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姓马的中年人。
永宁县的地理位置很好,是在交通脉络上,由纵横交错的四大街、八小街、七十二条蚰蜒巷构成。
整座县城建设的非常周正,街道横竖交织,街巷排列有致。
青石板道铺设于南北中轴线上,宽阔且横穿前后左右,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和统治,横平竖直么。
其他建筑分为两部分:城隍庙居左,县衙居右,文庙居左,关帝庙居右。
道教清虚观居左,佛教寺院居右。
南边儿有个市集,自由买卖。
北边儿的都是店铺,各色都有。
文庙旁边就是学堂,县城的叫学堂,府城的叫学府,而其他民办的也有叫学院、书院的,只是这里暂时只有学堂。
温润带着孩子们,先去了那个酒楼,请杨大叔陪着孩子们,在酒楼里喝茶吃点心,哪怕是最便宜的茶水点心,还点了一些菜肴,红烧肉,烧豆腐,还有一盘炒青菜,一份疙瘩汤。
要了七八个白馒头,还附赠了一份鸡蛋汤。
“你这是干什么?”杨大叔虽然是经常来这里,但是吃这么好还是头一回。
“听说张家大哥在这里当掌柜的,那我也不客气,点几道菜,等我回来再上,我去一趟县衙。”温润将一个大包袱留在了这里:“我去去就回。”
他要去县衙一趟,原主跟县衙里的几位还挺熟悉的,不然他家的房契地契和田契等等,也不会固若金汤。
“温秀才放心,我这里一定照顾好他们。”张家大哥的确是在这里做活儿,当的是大掌柜,给他们这一伙找了个靠窗的安静地方,就在大堂的角落里。
“那行,你去吧!”杨大叔也只能在这里等。
他们是平民百姓,去县衙有些别扭。
温润跟着张村长与马里长,去了县衙。
县衙温润的记忆里来过好几次,他这次来是为了迁徙户籍,办完了之后又去找了书吏,他将自己老家的宅子和田地,挂牌销售出去。
“温秀才,你可想好了,这房子跟地卖了,恐怕买回来就难了。”书吏一看这地段和上等水田,就有些惋惜。
“没办法,我现在不在那里住了。”温润道:“我带了房契地契和田契过来。”
他拿了自己的东西,这一看就是合法的手续。
而且是好地段的宅邸跟水田,有好几个人都对此感兴趣,可是温润却看到了一个恰好过来的中年人,来他们这里看宅子和田地,一看合适,温润二话不说就同意卖给他了!
等这个人走了,书吏才跟温润道:“这可是个混不吝的人啊!”
“混不吝?”温润看得出来,这买主是个很彪悍的家伙,他特意挑了这么一个买主。
“是啊,这张三儿看着有钱,可来路不太正,他是赌场打手头子,年过三十才找了个媳妇儿,生了个儿子,为了给儿子置办家业,这才舍得花钱买地买房子。”书吏是县城本地人,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手下还有七八个兄弟呢。”
一听就是个厉害的茬子。
落户莲花坳
想必占着原主房子和土地的小叔一家,会很麻烦吧?
温润也不是真的小白兔一只,卖了这唯一的家当,他回头就想着,银子留着,另外就是还得在莲花坳置产业才行。
莲花坳人少地多,他可以在莲花坳买一些地。
自己不种,可以佃出去么,莲花坳为什么穷啊?无非是人多,地呢,不是自己的,想种也不行。
那是无主之地,是属于朝廷的,加上他们也的确是没什么钱。
温润在县衙忙活到中午才告辞,留给书吏二两银子,书吏很是高兴,觉得温润是个识时务的秀才公。
中午在酒楼吃了一顿饭,下午温润又去了一趟学堂。
县城的学堂其实很大,宽敞的院子,周围绿树成荫,都是种的桃李之树,寓意桃李芬芳。
另外,学堂里头有三位先生,一位是山长,就是校长的意思,同时也是本县的教谕,相当于是教育局局长的意思。
两位是负责教书的先生,俱是举人的功名,学堂乃是公办,但是束脩均是给先生的,故而三个人的收入十分不错。
家境富裕,教书育人又特别受尊重。
他们这一届的秀才都去考了乡试,也不知道能不能中举,但是他的廪生资格还在,在学堂更改了户籍所在地,更新了地址,领了银米之后,谢过了先生们,他就回去了。
没办法,先生们之乎者也的让温润十分别扭,尽管他已经吸收了原主的记忆,可终究是两个人。
怕被人看出来马脚,他就不多待了。
倒是那三位先生十分惋惜:“好好地读书人,被亲叔叔给害惨了。”
“当了契兄弟,以后再想往上考,难!”
“如能考中举人,倒也……苦尽甘来。”
三位先生叹息,学堂里其他的学子也觉得可惜了,温润读书上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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