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好好学学规矩。”
燕国公:“是。”
宁氏看了眼还挂着泪珠的燕明荞,“明荞孝顺,念安不是说她在学骑马吗,马上开春了,就还去原来那个庄子吧。”
燕国公从善如流,“那个庄子就给明荞吧。”
宁氏最后问沈氏,“念安,你觉得这样如何?”
沈氏本来也没觉得多委屈,反正两个女儿什么都有了,以后做生意也不必顾着别人,便恭顺道:“媳妇听母亲的。”
这下孟小娘也算得偿所愿,终于把这事捅了出来。
孟小娘让丫鬟留意正院的动静,得知还惊动了寿安堂,心里一笑,连老夫人都惊动了,可真好。
但也就过了半个时辰,正院的宁湘就带着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锦华苑给封了。
院子里人只进不出,到时候会有人给送吃食用品的。
就留了一句话,孟小娘被禁足三个月,六姑娘也在锦华苑,自然也是不能出门的。
孟小娘自然不服,她没想到等了半天是这么个结局,正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被禁足的是她啊,“妾什么都没做错,夫人凭什么禁妾的足!”
沈氏鲜少禁府里人的足,上回被禁足的是燕明玉。
宁湘道:“这是公爷和老夫人的吩咐,孟小娘做了什么事,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不服,自可等三月后去公爷和老夫人那儿问。对了,公爷说你管教不严,三姑娘在房里好好学学规矩。”
孟小娘往后退了两步,直接晕了过去。
燕国公无颜面对沈氏,自己去了书房,很快,他身边的小厮就送来一个雕花匣子,里面躺着两样东西,一个是貔貅玉坠,还有一个黄玉做的玉牌,玉牌上两句诗,估计是宫里赏的。
今日若不是燕明荞,估计不会闹这么大,最多也就是燕国公说几句软话,然后给些东西,毕竟他没直言是沈氏犯了错,而是把事推到了下人头上。
原本沈氏也是这样打算的。
谁知道燕明荞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宁夏带着燕明荞去洗脸了,燕明玉陪在沈氏身边,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您别放在心上,有我们呢。”
燕明玉还算放心,虽然沈氏看上去憔悴,看不是伤心难过,这说明什么,说明男人靠不住。
这男人啊,尤其是古代有三妻四妾的男人,猪都比他们靠得住。
沈氏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母亲,庄子你收下,以后想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谁也不必顾着。”
其实正室不好做,跟妾室计较是善妒,还要要宽善对待庶子庶女。
孟小娘有儿有女,为了孩子,也不可能太严厉地处置她,等燕明泽考中,估计就放出来了,希望这回能长长记性。
不长记性也没事儿,沈氏自认为做事对得起良心,就算孟小娘犯事儿,她也能全身而退。
没一大会儿,宁夏带着洗干净脸的燕明荞过来了,燕明荞喊了一声母亲,又喊了声二姐姐。
喊完人后,挤到了两人中间。
宁夏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燕明荞什么都没说,抱住了沈氏的胳膊。
沈氏无奈一笑,“好了好了,什么事都没有,铺子给了你们祖母,能出什么事。”
也幸好早先就给了老夫人,不然还有的磨呢。
燕明荞道:“那父亲也太凶了,竟然那样和您说话。”
燕明荞抿了抿嘴巴,她其实不该顶撞父亲的。在她看来,那是顶撞,以前可不敢的。可书里还说,不管是谁,有错就是有错。
沈氏摸了摸燕明荞的脑袋,“你呀,下回可不许这样了。”
沈氏把貔貅玉坠给了燕明玉,黄玉腰牌给了燕明荞,两人不想要,但沈氏说道:“放我这儿也是干放着,你们父亲的心意,收着吧。”
燕国公这回出了血本,沈氏看那貔貅,估计得五六百两银子,腰牌差不多的价钱,估计本就是给两个女儿准备的,价钱都一样。
也是收买人心讨好的手段。
若非燕明荞聪慧,估计会直接把人赶出去,让她别添乱。
沈氏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燕明玉燕明荞一直愤愤不平,晚上都是跟沈氏一个屋睡的。
燕明荞说一个人睡害怕,燕明玉不好说自己害怕,干脆道:“我懒得回去了。”
正好明一早请了安回去睡个回笼觉。
沈氏没办法,只好留两个女儿在这儿睡一晚。
燕国公去了书房,他本想去锦华苑问问孟小娘是何居心,为何故意拿点心出来,还故意说那样的话,只不过孟小娘被禁足了,他再去也不合适。
次日一早,来正院请安的少了三个,郑小娘没敢多问,请过安后,她多了几分庆幸,幸好没沾惹上,只是买了个点心。
若是让夫人知道她买的点心,估计也落不到好,幸好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正院来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锦华苑那边,她就说别惹事别惹事,非要去招惹,那夫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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