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住了药碗,仰起小脑袋,将那碗黑漆漆的中药汁“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一时间,宫家的八个舅舅全都目瞪口呆,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家小奶团。
却不想,小奶包喝完那碗看起来很苦的中药后,便朝着宫家的八个舅舅亮了亮自己手里的空碗,像个江湖小女侠似的,爽气地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舅,蘇蘇干杯……不对,蘇蘇干碗啦!”
妹妹要富养
吃了两三天辛夷所开的中药,小蘇蘇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做噩梦了,其他乱七八糟的梦也不做了。
小奶包可以一觉到天亮,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所以她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健康状态,日常生活和学习生活都恢复了正常。
而柳梦跳楼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学校那边基本上已经妥善处理好了这件事。
转眼就到学期末,博雅学园的学生们都忙着准备期末考试的事情,也暂时没有人再去讨论柳梦跳楼的事情。
都说网友们的记忆只有七秒钟,现实中吃瓜群众的记忆撑死只有十秒钟。
事情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并不会真正的感同身受。
小蘇蘇的心里却一直装着柳梦的事情,于是在一个周末的时候,小奶包在宫家四个表哥、宫飏、霍子曜等人的陪同下,去医院探望了柳梦。
得知了一些重要讯息:
柳梦跳楼的事情给她的爸爸柳士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柳士诚不敢再不在意女儿的想法,没有再道德绑架柳梦,逼迫柳梦去原谅她的妈妈章慧。
柳士诚把章慧完全交给了法律,希望这一次的惩罚能够让章慧改过自新,等她从牢里出来之后,再跟他们一家团聚。
而现在柳士诚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女儿柳梦的身上,只想把女儿的身心都照顾好。
从医院出来之后,小蘇蘇不觉长叹了一口气,道:“柳梦姐姐真的好可怜。”
说着,小奶包不由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眼圈明显变红了。
心思纯良的小奶包,共情能力超级强。
霍子曜不由伸出手在小蘇蘇的脑袋上摸了摸,柔声宽慰道:“确实挺可怜的,不过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表哥宫泽川抬手扶了扶有些滑落的金丝眼镜,理性分析道:
“或许对于她来说,不能拉小提琴也是一件好事,她自身也不是多么的热爱小提琴,一切都是她的妈妈强加给她的。”
二表哥宫泽岩神情凝重地说:“有些父母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孩子的身上,把孩子当成他们的附属品,从小便规训孩子,让孩子去完成他们曾经没有完成的梦想,完全忽视了就算是他们的孩子,孩子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三表哥宫泽林环抱着手臂说道:“现在柳梦的妈妈已经被判了,应该能在牢里待上一段时间,希望这段时间能够给柳梦足够的自由,希望柳梦能够趁着这段时间,改变一下现状,去过自己喜欢的人生。”
四表哥宫泽风哼唧了一声,道:“最讨厌逼着孩子做不喜欢事情的父母啦!以后我爸爸妈妈如果也逼着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就……我就……”
宫家小四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终于下定决心道:“我就离家出走!”
闻声,宫飏不由嗤笑一声,吐槽四表哥:“如果你真的能勇敢走出家门的话,估计四舅舅和四舅妈会双手鼓掌欢送。”
听到宫飏的吐槽,四表哥宫泽风不由朝着他的小光头瞪了一眼,不服气地反问道:
“飏飏崽,你胡说什么呢?难不成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受我爸爸妈妈的重视?”
宫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四表哥还是比较受四舅舅和四舅妈重视的,只不过以四舅妈的性格,你如果敢离家出走,她就敢打断你的腿,然后再把你整个人吊在客厅的吊灯上打一顿。”
“你……”
四表哥宫泽风刚准备冲着宫飏发飙,就听到三表哥宫泽林笃声附和道:
“嗯,这确实是四婶婶能干出来的事情。”
二表哥宫泽岩笑着补充道:“而且以四叔叔对四婶婶的宠妻程度,四叔叔肯定只会在旁边鼓掌赞成,不会阻拦四婶婶。”
大表哥宫泽川笑着给了宫泽风最后一击,道:“说不定帮四婶婶把老四吊在吊灯上的那个人就是四叔叔呢!”
这些对话成功引起了小蘇蘇的注意力。
小奶包并没有完全把哥哥们的对话听清楚,只听到了“吊在吊灯上”这几个字。
小奶包的眼睛倏然一亮,忙兴奋地表示道:“吊在吊灯上?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蘇蘇也要玩!”
玩儿?
四表哥宫泽风一脸生无可恋,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家小奶团,内心很复杂——
我亲爱滴妹妹啊!吊在吊灯上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啊!
“蘇蘇乖,蘇蘇不玩。”霍子曜继续摸着小奶包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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