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忍不住睁眼瞪她。
对上她盛着笑意的亮晶晶的漆黑眼瞳,又赶紧把眼睛闭上,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握拳,耳廓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
“霍去病,你睁眼看看!”
霍去病不理。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那我就画下来让你以后看咯。”
说完,也不待霍去病反应,蔚初又握住那簪头的天禄在他肠道内抽插,那面油在高热的体内融化成润滑剂,簪子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簪子虽细,但长,每每都能进到深处,在蔚初没有章法的手法下,一下让人酸痛,一下让人酥爽。
他在这羞辱中尝到了不应有的快感。
霍去病咬牙,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两瓣臀肉紧绷得像石头,企图阻止这怪异的惩罚,穴口紧紧包裹着簪子,像是要咬住簪子不让它入侵。
簪子进出又变得紧涩,这次进到一半就推不进去了。
蔚初松开簪头,两巴掌就甩上他霍去病挺翘的屁股蛋,一边一巴掌,根本不痛,却能轻易得使霍去病浑身一哆嗦。
她又双手掰开他的臀缝,看到穴口处变得湿漉漉的,是变得湿滑的面油随着簪子流出,顺着股沟留下。
双臀被掰开,那白玉制的天禄步摇又重,只吞了一半的簪子慢慢地往下坠,即将从肠道脱落掉到地上时,又被蔚初一把退回去。
霍去病整个人又是一颤,高高竖起的肿胀性器亦晃动着跳了几下。
蔚初觉得那东西碍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歪倒在一侧又迅速地回弹,马眼又溢出白液顺着阴茎流下,像是被打哭了一样。
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鼓起。
这下簪子更进不去了。
蔚初索性也不管那簪子进得深不深,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重新插进去。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霍去病,你真没用,连根簪子都吞不进去,你舅舅可比你厉害多了。”
蔚初这话像把刀子扎进他心里,把他心里建立的屏障也一并割破了,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反驳几句,可确实是他们亲眼所见,那是他舅舅,自小尊崇如父亲般的舅舅。
霍去病看到那幕的崩溃之感丝毫不亚于蔚初半分。
心神巨震之下,那股维持浑身肌肉紧绷的暗力也散了大半,连穴口处都变得柔软几分。
簪子能进得更深了。
蔚初原是用右手握簪头的,手酸了又换左手,没一会儿又去选了一支镶嵌着翠羽和玉珠的黄金步摇插了进去。
黄金步摇的玉珠与流苏在抽插时与六兽步摇碰撞得叮当作响,等簪子被带出穴口处的面油都被捣成白沫状时,霍去病下身笔直高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摸的情况下,忽地抖了抖,急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得他满腹都是,连头发、脸颊都零零星星的沾上了几大滴白液。
霍去病竟是活生生地被蔚初用两支步摇给操射了。
霍去病遇见蔚初后,在床上有个性癖,就是爱帮她舔。
每次他都会做极长的前戏,发狠时能把她舔喷一两次,甚至能把蔚初舔尿。
尽管被霍去病吞尿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蔚初现在还无法接受霍去病这过于变态的性癖。
蔚初在霍去病脸上尿过,在他嘴里尿过,在脖子,胸膛,腹肌都尿过,用霍去病的话来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她标记过。
蔚初对这话敢怒不敢言,因为霍去病在她身上用尽了各种手段,舌奸,指交,更爱的是直接操尿她,然后在她喷尿的时候,端着她的小屁股随便放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上,任由她的尿液打湿身体。
蔚初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反抗只会引来更恶劣的后果,前面的小花不给弄,好啊,那就弄后面那朵。
因为蔚初人美逼粉,连后面的菊穴都是粉嘟嘟的一小朵,以至于让霍去病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霍去病也从未想过,他会舔吻一个人的菊穴,甚至把舌头伸进一个人的肠道里。
但霍去病就是这么做了,在蔚初极为激烈的反对中这么做了。
可以说,蔚初身上没有他没吃过的地方。
霍去病还喜欢帮蔚初把尿,对的,没错,就是像对小孩一样抱着她去尿,在她尿完后帮她拿湿巾擦干净,有时也会在她尿完含住她整个私处,帮她舔干净。
这还不是最让蔚初接受不了的地方。
因为霍去病觊觎她后面那朵小雏菊,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想要进去。
蔚初不愿意,一只手指进去已经让那娇气鬼哭天喊地。
霍去病只能无可奈何地用一只手指插一插,或者伸舌头进去舔一舔。
她那里紧的要命,肠肉挤压舌头,极力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反而把霍去病舌头夹得发麻,让霍去病发了狠地用舌头操她。
不知蔚初这小宝贝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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