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求饶:
“不不不,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求您别拔我的舌头!”
“可是……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啊!”
说着,汪文宣露出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急得都快哭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啊!
宫瓒保持耐心地提醒一声:“那你就先告诉我一件事,你和沈朝晖共同卖命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汪文宣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努力找回思路,用极致颤抖的手勉强擦了擦流至鬓边的冷汗,终于实话实说道:
“那个人……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并没有跟那个人有过直接的接触,一切都是沈朝晖牵的线,然后按照那个人的吩咐给我安排任务去完成,但我自己留了心,总得弄清楚自己真正的老板是谁?于是我偷听了沈朝晖跟那个人打电话,只听到沈朝晖非常尊敬地称那个人为南老夫人。”
南老夫人……
宫瓒似乎猜到了汪文宣所说的人是谁,他的脸色陡然一变,眸底变得无尽冰寒,他轻眯了一下眼眸,折出一片危险和肃杀。
沉默了片刻,宫瓒再次一瞬不瞬地盯着汪文宣,冷声质问道:
“沈朝晖应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你联系过了,可你为什么还在为那位南老夫人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去博雅学园诱拐宫蘇蘇,应该就是那位南老夫人吩咐你做的事情吧!”
“你不是说你没有跟她直接联系过吗?那你又是如何绕过沈朝晖接收那位南老夫人的命令的?”
说着,宫瓒的怒气值仿佛再一次升腾起来,抬脚就把趴跪在自己面前的汪文宣踹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对方,压迫感十足道: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交代清楚!否则,我不仅会亲自动手拔了你的舌头,还会把你的舌头切成一段一段的,全部寄给你的家人!”
这不仅仅是威胁,宫瓒真的能够说到做到。
汪文宣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忙解释道:“瓒少,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我确确实实都是按照沈朝晖转达的话所展开行动的啊!而且,这段时间,沈朝晖一直在跟我联系呀!”
“不可能!”
宫瓒非常肯定地说,冷哼一声,道:“沈朝晖已经去地府见阎王爷了,他怎么联系你?给你托梦吗?”
“您是说……沈朝晖已经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汪文宣一脸的不可思议,力证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如果沈朝晖真的死了,那他为什么每天都会给我发送微信消息呢?瓒少,您如果不信,您可以查我的微信,就在您进来问话之前,他还给我发微信问我什么情况呢?只不过因为受到了您手下人的限制,我只能看消息,不能给他回消息。”
闻声,墨桓赶紧展开行动,把锁在一个特殊材质的透明柜子里的手机拿了出来,递给了宫瓒。
宫瓒翻看了一下汪文宣的手机,果然看到了沈朝晖和他之间的聊天记录,每天都在更新,甚至还有沈朝晖的语音消息。
而且吩咐汪文宣去博雅学园诱拐小蘇蘇的人,正是沈朝晖。
倏然,宫瓒的眉心直接皱成了一个“川”字。
前一段时间,宫瓒刚刚收到消息说沈朝晖已经死了,因为“意外”。
但从汪文宣所提供的证据来看,沈朝晖似乎并没有死。
所以,沈朝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活力四射蘇
“小柚子真呀真柚子!柚子大王就是它!人人叫他小柚子!小柚子真呀真柚子!柚子大王就是它!蘇蘇喜欢它!”
清晨一大早,小蘇蘇便唱着自己改编歌词版的《小邋遢》,抱着还没从睡梦中完全醒过来的小柚子出门了。
软软糯糯的小奶音唱起歌来的时候却多了一种魔音入耳的感觉,就连万事皆淡定的小猫咪都有些炸了毛,似乎是被小蘇蘇特别具有个人风格的歌声给震慑到了。
除了小蘇蘇和小柚子之外,还有一个小光头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起来到了室外。
秋风扫落叶,一阵小风迎面刮来,宫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只觉得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飕飕凉。
这一刻,小和尚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为什么每年到了天冷的时候,前往寺庙里烧香拜佛的男施主大多数都戴上了帽子?
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头秃啊!
头顶上方缺少了头发的保护,山上的风一吹,就算是佛祖菩萨,估计也顶不住。
此时此刻,宫飏感觉自己的脑袋贼凉,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个人形象,他还是硬生生地挺着,忍住没有将卫衣的帽子扣在脑袋上。
今天,是宫飏负责陪着小蘇蘇一起遛猫的日子。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遛猫?
一只有着自由灵魂的小猫咪还需要遛吗?
“这么一大早,你为什么非要抱着一只猫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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