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似写满了?委屈,令人?想要发笑。
知道这点距离晅曜还是能听的一清二主,黎丹姝忍住了?想笑的冲动,她彻底不气了?。
目送晅曜远去,黎丹姝转而?建议李萱:“那我们四处逛逛?”
李萱点头:“也好,是要探究一番不离城为何是现在?这幅模样。”
黎丹姝与李萱在?城内四处看了?一番,发现街上虽然店铺关闭了?不少,但看着也不算太冷清,茶摊、铁铺和酒楼总算是还开着,她走到摊位旁,见?一名男子正俯首收拾着炒好的茶叶,便问他:“这位兄台。”
这四个字一出,竟然直接将那男子吓了?一跳,他慌里慌张地抬起头来,视线与黎丹姝一对上,竟然更显得?忙乱,甚至有?几分?惊惧了?。
黎丹姝觉得?不对,却没在?脸上显露出来,依然笑吟吟地:“请问这位兄台,我想买胭脂,怎么铺子关了??”
“胭脂?!”那男子用反常而?惊讶地语气一问,随后将脸一埋,连连摇头,语气里带上了?透着几分?古怪的慌张,“不不,与我无关,我不知道!”
黎丹姝表情未变,好脾气地又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和这位姊姊是外来人?,今日才到的,想添置些用品,不知道该去哪里买,烦请这位兄台——”
“我真的不知道!”男子声音蓦然大了?起来,他将桌上的茶叶敛了?敛,倒回竹编的筐子里,随后转身要走。看这模样,竟然有?几分?仓皇逃窜的意味。
他声音一扬起来,四周路过的行人?便朝他们这里好奇张望,不知看到了?什么,神色竟然也有?几分?古怪,黎丹姝轻轻一扫,便觉得?十分?不对劲。
她与李萱对视一眼?,都铁了?心在?这男人?身上问出些什么。
“女都”的街市上瞧不见?胭脂首饰店,路上还瞧不见?女人?,古怪已?是板上钉钉,心忧师妹的李萱难免心焦。
她面色凝肃,剖白?道:“这位兄台,这城里是发生过什么事吗?我的妹妹也住这城里,我实在?担心,若您知道,还望——”
一般话说到这儿,不说多出几分?同情,也会多几分?耐心。可那男人?一听李萱是来“寻妹”的,表情竟反变得?更为惊恐排斥,他一副不愿多谈、甚至不想多看她们二人?的样子,收拾好东西?,径直站起来就离开,连生意都不做了?,尤为生硬说:“不知道,你们问谁也不要来问我。”
李萱心急,当下拦住了?对方去路。
她身为正法弟子,周身本就萦绕着端肃浩然的气息,如今她心生薄怒,便越显得?庄严威然,令人?心怯。可那男人?竟宁可顶着李萱的威压,也不肯详说,反突然暴怒道:“你别问我!总之你们两个女人?,自己小心,也少打听买女子物品的事,尽早离开吧!”
说完,他匆匆绕过李萱与黎丹姝,头也不回地朝街面上走去。
李萱见?状愕然。
黎丹姝瞧着若有?所思。
此时路过有?人?瞧见?她们俩衣着不凡,或许出于对男人?的担心,主动向黎丹姝解释道:“这小哥也是好心,他家里出事,心情不好,你多担待。”
黎丹姝非常配合的多问了?一句:“什么事?”
“他妻子不见?了?,”那人?犹豫片刻含糊道,“找了?很?多天都没找见?,我们起先是猜测跟别人?跑了?,后来……总之这几日城里不安定,你们若是没旁的事,不如早点走吧。”
黎丹姝追问道:“后来什么?”
那人?摇摇头,不肯说了?,也转身离去。
这不明不白?的态度让李萱更是好奇不已?,黎丹姝心有?所想,却又不太能确定。她看向李萱,猜测着说:“难不成这里有?什么吃女人?的妖怪,把女人?都吃了?,男人?们才这幅态度?”
“怪事,”李萱也没见?过如此情况,她道,“我再去找个别人?问问。”
然而?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那些原本开着的店铺也纷纷闭店,有?些路人?甚至看到她们,便摆摆手就要离开,仿佛面对的不是两个漂亮女子,而?是什么瘟神。
李萱的耐心告罄,她直接拔了?剑,胁迫了?一家茶叶店的店主,冷眉问:“这城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不肯开口,该不会是你们杀了?这些女人?以走邪道,如今做贼心虚吧?!”
这猜测离谱血腥,但却透着一丝有?道理,黎丹姝想了?想,却见?那店主吓破了?胆子,连声说:“怎么会啊!再说我妻子早逝,我只?有?两个儿子,都尚未娶妻,家中也没有?女人?啊!”
李萱听着皱眉,她正欲再问,黎丹姝却拉了?拉她的袖子,温声说:“他或许真的不知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去寻晅曜君会合吧,或许他那儿有?什么新消息?”
李萱见?那店主在?她剑下抖得?厉害,却仍紧闭嘴巴不肯多言,心中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便听了?黎丹姝的建议,叹着气收了?剑。
两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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