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圆桌的主座上,一名气质华贵、仙风道骨的长发男子此刻正向丁苓伸着手,手掌是抓握的姿势。他放开抓握的动作,束缚丁苓的力量也立刻消失。
此时此刻,丁苓一个人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在场除了主位的长发男子,所有人都冷冷盯着她。但最让丁苓害怕的,是主位上,那个能一颦一笑间捏死她的人!
『丁苓!』郑文道终于跑进主厅,立刻把丁苓护在身后,『老祖宗,各位亲人!丁苓就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跟她以外的任何女子双修,请各位不要欺负她!』
本来还有些窃窃私语的大厅,在郑文道的一番表白后立刻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丁苓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抓着郑文道后背的衣服。
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儿,主座上的男子悠悠放下茶杯,呵呵笑道:『孩子啊,难得我们全家聚会,来,坐到你的座位上。』
『是……谢老祖宗。』郑文道浑身紧绷着,却紧紧抓着丁咛的手,走到大圆桌最后一个空闲的座位处坐下,『老祖宗,您说过想见见丁苓,我带她来看您了。』
与此同时,丁苓莫名听见郑文道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但其他人似乎并不能听见这个声音:“抱歉,丁苓,我没想到郑家还是这么排斥外人。但是你放心,我在郑家的地位很高,我可以一直保护你!”
『呵呵,如果你的修为足够,倒确实能保护她』主座男子悠悠放下茶杯,『如果有一天你能坐到我这个位置,甚至……呵呵,超越我,那你想要哪个女人都行。』
郑文道不知该如何应答,转头看向主座男子的左手边,那里坐着一名衣着华贵、气质清丽的女子:『老祖母,多日不见……您的身体可好?』
女子轻叹了一声,勉强挤出笑容:『我很好……来人,给这位小姐设坐。』
依旧在寂静中,仆人小心翼翼给丁苓搬来一个圆形高凳,轻拿轻放,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丁苓哆哆嗦嗦的坐下,手依旧被郑文道撰着。
『哼,小孩儿还是天真。』长发男子又品了一口茶,哼哼笑道,『想当年,我也曾对一名女子倾心。呵,可那女子不知廉耻,竟与魔修苟合。更让我觉得好笑的是,那魔修竟是她的弟子……哼哼,文道啊,你不明白,女人,只会成为你的弱点。如同财物、权利一样,只要修行得道,你想要怎样的款式都易如反掌。』
『可如果你沉溺于女子的温柔乡,』长发男子轻轻挥了挥手,丁苓身后,几名魁梧的男子正从暗处走出,一步步向她走来,『修为往往就止步于此了。』
华衣女子见到如此场景,连忙起身,细声细气的说:『夫君,文道会听话的。孩子如此喜欢这个女孩,不如就让他遂了这次愿,修炼也会更努力。求您……』
长发男子的手掌一挥,一个响亮的啪声砸在她脸上。寂静的大厅中,人们连呼吸都死死压住,便显得巴掌声尤其响亮。华衣女子捂着脸,低下头,默默坐回自己的座位。而在同时,魁梧男子正好扣住了丁苓的肩膀!
……
丁苓和郑文道曾经过的街道上,廖向阳焦急的跑过。
廖向阳带人在目标区域跑了十几圈,踢开所有建筑的门,却始终找不到所谓的“郑家聚餐点”。急得她不停翻阅手中的魔书,想从中寻找到更多线索。
廖向阳:『奇怪,我今天卜算的卦象明明是吉!丁苓去哪儿了!』
……
郑家宴会上,丁苓惊恐得尖叫:『呀——不要!文道救命——』
丁苓突然被两个大汉拖离座位,紧接着被五六只手死死压在地上!郑文道却被长发男子用不知什么力量困在座位上,嘶吼、祈求、发毒誓,只求他放过丁苓!
对方却依旧优哉游哉,仿佛羞辱和虐杀一个生命,是一件不值得让他抬起眼皮的事。
『文道!』华衣女子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湿意,厉声道:『主桌只有身怀灵根者才能落座。你带来的女孩甚至连靠近都是僭越!她根本不该走进这间屋子!听话,别再惹怒你的老祖宗了!以后提升了修为,你想要什么都行!』
『小孩子没见过世面,才如此宝贝一颗石子。』长发男子呵呵笑道,『孩子,今日就让你看看女人的丑态。扒掉衣服,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如果把皮肤也去掉,其实和猪狗一样,也不过是一滩血肉罢了。呵呵,孩子啊,天地不仁,你要学会不仁,才可得道。这是老祖宗给你的第一个教诲。』男子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动手。』
丁苓:『不要……呀——不要!』
压在丁玲身上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丁苓用尽全力挣扎,嘶声力竭的叫喊郑文道的名字,却完全得不到他的回应!不知他是妥协,还是被老祖宗锁住了自由!
丁苓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外衣被撕开,衬衫的扣子被扯掉,胸脯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挤出敞开的领口。丁苓尖叫,挣扎,用尽喉咙、指甲和手脚的攻击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不知多少只汗毛茂盛的大手即将要抓住自己的胸衣……
『都死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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