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以为我想啊!我扬名也没用啊。”
“你这话说的,把天聊死了啊!”许攸这人,跟着温润待了这么长时间,也学了一点温润的现代风气,说话都学了点,这会儿没外人,就放松了很多。
“中午吃点饭,休息过了我就回去了,这么多天没回去,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温润还是很惦记家里的,这些天没回去了,担心啊。
“行,下午就回去。”许攸知道他家里三个孩子,剩下的都是外雇的长工和买下来的仆妇,真没什么能当家做主的人。
温润中午就在许家用的午饭,跟许老爷与许攸一起用的,许老爷红光满面的样子:“以后你就是温雅士了。”
温润听了这个称呼,满脸的郁闷:“您老也开我的玩笑啊。”
“这可不是开玩笑。”许老爷十分开心:“以后你多多提携一下我这不成器的犬子。”
“悠然兄很好。”温润看到许攸无奈的样子,有些想乐,可能在许老爷看来,这大儿子许攸什么都好,就是太板正了。
天赋有限,灵气不足。
“好什么呀?他啊,太笨了。”许老爷有点恨铁不成钢:“现在才是个秀才,一定要考上举人。”
“父亲……。”许攸的口气都充满了无奈。
“悠然兄虽然不如其他人那么天赋异禀,但是也很努力了啊?灵气不足,咱们可以勤能补拙。”温润笑着道:“伯父也不要太在意,悠然兄这样的其实更好,出头的椽子先烂,历史上,那些惊才绝艳之辈,最后结果如何?平生可有高官厚禄?就算是诗仙李白,从事的最高官职,也才是个六品的翰林待诏。诗词歌赋也就是个小道,所谓雅士,也就是一个处世的手段而已,要想名留青史,或者是高官厚禄,亦或是名震天下,需要的不是什么子曰诗云,要的是治世之能。”
许攸听温润这么一说,信心突然就有了。
是啊!
他是没有什么诗词歌赋上的天赋,可他勤能补拙,从他五岁开始启蒙,认字之后,每日都要写字的,从最开始的五个大字,一直到现在,每日都最少写五百个字,他的字体是书院所有人里最好的!
而且他不止会一种字体,除了最好的馆阁体之外,他还会草书,秦篆和汉隶。
在书院里也是一绝。
这顿饭吃过了,温润就回去睡了个午觉,下午趁早就带着人回了莲花坳。
黄昏之前到了家,一到家,受到了热烈欢迎,三个孩子围着他团团转,吃饭的事,都给他夹菜了。
“不用这么客气,哥夫就是去了县城几日,这是怎么了?”温润看三个孩子那热情劲儿,跟小狗狗似的,恨不得围着他撒欢儿了。
“哥夫不在家,我们想你了。”
“我也想你们。”温润摸了摸他们的头,很好,头发顺滑,总算是养过来了,一开始摸头,都不太敢使劲儿:“从来没有来过这么久。”
可不是么,这一走,多少天?从八月十八,到过了重阳节,这都九月初十了。
温润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大堆的东西,朝廷的赏赐终于下来了,尽管很少,但也是一个荣耀。
第二天温润就带着东西去了村长家,朝廷的奖赏,就是一家二两银子,本来还有免除赋税什么的,但是这不是挂在温润名下了吗?
故而就给了二两银子,幸好,大家都不在意这个。
倒是温润,这不是秋收都忙完了,秋菜还不到收的时候,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劳役的时间点儿,而莲花坳的劳役是去给温润干活儿。
“前年和去年都是去给你盖房子,今年干点啥?”张村长帮他分完了各家的银子,就打发其他村民先回去,他跟温润还有旁的事情要说,温润在他们家用晚饭。
一般温润也就在他家和老杨家吃饭。
其他人家他从来不去。
大概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吧,村里人都觉得温润可好可好了。
“烧一些竹炭吧?”温润想了想:“咱们村儿就这么几户人家,那边竹林里的竹子有的是,不如烧一些竹炭,大家冬天的时候取暖用。”
竹炭这个东西,烧起来虽然响一些,可取材简单方便,制作起来不费事儿。
温润虽然不会烧竹炭,但是他以前用过不少次竹炭啊,他一个北方人,不会烧炭没关系,这些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会烧就行了。
“就烧竹炭啊?别的活儿呢?”张大爷觉得烧炭用不了全村人吧?
“就烧竹炭,多烧一些,我也给书院送去一些。”温润道:“各家烧三车竹炭,给我一车,自家留两车,就算是劳役了,对了,再把咱们村里头的围墙修一修,弄个夯实的土围墙吧,那个结实一点。或者在围墙周边种上竹子,到时候制作竹矛也方便。”
“行,都听你的,你这活儿啊,倒是轻巧。”张村长都笑了好么,这点活儿,太方便了。
温润在张村长家吃了一顿便饭,因为他难得留在这里吃饭,张大娘特意做了一顿大餐,盐焗鸡,白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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