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珺看了他一眼。
“你这么光是抽鞭子没用。”温润十分笃定的道:“他这样的人,牛皮都能吹上天,到时候他怕疼,给你胡说八道一顿,你还分不出真假,容易被他骗了,或者被他坑了,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王珺觉得温润说的有道理,立刻就不耻下问。
“行刑这方面,你不擅长,我可看过不少书籍,不过没有机会实践,这次终于有了练手的人。”他看了看听见他说话,神情严肃了起来的康斯一眼:“而且如果他身上有刑讯过后的痕迹,很容易被人诟病。”
“对对对!”丁林立刻就道:“两个人如果都遭受了大刑,容易被人说道我们刑讯逼供,制造冤案什么的。”
“不能动刑?”王珺不高兴了,他不打一顿这个人,出不了这口恶气。
“那个……。”丁林刚要说,能不动就别动了吧。
结果温润却道:“不是不能动刑,而是要动的不留痕迹。”
“动刑,还能不留痕迹?”王珺跟丁林都有些不明白了。
丁林更是跟温润道:“能不留痕迹的刑,没有吧?只要动刑,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就算是痊愈了也一样。”
“有的,就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温润淡然的道:“这惯有的刑罚,最严厉的无非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骑木驴……。”
温润把满清十大酷刑给罗列了个遍,然后又提出来什么“鼠宴”、“蛇笼”等等。
他将满清十大酷刑解释了一下,每解释一个,不止是王珺跟丁林脸色发白,康斯也是吓的胆战心惊。
等到他说这些都会留下痕迹,不宜使用,不如用后头他说的那几个例子,丁林已经有些胆战心惊,康斯已经瑟瑟发抖了。
王珺毫不客气的道:“那我这就派人去抓老鼠和蛇!”
“我说!”康斯凄厉惨嚎:“我说!”
丁林大喜过望,王珺有些失望,没有动手的理由了。
温润却直接摆了摆手:“你先想好了再说,敢胡说八道,我保证,刚才说的那些刑罚,都会一一在你身上用一遍,还让外人看不出来你受了刑罚。”
“我知道了……你能说的出来,就能做得到。”康斯咬牙切齿:“老子服了你还不行吗?”
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太特么的吓人了!
幕后黑手
康斯招了。
原来在尚未出京的时候,这赈灾的叁拾万两银子,就已经被掉了包。
“有皇封在,谁敢掉包?”温润立刻就问了一句。
这个他真的很难理解,这个时代对皇权是特别敬畏的,哪怕是贵为亲王,也不能随便去揭开皇封。
皇封那可是当着皇帝的面贴上去的!
除了钦差大臣这种代表了皇帝的人,其他人碰一下都是死罪。
“皇封当然不能碰了。”康斯白了温润一眼:“告诉你吧,皇封还是那个皇封,只不过我们把箱子底儿做成了活动的,等我除了京城,在京郊驿站那里住下的当晚,直接扯开箱子底儿,将银子掏出来就行了,换进来同等重量的石头,一路上也不会被人发现。”
三个人简直是一脸的“卧槽”表情。
箱子,箱子!
底儿竟然是能活动的,这谁能想到?
“这一招还是从一个杂耍班子那儿学来的呢,不过那活扣只能用一次,第二次都用不了,这样的话,就算以后有人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康斯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们:“就算是箱子空的,里头啥都没有,也没人会觉得箱子有问题。”
王珺咬牙切齿:“真是费心了啊!”
“好说,好说!”康斯抬了抬手,拿了大碗儿喝了一大口水,脸色恢复了一些:“我就是个小卒子,当这个钦差大臣也是走运而已,银子在京郊驿站那里就被人拿走了,拿去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分了五万两,直接拉我家去了,有了这笔银子,我在京城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快活到老了。”
“你就没有想过,到了江南,你拿什么赈灾?”温润都想直接问他,这么干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江南这边的官员又不傻,不给银子怎么赈灾?
灾民们要是疯起来,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何况叁拾万两银子,还都是官银,那购买力,起码相当于五十万两,只多不少。
“本来我们的打算是,到了这边之后,找个机会弄成失窃的样子,反正江南这边水患没个定数,灾民从十几万变成了几十万,谁知道那些活不下去的东西,能干出来什么事情?人饿肚子的时候,杀人放火都敢干,何况是抢劫了。”结果康斯好不要脸的告诉他们:“到时候,让江南的那些人再运作一二,找几个替死鬼,弄死了就说畏罪自杀,然后再抄家灭口,天高皇帝远的,谁还能细查?就算朝廷知道了又如何?那个时候大水一过,什么都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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