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了。”
他将钱袋子放到了其中一个大碗里头。
那碗里头清澈的热水,变了!
不再是清澈的热水了,而是变得浑浊了起来。
一锭金
温润看到水里的变化,就笑了一下:“这里头,只有血,没有油。”
“血?”这下子,其他人一下子就吓坏了。
“不错,因为小文是军中之人,杀人如麻么,他的手里头只有血,没有油。”温润看向了那葱油饼的摊主:“而你手中有的是油水,可这钱袋子上,一点油水都没有。”
刚才温润已经将抽绳给抽出去了。
只留下钱袋子。
“这、这、这真不是你的钱袋子啊!”童乡老不高兴了:“周大毛,你竟然赖人家的钱袋子,你还是人吗你?”
原来那男摊主叫周大毛。
“童大爷,我不是,这钱袋子就是我的,总不能他说啥就是啥吧?”周大毛还嘴硬呢。
温润又把钱袋子拿了出来,放到了第二个热水的碗里头。
这次水清澈了一些,里头还是有一点漂浮物。
“还是没有油花,可见这不是你的钱袋子。”温润笑了。
又把钱袋子捞出来,放到了第三个水碗里头。
这下子水更清澈了,那钱袋子被烫的干干净净!
温润心说就跟消毒了一样,然后他把钱袋子拿了出来:“你说钱袋子是你的卖饼钱,可你卖饼的钱上,竟然没有油花,你这手上干净么?”
众人看了看那人的手,男人害怕的将手收了起来,却被童乡老给拉了出来:“别藏了,你这手,油乎乎的,摸过的钱,肯定有油花,现在没有,这是人家军爷的钱袋子!”
“我、这是我的卖饼钱啊!我的辛苦钱,血汗钱啊!”周大毛顿时坐地上哭了起来,明显是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
“你卖饼的钱?”温润却一点都不惊慌:“你卖饼的钱,能有多少?”
温润直接将钱袋子里的钱,倒了出来。
反正都烫了三次,肯定干净啊。
他将钱倒了出来,结果里头有一个一两重的金锞子!
还有三个一两重的小银元宝,除此之外,有一大把新旧不一的铜板。
“你们其实是进入了一个误区,只关心钱袋子是谁的,且财不露白,你们谁都没想过看看这钱袋子里的钱,是多少钱!”温润将钱袋子放在桌子上:“一个临时的葱油饼摊位,你能收到银子都少,何况是比银子更贵重的金子?再说,你这三文钱一个葱油饼,这一锭金子,能买了你这几天所有的葱油饼了!”
众人一想,可不是么!
“谁会无缘无故的翻人家的钱袋子啊!”
“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呢,谁会用银子买葱油饼?”
“这东西就是吃个热乎,新鲜,三文钱一个,最多买十个,就够吃了。”
崔凡急急忙忙的开口:“万一是大户人家,来这里买的葱油饼呢?”
“大户人家会来这里买葱油饼?用银子金子买?”许攸顿时就被气笑了:“别说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专门厨房,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在外面买东西吃,就说买的话,也不会在这个临时摊位里买,就说我家吧,我家要想吃点什么换换口味,都是在固定的饼店买,不会随便换店铺。”
“再说这一锭金子,看成色应该是赤金,纯度高,价值也高,要是我家的话,会放在钱库里存起来,不怎么动用的,再说谁家买菜买饼用金子?皇宫大内也不至于如此啊!”许攸厌恶的看着周大毛:“你赖谁不好,赖上了小文?他可是个军爷啊,是千户大人的亲兵。”
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因为一锭金子,断了个胜败。
“我……我就是鬼迷心窍了我!”周大毛一看赖不掉了,马上改变策略,磕头认错:“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童乡老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周大毛啊周大毛,你家里原来的日子也不错,有房子有铺子有地的,你父母给你留了偌大的家产,可你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儿?媳妇儿让你打了多少年?都流产了啊!你再看看你家还有什么?你这个不孝子!”
童乡老是看着周大毛长大的,对他这样,痛心疾首:“真是丢人,丢人啊!”
其他人也鄙视了周大毛:“过不好日子,还赖人钱袋子。”
“可怜大毛媳妇儿,唉,好好的一个人,跟着这么一个无赖子。”
周围邻居都是实在人,周大毛平时为人虽然和气,可是他就对外人和气,对自家婆娘却不好,非打即骂。
这些年都没个孩子,第一个孩子被他打流产了,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夭折了。
周大毛一直说是自己的媳妇儿问题,可是大家都觉得,是他的问题,不修德行,才没后代。
童乡老看向了王珺。
王珺看向了温润。
温润却看向了崔凡!
“崔公子,不知道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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