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逐渐远去,那种窒息的感觉也逐渐消散,他呼出一口气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
鸣人又看到了佐助,穿着在大蛇丸那里的白衣,冷酷地看着他,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完全相反。
“鸣人,我说我喜欢你。”
鸣人不知为什么条件反射地反问,“为什么又说一遍?”
“白痴。”佐助一下子将他逼在墙角,“因为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嘛…”鸣人撇撇嘴,这个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是朋友啊。
佐助却好像看穿了鸣人要脱口而出的话,伸出手捏住六道胡须的脸颊,“不许说朋友之类的话!”
“啊…”
“白痴。”
佐助轻笑一声没有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强势激烈的吻让鸣人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佐助放开他转而轻啄了一下嘴角。“还是学不会换气,真是吊车尾。”
鸣人脑袋晕晕的,他都忘记了反驳这句话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想佐助想到这种程度了吗?鸣人开始唾弃自己对好朋友有了奇怪的心思,对小樱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她一直都那么喜欢佐助…
“啊!”
肩上突然的刺痛引回了他的思绪,鸣人对上漆黑如夜色的眸子,优美的薄唇扬起细微的弧度。
“吊车尾,这种时候还在走神。”
鸣人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那套橙色的运动服,此时上衣的拉链已经被拉开,里面的衣服也被推上,全然袒出上半身,此时有些地方还显露着点点红痕。
鸣人想将衣服拢起来,一边拉扯着衣服一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佐助,你在干什么啊…”
“你说呢?”
月色如水从窗户打在室内的床上,一道黑影停留在中间将月光斩成两半。
金发少年微微偏着头,时不时还模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似乎梦里有什么事情困扰了他,身体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最后还稍大声地说出一个清晰的句子。
“佐助,不要这样……”
第二天鸣人醒来的时候久久未能回神,他又做梦了,又梦到佐助,还发生那样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鸣人狠狠地唾弃自己的心思,顺便安慰自己一定是音无的怪异让他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摇摇头甩开奇怪的东西,鸣人决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好久没有吃一乐拉面了,他兴致勃勃地走出卧室,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事实,他没有钱。
以往在集市上买东西都是音无付钱,而现在…鸣人有些不想去找他。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突然感觉他…很危险。
“睡得好吗?”
沉闷的声音打断了鸣人的思绪,他看着客厅中央那个带着面具的人,这么久以来只见过一面的结婚对象,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还…还好。”鸣人挠挠头不知道该向前走还是后退,最后干巴巴地傻笑着说道:“首领,你这么早啊。”
“嗯。”
从这天起,音无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宅子里,而首领似乎突然空闲了下来,这个地方再度被两人充实,只不过其中温柔的少年变成了沉闷的男人。
“鸣人,婚期已经定下,下月初六。”
晨时鸣人起床的时候首领已经坐在客厅,沉闷的声音犹如炸雷在他耳边响起。
“真…真的要结婚?”鸣人垂下头低声低喃,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安排。
相安无事了许久,他已经松懈了许多,都快要忘记来到这里的初衷,此时突然提起才意识到处境有多么微妙。
“当然,稍后会有管家来,好好准备吧。”
首领很快就离开了,似乎是特意等待鸣人起床通知这件事情。
管家很快随之而来,是一个严肃的老头,鸣人不再被允许走出大宅,他需要一遍一遍学习礼仪和熟悉婚礼的流程。
“我是男的!为什么要学习这么别扭的姿势!”
鸣人再一次发出抗议,他实在受不了要模仿一个女人一样走路,难道真的要让他变成一个端庄的新娘吗?不,他做不到。
对于这种抗议的结果很显然,对方无动于衷。
教习礼仪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是首领的意思,您可以向他提出您的意见”。随后则是无声的对峙,最终还是鸣人败下阵来。
因为首领一直都没有出现,因为没有达到教习者预想的效果就不会停下,且没有饭吃。
在这样的压迫下鸣人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完美的新娘,完美的妻子。
当然,这就是现实逼迫的成果,他无时无刻不在谩骂着那个首领,一个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侮辱的人无疑是他漩涡鸣人的敌人。
初六,婚礼当天。
鸣人很早就被侍女叫起来洗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被老婆子和年轻的女子脱光衣服的时候顿时惊醒,即使这种事情经历过很多次,在他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的时候,其中有一项是如何取悦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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