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小妾给你惹是生非,还要你擦屁股。”这一点,丁林十分在意。
因为他父亲那些小妾,就是这么来的!
按照朝廷的规定,官员们都是异地任职。
且在当地是不能结亲的,不论是自己本身,还是儿女亲家,都不行!
但是纳妾不算在内哦!
因为纳妾不是成亲,妾通买卖,加上他们纳的都是一些贱籍女子,也就是贱妾,更是麻绳提豆腐,提都提不起来啦。
大不了,卖了呗!
那不算是个事儿!
所以丁林才如此反感在当地纳妾。
“我在翰林院待着,突然就升任了这个官职,没什么实践经验,只一点,我背景清白,这是面君的时候,皇上的原话。”丁林跟温润续了旧,说了自己的一些事情,温润也谈了一下自家的那点趣事,俩人的关系有这么好,有些话,丁林就直接跟他说了:“朝中对江南水患,过于关注了,可你们呢,也的确是闹腾的很。”
“不对啊,你是江南道御史了,那原来的那位呢?”温润突然想起来,他这里还有一位江南道御史呢,也没官文说,罢官什么的呀?
“当然是罢官去职,收监审问了。”丁林道:“我都来了,他还有地方站吗?”
“可是,没有公文啊?”温润瞪大了眼睛。
丁林的眼睛比他瞪得更大:“你还要什么公文啊?你家那位砍的人头滚滚的时候,也没要一纸公文什么的,还不是照样杀了个血流成河,江南半个官场的人都没了。”
你都这样了,还朝我要公文?
温润嘴角抽了抽:“我家那位当时也是一是气愤,他们也的确是该杀……可我们平时不那样的啊!”
“你们要是平时那样,早就被皇上派人收拾了。”丁林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就因为我跟你关系不错,加上没有什么背景,跟朝中任何一个人都没多大的牵扯,才被选中派过来,我大哥跟我说了,来了就实地勘探,写成公文报上去,放心,我一定不偏不倚,不遮不挡,这里什么样儿,我就上报成什么样儿。”
“那太好了!”温润大喜:“你这算是上任了吧?去看看那个钦差大臣,他带来的叁拾万两银子,莫名其妙的就不翼而飞了,问他他一个字儿都不说,而且他还自称是国舅爷。”
“国舅爷?”丁林顿时就严肃了起来:“真的假的?我七姐姐可是嫁给了承恩公府的三公子,她的公爹就是国舅爷,说起来,我家跟承恩公府还是亲家呢。”
“那你还说你没有背景?”温润觉得这关系也不远啊。
“你知道的,我母亲那人,对几个庶出的姐姐都是严加管教,她们的生母在我母亲手下也过得颇为拘谨。”丁林笑着道:“何况当时承恩公府还不是承恩公府呢,我那七姐姐是庶出,嫁给的那位三公子,也是庶出。”
当时这门亲事算是门当户对,现在么,明显老丁家高攀了。
不过他大哥后来当了左都御史,老丁家就又起来了。
父亲去世的时候,七姐姐趾高气昂的回来,被母亲一顿臭骂,丢人现眼的很,后来她就老实了。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来探亲,但是母亲一次都没有让她留宿。
至于女婿,那就更不怎么搭理了,国舅爷对庶出的三儿子也不那么亲热。
家里大公子二公子都已经成材了,三公子说好就好,说不好也不好,反正是当了个小官儿,在熬资历呢。
下头还有几个弟弟,也都很争气。
“那你见过国舅爷么?”温润眼巴巴的看着他。
“见过啊!”丁林道:“不止一次呢。”
作为家里这一辈里,最小的那个男丁,他是当年七姐姐出嫁的时候,压轿子的那个。
当然见过国舅爷,不仅见过国舅爷,还见过当年的国丈呢。
只是过了十多年,他记得当初年轻时候的他们,现在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来。
“皇上派过来的钦差大臣,据说就是国舅爷。”温润一直看着丁林。
“什么?”丁林一愣:“不是吧?国舅爷都多大年纪了?还劳动他老人家出京来当钦差大臣赈灾?何况,国舅爷好像有点晕船,他是坐不了船只的,这是水灾,要是旱灾,国舅爷去还说得通。何况国舅爷在皇上登基之后,朝纲稳定了就退了下来,没再沾手政务啊!”
“国舅爷叫康斯吗?”温润又问了一句。
“不是啊!”丁林摇头:“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可是,那个钦差大臣说,他是国舅爷。”温润委屈的道:“别说我们这种小人物,就陆岑总督,都对他礼让三分,后来……。”
温润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对着丁林一顿吐槽。
丁林也听的目瞪口呆:“你是说,钦差大臣说自己是国舅爷,把你们江南官场都压住了不敢动弹?”
“是啊!”温润道:“后来要不是逼急了,能动手吗?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火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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