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的信里头,许攸就是照例问好,说了他在京中的住处,那里是一三进小院儿,许攸一口气租了二年,付了一大笔租金,这才有了一个落脚地儿。
跟去的两个长随当了大半个劳力用,书童也兼职收拾房间卫生。
倒是在当地,雇佣了两个婆子洗洗涮涮,两个仆妇做饭烧菜,让这帮人有了一个吃喝,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
还说他在那里认识了几个朋友,也都是来赶考的举子。
许攸呢,招待了两个人,跟他住在一块儿,虽然没收什么房租,但是两个人也不白住,跟着来伺候的下人,隔三差五的买菜买肉,鸡鸭鱼虾的轮流来。
带去的银钱足足的,够用了,让家里别操心,又说他参加了两个文会,都是南方举子举办的,北方的举子他还不太认识,另外就是官话他说的不太好,需要多练习才行。
又说跟温润在一起的时候,温润就一直说的是官话。
幸亏有温润给打的底子好,这才让他虽然官话不标准,却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罗里吧嗦说了很多的话,其实就是安慰老父亲,又问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如何?让父母多放心。
给温润的信,温润也当着许老太爷的面打开了。
“这么多啊?”温润看着好厚一些信纸,顿时呲牙了:“他这是有多少话,要跟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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