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跌落在一旁,闭上眼迷迷糊糊似在梦中,蓦地身体悬空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抬眼望去对上一张眉眼含笑的俊脸。
“回来了?”她白皙的脸上压出一道淡淡红印,碎发凌乱洒在鬓角,眼中睡意尚未散去,波光潋滟的眸子带着迷离,像一只慵懒的狸奴在像主人撒娇,柔柔细语带着点依恋,霎时软了嬴风钢铁一般冰冷的心。
“嗯,”他声音也不自觉放低,生怕惊扰到她,“怎么不去床上睡?”
“一个人睡不着。”顾今月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脸贴上宽厚紧实的胸膛。厚重的冬衣也遮不住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莫名感到安心,一扫醒来后对陌生地方不知名的恐惧。
仰起头,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下巴尖,落下时不小心滑过喉结。她敏锐地感觉到风轻妄的呼吸变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放到拔步床上。
他挥手打落金钩,嘴里恨恨道:“又招我,本来怜惜你今日舟车劳顿想放你一马,又是你先主动的。”
顾今月那点瞌睡瞬间散去,用脚尖抵住软塌急急往后退,警惕盯着他,嘴里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倦了,赶紧安置吧。”
两只大掌一边一个抓住她小巧白嫩的脚裸,猛地往前一拽,她整个人便被拖到他身下。
“哎……”顾今月愣了一下,抬头对上一双幽色的双眸,立即瞪大眼睛虚张声势道:“你别乱来。”
他视线带着灼热的温度,所过之处令她浑身不由自主跟着燃烧。
“夫人,”他俯下身凑到耳边,声音沙哑:“你刚才在看什么书呢?”
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秉承着拖延时间的想法她老实答道:“不过是本志怪神妖的闲杂书,打发时间罢了。”
“说给我听听,”风轻妄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碎的吻,“我还没看过。”
顾今月被他弄得痒痒,一边推拒他缩着身子,一边企图利用刚刚见识到的轶闻转移他注意力。
“那书生在大雪天进了一座废弃的寺庙,发现里面有个容貌姣好的红衣女子,却不曾想那是只魅惑人心的千年狐狸……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继续说,”风轻妄呼吸愈发粗重,不耐烦地随意扯开腰间的束缚,随手一挥扔到床角,又扯过鸳鸯戏水缎面被盖在两人身上,一时间他们贴得密不可分,“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顾今月还来不及说出后来那书生被红衣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到最后却落得个力竭而亡的下场,便被风轻妄咬住双唇,只能发出吱吱呀呀含糊不清的低泣。
等到她被弄得神思恍惚,意识不清时听见几声闷笑,一个快活的声音在耳畔揶揄道:“你这小狐狸道行不够啊,小生还未尽全力,怎地就倒下了。来,且让我再助你修行一臂之力,让你速速得道。”
话音未落,强壮的书生猛地扑向化为人形的柔弱狐妖,粗重的鼻息烫得她全身通红,软成一团面糊任他揉捏。
翌日醒来时,风轻妄不见踪影。
顾今月恹恹随意用了些早膳,无意中瞥见美人榻上还未合拢的书卷,红着脸转开视线,顿了一会儿又走过去将书合拢藏在迎枕下。想了想,又气呼呼地翻出和它类似的几卷妖怪志异,吩咐碧柔当柴烧了去。
随意逛了逛这座四进的宅子,觉得光秃秃的一片也没什么好欣赏的,便回了房。
外头天寒地冻,人也愈发惫懒。往后的日子她都喜欢躲在屋里看书,不过非常谨慎地选择游记,人物传之类的书籍。
风轻妄临近年关愈发忙碌,常常早出晚归,若不是身侧微微塌陷的床印和每晚腰间铁壁般的桎梏,她甚至都以为他没回来过。
一直到大年三十前,他们两人竟没正儿八经地见过几次面。
“你今日不出门了?”顾今月醒来后难得发现还在风轻妄怀里,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眼中欢喜。
风轻妄放在要腰间的手用力一捞,两人登时贴得更近,脑海里都是砰砰心跳声,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大早上的,就来投怀送抱?”
听声音他也刚醒,沙哑低沉的尾音令顾今月面红耳赤,忍不住抬起手抵住他的前胸拉开距离,同时嘴里嘟囔道:“大早上的,说什么胡话,还没睡醒呢?”
头顶一声闷笑,打趣道:“是啊,夫人要不再陪我睡一会儿?”
顾今月察觉他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下半身,马上扭着身子往后退,警告他:“今个儿我还有事要忙,先起床了。”
趁他身体微僵立刻掀开床帐,唤人进来伺候。
风轻妄由着她离开,仰面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无奈小声叹了口气。
若不是今晚上实在是无法抽身陪她,她今天太阳落山前都别想下床。
等到风轻妄穿戴好出来,瞧见顾今月和一群人在包饺子,走近发现她的手很巧,三两下一个半月形皮包馅大的饺子便出现在掌心。
除了这个,她还会金字塔形、蛇形和立方体形的饺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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