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坐在一旁嘿嘿的傻笑:“公子,虽然咱们在徐州待了没多长时间,怎么一看见大伙就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宋玉竹笑道:“是啊,我也有同样感觉。”
回到了楼中楼,宋玉竹一下车湘玉就迎了出来,拉着他一个劲的感慨:“您可算回来了!大伙可想死你啦!”
一众人簇拥着宋玉竹进了酒楼内,厨子孙茂赶紧端来一碗姜汤。
“公子,快趁热喝了,驱驱寒!”
“哎,谢谢。”宋玉竹端起姜汤一口气喝干净。
孙茂抓着衣摆满脸高兴道:“厨房还有呢,各位都盛一碗吧!”
宋全也没客气,放下包裹就去盛汤,屋子里一人一碗,谁也没落下。
姜汤送到徐冰面前,只见他面色凝重的摆手:“先不急,下官有重要的事跟您说。”
“去楼上,赵骁你也来。”
三人一起上了楼,楼下的人知道他们有正事要办,也没太在意,围着宋全让他讲讲这阵子在东州发生的事。
宋全这小子口齿伶俐,把他们遇上难民,差点被大火烧死,以及少爷怒杀东州知府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惊讶的大伙时不时发出吸气声。
楼上宋玉竹和赵骁坐下,徐冰焦虑的走来走去。
他倒不是为了张义发愁,而是怕盛军兵讨伐他们。
中州大败后,给朝廷造成一个错觉,好像起义军也不过如此,轻而易举就可以打败,甚至不如山上的土匪。
“马上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这心里总打着鼓,就怕他们改道南下……”
赵骁道:“来了咱们也不怕,咱们未必不能与朝廷一战!”
徐冰摇头:“打自然是可以打一场,可万败了,徐州的百姓怎么办?”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宋玉竹询问:“那个义王现在人在何处?”
“他在城中的客栈住下了,这阵子可是出尽了风头,日日在城中说故事,百姓们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对他极为推崇。”
宋玉竹打趣:“你没被灌迷魂汤就好。”
“我怎么可能会信他?明眼人一看他就知道是绣花枕头,嘴里说的话也不可信。”
“不信就对了,镖局送来东州消息,说朝廷派兵马去中州平叛。张义连反抗都没反抗,直接逃跑了,他一跑导致城中数万名追随他的百姓被虐杀,尸骸遍野。”
“造孽啊!”
赵骁坐不住了,他起身道:“没什么事我先去趟军营。”
宋玉竹和徐冰相视一笑,知道这小子憋着火气呢,只盼马副将别在这个时候触他的眉头。
张义
赵骁骑马狂奔回到军营,把马鞭往侍卫手里一扔,翻身下了马。
“马震威呢?”
士兵连忙道:“马副将出去了,下午应当能回来。”
“去,叫几个人马上把他给我找回来!”
“是!”
不多时,马震威笑呵呵的赶了回来:“将军您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们得下午能到呢。”
掀开营帐的门帘,马震威收起笑脸,任谁都能看出赵骁正在生气。
“你过来。”
马震威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心里七上八下,谁又惹老大生气了?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军营里怎么样?”
“挺好的啊!将士们每日勤加训练,俘兵也认真砍树,没出什么事啊。”
赵骁看着他的眼睛问:“就没别的事想跟我说?”
“啊,对了!最近我结实了一个朋友,他人是真的不错!说话也招人听,而且他的理想跟竹公子一样,都是想要掀翻朝廷,带领百姓们过上富足的生活!”马震威把张义夸的天花乱坠,丝毫没注意赵骁脸已经黑的像锅底灰。
“将军,要不要我帮您引荐此人?我想您一定会喜欢他的!”
赵骁冷笑一声:“好啊。”他倒要看看这个张义是何方神圣。
张义住在相逢居客栈,这会正给几十个百姓讲当初推翻县衙的事。
“还记得那日是个雷雨天,滂沱大雨像撒豆子一般,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百姓们却纷纷打着伞出来,所谓何事呢?原来是为了一桩冤案!”
“中州府长明县有一户姓刘的人家,当家的二十出头是个木匠,媳妇比他小两岁,才十八岁正是芙蓉一般的年纪。夫妻二人成亲没两年,家里只有一个刚学走路的奶娃娃。”
“这日,两人带着孩子赶着牛车去县里送家具,却不想因此招惹上了横祸!”
旁边的百姓纷纷屏气凝神,被他勾起了兴趣。
“县里有一户姓贾的富贵人家,在刘木匠这订了几把椅子,夫妻二人来送货。天气炎热,门房好心让小娘子抱着孩子进院纳凉。却不巧碰上了贾家的小公子从外面回来。”
“这贾公子是个色坯子,见到香汗淋漓的刘家娘子便走不动路了,当即让随从上前询问她姓甚名谁,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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