,无论向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他说道,“因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去做到。”
他无可奈何地反思着。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提出要求。
“再给我一个吻吧。”
我依言亲吻着他,亲吻他的眉弓,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喉结。
“你的爱,让我的每一天有了意义。”他说道,“我爱你。”
那位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并没有在那无穷无尽的轮回中,成为她的恋人。
但是,足够多了,足够多了。
无尽的轮回里,那些她都没有记忆的时间,也成为了白银提督叶瑄一个人的回忆。
越是拥有重来的机会,人就会越傲慢。即便是外星人也无法逃脱这傲慢,不,不如说,帝国本就是这样的傲慢所堆砌起的京观。
于是在某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挽回地毁掉了一切。
而后又在废墟间挑挑拣拣,拼凑起新的自己。
他观察了很久,很久。看她如何独自成长,看她自由地选择一切,看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最终,白银提督死去,他壳下的叶瑄再次诞生于世界,懵懂地学习着一切,学习着自我。
叶瑄为沉睡的少女盖上被子。
他走出房间,拐过走廊,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念想。
“我是最好的。”
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墙壁出神。
最终,叶瑄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将这无由来的情绪撇开。
“早安,世界。早安,我的女孩。”
写在结尾的一点感想:
他如盲人摸象般小心地重塑起对世界的认知,对爱、对自我的认知。
前面是他从其他人那里学到的,最后的“我是最好的”,是从白银提督过去的自己身上学到、融合的,他自认为有点不太好却无法忽视的人性与自我。
即便能看着我们选择任何人,他依旧是爱吃醋,希望我们选他又不想干涉我决定的叶瑄。
叶瑄敬启,
看我这么写,你有没有一些惊奇?接下来会是一段颇为漫长的旅途,但在旅途的终点我们终会重逢。
在出发前,全体船员进行了一次记名投票——本来我想叫它‘宇宙人民大团结’号,结果居然被我叛逆的船员们一致否定了!
牧首说,这艘船上的帝国主义气息太浓厚了,前帝国执政官、前帝国星之提督、前帝国将军,还有“祂”,三座大山俱全,你确定不是在反讽吗?
他说服了我。
好在,罗夏向我推荐的“利维坦号”传说上帝在创世纪第六天用粘土创造了贝希摩斯和利维坦也一起遭到了大家的全票否决。顺带一提,司岚的“第一舰队”也被否了,他根本就是不想动脑子浪费时间起名。哈,我都能想象自己问他之后他会说什么,‘无意义的事’。
牧首完全没有在起名字上花心思。他只是享受一个个枪毙掉所有人提案的快乐。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罗夏和路辰能因此感到生气,那只欠揍的猫就觉得回本了。
他平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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