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血糕不但在penana上了首页,还得了个小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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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为什么对陆勤这么好?』关知绍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呃??」关知刑暗自希望绍哥现在千万别通灵。「因为他??好色?」
陆勤闻言忍俊不住,惩罚似的用羽毛落地般的力道轻咬嘴里的韧物。关知刑脑中嗡然,下体却很诚实,不争气的在陆勤嘴里涨了一大圈。
『嘖,男人。』
「绍哥也是男人。」
『就算那隻孔雀正在吃你你也给我听好。这段关係真的满足了你的诉求?』
「我没有诉求。」
『不可能。知刑,你不是随波逐流的人,被含着屌的当下就算了,你这固执脑袋不可能一直被色慾左右。』
「含──」
『别反驳了。我建议你趁早釐清自己的感情诉求,确定我那只想打砲的老友是不是能回应你,你们好好沟通。不然迟早出大事。』
或许陆勤有把对话那头的内容尽收耳底,出其不意猛然咂嘴,关知刑险些精口失守、忍得齜牙咧嘴,害他没经脑袋想就回答。
「绍哥不想处理社会新闻?」
『哈,你开玩笑的技巧太烂了。去吧,真是的。』关知绍嗤之以鼻,无预警地掛断电话。
关知刑几乎是用摔的把手机甩开,急忙拉起致力要把他口到缴械的陆勤抱了个满怀。
无力抵抗的陆勤软绵绵的倒在情人臂膀里,满身大汗,面若春桃,连泛红的眼皮上都蓄了汗,像花瓣上滚动着颗颗水晶。
情人和平常冷月似的模样大相径庭,说没有起心动念是骗人的,但关知刑更多的是无以復加的心疼。
「别这样,勤,」关知刑喘吁吁的咬着牙,设法擦去陆勤大把的热汗。「你身体不舒服。」
浓情蜜意的唤法使陆勤心头说不出的舒坦。
「你不走了。」陆勤虚弱的低呢好转移关知刑注意力,手趁机拉开了床边桌的小抽屉,翻找出他珍藏已久的小玩意儿。
明明没说出口,但小野狼真的要留下来陪他了。
「改明天。你先休息──」
脖子被套上异物的关知刑登时进退维谷,嘴巴张张合合老半天说不出下一句话。
「我还好。」
陆勤慢条斯理的替他的小野狼别好项圈。这是被猪血糕嫌弃的小礼物之一,妄想出门遛儿子的关知刑怎么也没想到带牵绳设计的项圈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陆勤绑好后扯了扯细铁鍊确认松紧,牵链在晕黄的夜灯下银光闪闪。
几乎是项圈触碰到肌肤的瞬间关知刑的阴茎就硬到发疼,两眼发直死死瞪着陆勤。
「我很好。」陆勤再次强调。「但身体里头冷??知刑??」
胸有成竹的陆勤从容不迫的一圈圈收起链绳拉近关知刑,直到自己的鼻息喷洒在关知刑的唇线上时又恶意的停顿。
陆勤笑的天真无邪。
「温柔的对我。」
隔天早上,几乎整晚没闭眼的关知刑以不惊动熟睡陆勤的手法更换了床单,确认情人睡得香甜无忧,在陆勤眉间印了个吻后躡手躡脚离开寝室。他先照顾一轮猪血糕,检查过陆勤家的每扇窗户都锁好,调整空调,才快手快脚的收拾行李动身去机场。
猪血糕一蹦一跳的跟在关知刑身后。
「我回来前陆勤交给你了。」临行前关知刑按着门把,回头嘱咐。「拜託。」
灰黑相间的鼻翼不断抽动,猪血糕竖起左耳,没有迟疑的后仰、侧倒,翻肚给关知刑看,数秒后俐落地跳起,不屑的用后脚抓抓耳根。
「谢谢。」
关知刑瞥了眼掩上的卧室房门。陆勤从来不目送他离去。也好。他不期望任何改变,拉着登机箱离开陆勤家。
到机场时关知刑的手机震响,以为是即将碰头的关知绍来讯,萤幕亮起发现竟是从不主动传讯息给他的陆勤。破天荒的第一则是「nsfw」,再来是张图。
不宜上班看?关知刑滑开讯息,鲜有的当场喷笑,旁人侧目。
照片里是猪血糕仰躺的可爱模样──但牠身上穿着纯白蕾丝胸罩,兔腿还大大岔开,尾巴卡着性感内裤。的确工作不宜。
讯息弹出。
『他突然跳上床』
『不能怪我手痒』
关知刑为自己的乖儿子感到骄傲。猪血糕在代替自己照顾妈妈。他输入讯息。
『忘了告诉你牠会开门』
踌躇了一秒后关知刑送出新讯息。
『传张你的照片?』他想确认陆勤的身体状况。光用问的陆勤肯定会四两拨千斤。
讯息被秒读,但好一阵子没有回音。关知刑抬头仍不见自家哥哥的身影,正想收起手机去找人,新照片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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