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把人安置了下去,晚饭的时候,众人吃的是心不在焉,不过晚饭是阿珍姨做的,江南菜色,几个人倒是都吃习惯了,可是两个姑娘却吃的有些哽咽,她们很久不曾吃到地道的江南菜啦。
王玫对她们很好,不止是让人给她们剪裁新衣裙,连自己的首饰都分了她们一些,并且安慰她们:“放心吧,既然是跟滇南王府有关系,我大哥哥夫绝对不会袖手不管,何况,陈旭可是滇南王府的世子。”
“是世子,也很难当滇南王的主吧?我们听说,他们父子的关系并不好。”
“是啊,我们这样的人都听说过,半个京城都知道,这对父子跟仇人似的,镇北侯打滇南王,跟揍三孙子似的。”
这都成了京城一景了,一开始有人害怕,可是后来发现也没啥,就当笑话看了。
不过滇南王府的笑话,一般人还真看不了,滇南王打不过镇北侯,但是可以打得过别人啊。
“管他呢?滇南王府要是真的犯了错误,正好,陈旭也不用等滇南王死了才会继承王位,直接继承王位就行了。”王玫乐呵呵的道:“放心,我哥哥们和哥夫不会看着不管的,啊!咱们就在家里等消息,外面那么危险,不出门就不出门了,出门就让亲卫护着我们,我看谁敢跟亲卫们动手。”
打不死那帮王八蛋!
冤还是不冤?
有了王玫的安慰,以及温润的说明,两个姑娘总算不再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了。
如果真的要去,她们真的是九死一生。
尤其她们还是女子,那可能是十死无生。
这边安抚住了,那边温润他们一群男人还得想办法。
温润这次见没有女眷在场,就严肃的问两个弟弟:“你们俩是怎么个想法?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就直说。”
两个弟弟脸一红:“哥夫,你说什么呢!”
“人家刚死了全家。”他们这样有心也不能提出来啊。
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不好,不美。
“可我们有什么理由,给她们击鼓鸣冤啊?”温润慢吞吞的问他们:“有什么理由,跟一个王府对上?”
两个弟弟傻眼了。
张三儿跟梁二不吭声,温润没将他们当外人。
“可是她们也是冤枉的啊?”两个弟弟吭哧瘪肚的找理由:“何况这关系到朝廷盐政的事情吧?”
“朝廷盐政自然有人管,我们是武将之家,又不是文臣。”温润一摊手:“除非她们跟我们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不然,我们家如何给她们出头?”
两个女孩子,就算是有点银票什么的,也早在被追杀的时候,丢失殆尽了。
不然也不会在那个宅子里,给王珏他们洗衣做饭,还要养活两个捡来的孩子。
意志坚定,是温润十分满意的优点,但师出你得有名才行。
无缘无故的就因为萍水相逢,这就帮忙了?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两个弟弟蔫吧了。
“哥夫,那、那我们好好的会试,等殿试的时候,当场鸣冤?”
“这个也等于是告御状了吧?”
两个弟弟的脑回路,真是奇葩的可以。
“你们俩怎么想的啊?”温润非常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儿:“这次会试,名落孙山,下次会试,就有把握了?万一你们十年八年的没考上,那俩姑娘的仇,就这么拖下去?一个女儿家,好日子就那么几年,我可是听妹妹提过,薛家姑娘十八岁了吧?何家姑娘也十七岁了,再不嫁人可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就算是能沉冤昭雪,她们俩恐怕等的花儿都谢了吧?”
两个弟弟被臊的脸都红了,而后又白了:“哥夫,你们不打算帮忙吗?”
“你说呢?”王珺抬手,敲了敲两个弟弟的脑袋瓜子:“你们啊,想一想,什么关系,能让我这个将军,给她们出头?”
“难道大哥要纳她们为妾?”两个弟弟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似的。
“放屁!”王珺大怒:“我只有你们哥夫一个人,别的男男女女都免了。”
两个弟弟吐了吐舌头:“哦。”
哥夫御夫有术呀。
“除了给我当小妾,就不能,给我当个那什么?”王珺眨了眨眼睛:“你们俩小子,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两个弟弟还是不肯开窍。
“我看他们俩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温润不乐意了:“逗弄你们大哥,也得有个度,我可还在这坐着呢。”
逗弄他男人,岂有此理。
“嘿嘿嘿……。”两个坏小子一阵嘿嘿,王珺又一人赏了一个板栗:“两个小坏蛋。”
“大哥,哥夫,张三哥,梁二哥,我们俩是这么打算的,如果考中了,就上殿面君的时候,为她们张目一二,可惜,我们本来有信心考中的,可是考了之后发现,我们没中,而中了的人,平日里的才学还不如我们好,这事儿闹的我们都有点心灰意冷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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