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次不会了。”
下次说什么也不跑去追兔子了。
温润的小瓷片的确是小,但是架不住茬口锋利,割了半天,也把绳子割开了一半,车子一直在缓慢的往前走,一点都不震动,可见这车子有多大,走的四平八稳。
然后就停住了。
俩人顿时一愣,随后就想喊人了,结果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儿?”陈旭看了看四周,车里明显只有照亮的一点光源,四周看起来,也像是个车厢,如果有人拦车,肯定能听见声音。
怎么这么安静?
“不用说了,这车厢肯定是特制的,隔音。”温润低头继续割绳子:“你要不信,喊一嗓子试一试。”
陈旭果然喊了起来:“来人呐!救命啊!我是陈旭,滇南王府世子!”
又喊:“这里有温雅士!”
喊了好几次,都没任何动静。
“别喊了,当心嗓子疼,这里没有水。”温润道:“这可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咱们。”
陈旭不喊了,有点气馁:“还说让我望风,这上哪儿整风去啊?”
“好歹……割开了。”温润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终于把绳子给割开了,他手都麻木了。
幸好用掖在腰间的汗巾子裹着碎瓷片儿,不然手都要鲜血淋漓了。
“换我来。”陈旭学着温润的样子,接了碎瓷片在手里,一使劲儿……碎瓷片崩碎啦!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唯一的利器,割开绳子的东西,没了。
陈旭当时就要哭了好么。
“这只是一片碎瓷儿而已,割开了你的绳子,已经是不容易了,我这个恐怕就是你割了,也坚持不到割开。”温润早有准备:“你一个人,能跑就跑,反正他们要的是你,我只是顺带的,你没了他们带我也没什么用。”
温润很有自知之明:“等你跑了,再带人来救我,就行了。”
“我不,我跟你一起。”陈旭却不听他的话:“阿桑那个家伙,我跑了他恐怕拿你撒气,我在他不敢。”
“我……哎呦!”温润刚要强行让陈旭听话,车子颠簸了一下,外头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偏偏俩人听不太清楚。
陈旭忍不住扯着嗓子又喊了起来。
温润也跟着喊,俩人声音大一些。
可是半天还是没动静。
不知道多久,车子开始走,好像这次走的比较快,俩人能感觉到车子在跑似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外头一顿乒乒乓乓,终于,车子的门那里,被人打开了。
温润一看外面,好么,夕阳西下,这会儿应该是天要黑了。
而他们所在的位置,竟然还是温泉山庄的那个庭院里,车门口站着一脸黑色,仿佛乌云罩顶的阿桑,以及七八个他的手下。
陈旭倒是乖觉,假装绳子还在,下了马车依然是蹦蹦跳跳的样子。
温润下了马车才发现,这还真是个超级大的马车:“郡王级别的王驾啊!”
这马车很大,甚至做了加仓和夹层都看不出来,里头不知道怎么设计的,反正隔音效果非常好,好到他们俩喊了半天都没什么动静传出去,也是神乎其技了。
“老家伙不在京城,你们就敢动他的王驾?真是厉害了啊!”陈旭讽刺挖苦顺嘴就来:“也不怕被人拦着不让出门。”
郡王级别的车架,当然是比平常官员的大,哪怕是一品高官的车架也不如这个大。
郡王车架不止是大,还要有革辂,青油纁,朱里青通幰,朱丝络网,革饰末,班轮,八鸾,左建旗,画升龙,右载闟戟,左建旃,朱质、朱盖、朱旗、朱班轮等等一大堆的东西,整个车架豪华的像是一个移动城堡。
里头的空间大的像个单身公寓,还是带夹层的那种。
一般人是不能乘坐这种东西的,除非是王爵本人,或者是承爵的世子。
如果是世子的话,还要减一等,这玩意儿就一个好处,出入城门……不禁!
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座城门是禁止它出入的,且不会被检查,谁敢检查这样的王驾?
恐怕连撩开帘子看一眼都没有。
用这个将他们运走,简直是太方便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被拦住了?”阿桑那边有个人,没忍住就爆了个消息给他们。
“这么说,被拦了?”陈旭脸上的表情,讽刺意味是十足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车子,老东西不在此地,你们搬了它出来也无用,车里没有滇南王!”
空壳子谁怕它啊?这玩意儿主要是个象征意义,而不是碰不得的东西,反正滇南王不在里头,一群留守王府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动用王驾?
“但是车里有滇南王世子。”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陈旭扭头欢喜无限的喊了一声:“陈义!”
成功脱困
“谁?”阿桑一群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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