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什么汉成帝,刘骜……是吧?”王珺刚才听了一耳朵。
“是,这位汉成帝刘骜,最有名的就是他的后妃们了。”温润一看王珺感兴趣了,就跟他说了这位皇帝的故事,后宫里不止有班婕妤这样的大才女,还有赵飞燕、赵和德这对姐妹花儿。
什么被陷害的许皇后啊,巫蛊之祸啊,汉成帝人不咋样儿,后宫可十分精彩。
而且班婕妤的结局也不美好,五十左右就孤寂的死在了汉成帝陵寝那里,说是个大才女,可她流传后世的东西只有寥寥三章文辞。
什么“劝辇之德”啊,那说的都是皇帝乃是一个昏君,现在这位皇帝是个昏君吗?
敢说皇帝是昏君,王珺第一个抄刀子跟他们干!
“这个女人有问题?”王珺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女人有问题。
“能没有问题吗?”温润道:“我问过了,宫里现在九嫔只有四位,丽嫔失宠了,安嫔有三公主,养育一个公主就够了,安嫔倒是真的安贫乐道,还有一个康嫔,性格像个孩子似的,年岁也小一些,唯有僖嫔,年纪够大,人也稳重,丽嫔失宠,皇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要说丽嫔去送菜的事情,没有她的手笔?”
还有一点,曹锟是主持会试的人之一,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力,却可以为难一个甚至是几个举子,无法鱼跃龙门。
曹氏……曹锟!
温润想到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滇南王是如何拦着不让王珏他们会试成功的呢?插手科举可是犯了大忌。
只是这是温润的猜测,毫无证据。
因为滇南王跟曹锟之间没有一点联系。
不过家里人都只是说一说而已,没有做别的,吃过了晚饭就散了,温润心里头有事情,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王珺就把人扒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头:“怎么了?”
不是说累了吗?怎么还不睡觉呢?
“我热!”温润烙饼似的来回滚,又把被单子裹到了身上。
王珺摸了旁边的炕柜,从里头拿了一把蒲扇出来,给温润打扇子:“你以前总说心静自然凉,这是怎么了?”
初夏时节,京城还没热的跟蒸笼似的,温润也不是爱热的体质。
“我……我有个猜测。”温润别人可以不跟着说,王珺不同,这是他男人。
“什么猜测啊?今天吃饭的时候,就看你有点心不在焉了。”王珺干脆把人的被单子掀开,让温润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他给打扇子,听这人有什么要说的?
隐患·下聘·请期
夫夫俩不睡觉,在炕上打扇说自己的猜测。
“也不无道理。”王珺听了温润的猜想:“曹锟这人咱们都不了解,但是能混在好几次会试里头当副主考官,应该是个厉害人物。”
“尤其是今天,那个僖嫔曹氏。”温润道:“两个弟弟都觉得她不错,何况是外面的那些人,一个嫔,还不是九嫔之首,赞誉这么大,也不怕撑着。”
要是一个皇妃这样,温润都不带说什么的,可是一个嫔位上的女人,既没有宠爱,也没有生育,怎么就好了呢?
要知道,即便是班婕妤,那也是生了一个儿子的,虽然后来夭折了,那也是生育过的女人。
后宫的女人们,除了前朝有所关联,最直接和最显眼的事情,就是生育。
为皇家开枝散叶,哪怕是个公主呢,也能说是有功于皇家。
可曹氏一没有什么顶级的家世,二没有为皇帝生儿育女,能当上僖嫔,多亏了她自己知情识趣。
但也没有这么被人称颂扬名的啊!
何况一个后宫的女子,在前朝得了贤惠的评语?
你当你是谁呀!
曹氏做的很低调,用一种温水煮青蛙、润物细无声的手段,得了这么多的美名,就连大公主都觉得这个女人不错。
能在宫里头,这么做人的就曹氏一个。
“我们知道她不好,却不能说给皇上听。”温润道:“而且曹家万一对我们有所暗害……。”
“既然咱们知道了,就容不得他们暗害了。”王珺道:“有所防备,不会出事,何况咱们家,两个弟弟如今就差会试了,再考一次!我在大营,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
“就算是八竿子打不着,那个什么兰道吉他们,还不是找茬儿来了?”温润烦心的道:“京城里真乱。”
各种关系,利益牵扯,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因为无意间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儿,他们就穷追猛打,恨不得他们全家去死一样,什么玩意儿啊!
夫夫俩聊了很晚才睡着,温润心思重,第二天就有些不舒服。
幸好有陆通神医给配置的药丸子,他就吃了两粒,日的也就好了。
此时已经进入了夏季,京城的夏季干热干热的,一场雨下来,也没多湿润,反倒是温度又高了不少。
温润在家休息了几天,又哄了两个养女,小不点儿的女娃娃,已经会叫人了,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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