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瓣剪金裁玉。
紫鳶的大腿极有技巧地隔着衣料摩挲靳大人的下身,很快那尘柄便是硬如精钢,他的一双玉臂勾着靳大人的颈项,诱惑地舔着对方的耳垂,靳大人的长指则沿着紫鳶的尾椎下滑,碧玉扳指不时擦过紫鳶的肌肤,他的指尖像是带着妖法,使紫鳶无比酥痒。
一缕青丝垂落玉颊,发梢刚好沾到唇瓣,紫鳶的温香气息拂动发梢,发梢渐渐濡湿成乌黑,跟红艳的唇瓣形成强烈对比。
靳大人的掌心揉弄着紫鳶的臀肉,臀肉燕玉温软,几乎要把指腹也要吸进去,他用力捏着臀瓣,那滑腻凝脂彷彿要从指缝里流泻而出,紫鳶更是朱顏晕酒,云帔拖霞,他琢吻着靳大人的下頷,不时发出银铃似的甜笑,如同被逗得开心的小猫。
终于,靳大人的两指指节轻叩紫鳶的蜜穴,媚肉花蕊层层艳丽春,碧溪流水泛桃花,他一时撑开紫鳶的穴口,一时轻挖着敏感的肠肉,一时以指腹揉开肠道的皱摺,紫鳶依偎着靳大人的胸口,香云坠髻娇无力,玉颊似锦如霞色,敏感的肠道绞紧指尖。
靳大人的指节渐似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指尖扯出几缕黏稠的蜜汁,紫鳶已是软成一池春水,腰弱不胜雪,眉压横波皱,眼角媚意花艳惊上春,只撒娇道:「靳大人……」
「这几天我得到一件小玩意,本是打算用在眠樱身上的,但既然你自动请缨,我就却之不恭了。」
靳大人向下人打了个手势,下人目不斜视地把苏麻离青连枝花纹瓷枕放在玳瑁床上,只见那瓷枕极为精美,中间却开了一个小孔。饶是紫鳶身经百战,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意。
此时,靳大人轻易地抱起半裸的紫鳶,把他放在玳瑁床上,然后从怀中取出紫鳶的锁精簪的钥匙。他把钥匙交给下人,下人扶着紫鳶的玉茎解开锁精簪,让紫鳶趴在玳瑁床上,把整根玉茎插进小孔里,里面尚有一点空间。
靳大人把沾满淫水的双指插进紫鳶的嘴里,紫鳶自觉地伸出香舌舔个乾净,靳大人淡漠地道:「我听说你们平日连出精也做不到,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满足。」
的确,紫鳶和眠樱早已被调教得无法正常出精,他们的身体发育被严格控制,一定是在插弄屁股的时候射出初精,所以身体早已记住只能由屁股获取快感,之后又被调教得能靠着尿道丶肠道丶乳道引来不断的高潮。但自初精后,他们的精道便被长期堵塞,因此出精的快感只能一次次地累积下来,爆发时自是极为强烈,偏偏这瓷枕微微堵塞马眼,紫鳶只能断断续续地出精,而且随着玉茎勃起,这小孔也会愈来愈紧窄,出精将会愈来愈困难。
对紫鳶而言,这种陌生而猛烈的快感比已经习惯的彻底禁錮更难受,但紫鳶还是自觉地翘起玉臀,任凭今天付了钱的恩客处置。
靳大人把手指抽出来,命下人取来一个狮钮凤衔嘴玉壶,酒壶的壶嘴插着一根食指粗短的软管,下人把软管插进紫鳶的肛门里,缓慢地倾倒酒液。
浓烟隔帘香漏洩,画屏山色翠连空,金钩细,丝纶慢卷,美酒尚带馀温,贪婪的肠道蠕动着吸收温酒,紫鳶的小腹很快便被灌得微隆,臀瓣如粉融红腻莲房绽,穴里又痒又麻。他不自觉一手扶着小腹,免得跟软榻直接磨擦,那姿态倒是有几分像护着胎儿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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