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开了安神的药汤子,要养一养心神。
永清府那边也因为一口气砍了那么多人的脑袋,而风声鹤唳,很多人家也不敢随便外出了,索性这会儿天气迥异,大家不出门就不出门了。
倒是永宁书院,吴山长开了个早会,让所有学子都闭紧嘴巴,不要随便跟人透露什么:“要不是莲花坳富裕之名外露,也不会惹来贼人觊觎,都挺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所有人都异口同声。
但是几个温氏族人,眼神闪烁不定。
就这么一个糟糕的天气,还有外地人来永清府,那是应该的,永清府好歹也是水陆交通枢纽。
可是特意从永清府,千里迢迢的走陆路来永宁县,那就有点意外了。
永宁县的码头现在可是封冻时间,根本不能行船,且永宁县只是水路上的一个县城,就算是做买卖,也得选永清府啊,永宁县的买卖可不那么好做。
但是七八伙商人,五六个商队,竟然都奔永宁县去了。
他们也的确是行商,有货物为证,永宁县再怎么说,也不能拒绝他们的进入。
温润觉得都闹腾成这样了,也该完事了,可是这一天,他正在看一孤本,也打算抄写几本下来,免得孤本失传,南宫易就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温润觉得南宫易一来就没好事儿。
“我也不想来,但是没办法,你这里事情不断。”南宫易没好气的躺在了温润书房里的贵妃椅上:“我听到风声,那帮人大概是全军覆没了吧?还是没机会再卷土重来?反正他们是消失了,可是道上有人传出消息,悬赏一万两银子,找那三个孩子,有人透露消息说,孩子就在莲花坳,正确的说,是在你老王家!”
“凭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温润一听就炸毛了。
“你跟那些藏头露尾的官面上的人可以讲道理,说证据,你跟道上的人,也讲道理啊?”南宫易叹了口气:“那帮人就不是讲道理的人,他们只论拳头。”
“这怎么还没完没了呢?”温润叹了口气:“那我怎么办?”
“凉拌吧!”南宫易继续叹气:“我让人放出风声,说我在这里,我看看他们谁敢来这里闹事儿。”
“是吗?”温润明显不信。
果然,也就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又有人摸上了莲花坳。
这次来的是一个人,跟个独行大盗似的,摸上了莲花坳,直奔老王家,翻墙越屋,如履平地。
三更半夜的,像是一片落叶一样,轻飘飘的落在了老王家的中庭院落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但是他落下来之后吓了一跳,因为老王家这灯火通明的样子,这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该有的阵仗,这灯笼挂的也太多了。
作者闲话:
补昨日的一章
闹妖精了
不说这灯笼多少,就说这亮度,照的跟有月亮地似的,虽然没有到纤毫毕现的程度,可也绝对是亮亮堂堂!
让做惯了夜行人的家伙,有点无法适应。
他一贯是摸黑行动的人,没这么亮堂的时候干过活儿。
俗话说的那种“见不得光”……。
“这也太亮了。”来人嘀嘀咕咕,这么亮,一晚上多少灯火钱啊?
他可是半夜摸过来的,结果半夜这里都这么亮。
“谁!”
他刚要往主卧那里摸,根据大户人家的规矩,能住在中院的肯定是上房,卧室都是家主在住。
如果真的收留了那三个孩子,抓住家主就能知道一切,大不了以这家家主为人质,逼他们交出孩子。
可是刚进来,刚刚动了一步,就被人给发现了。
瞬间,这个庭院里,就冒出来好几个……妇人!
这些妇人穿着有点臃肿的皮毛衣服,手里头拿着的都是什么东西?
锅铲子,菜刀,水果刀……反正不是什么常见的武林兵刃,看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一群内院妇人。
这个人在黑巾蒙面之下的嘴角哆嗦了一下,他这么多年干活儿还没遇到这种情况。
“啧!”
“二姐,这家伙竟然看不起我们!”
“是啊,五姐,好像还嘲笑了我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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