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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手都他妈的要放你屁股上了花落。你他妈能不能把你那点心眼长对地方啊?”
躺在床上,身旁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静的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头顶的空调还在不知疲倦地运作,花落怕热又怕冷,娇气得要命,房间里的空调春夏秋冬不间断地工作。
闭上眼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隔壁床的人侧过身来面对着他,一双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明亮得一如从前。
花落早些年的时候是真的好看而不自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纤细,表情拽得能上天,又偏偏生了一双桃花眼,哪怕不笑也显得那样柔情,看一眼就忘不掉。
这世道对好看的人总是会有些特殊的,比如带上花落出门的时候还能碰上羞涩小跑过来加微信的小姑娘,甚至还有些不长眼的男孩。
“他要加我是什么意思?要跟我lo?”花落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脑子里还在想进店以前跑过来跟他要微信的男孩子。
淡定地看了一眼,把烫好的碗筷摆在他面前。
“可能觉得你像小姑娘?”
随口说的这句玩笑话差点被花落打死。
捂着被打得酸疼的手臂,在想为什么他下手这么狠。
上海的夏天很热,三十五度的天气把马路照得像个蒸盘,他们站在路边等车,车是叫的,不知道堵在了哪里,一动不动。
花落热得心烦,一只手抓着领口扇动,白皙的锁骨时隐时现。
“热死,你那车死路上了?”
瞥了一眼,“啊,可能,堵住了。”
,好像只是小情侣情到深处不能自禁。
扣着他的手掌和他接吻,花落忽然睁眼看他,眼里是褪去情欲后的清明。
“你会走吗?”
这样的问题有点不合时宜,至少不应该在床上问。
灼热的东西从体内退去,坐在床边,昏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花落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有点后悔自己问出这么破坏气氛的问题。
被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花落正有困意,下意识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嘟嘟囔囔说了好几句什么,一句都没听清。
把人抱进浴室凑到他嘴边要问个明白的时候花落又不愿意说话了,小花队长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别扭。
“我不走。花落,我不走。”
轻如羽毛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花落的脸颊,和那些情欲上头后的暧昧缠绵不同,他虔诚得有点过分。
骨节分明的手被攥着,嘴唇落在手腕,贴着跳动的脉搏,他们在镜子前抵死缠绵,花落轻轻笑了笑,不带什么情绪,只有破碎的气声。
渣男。花落在心里想。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们很相爱。
从来说话算数,所以在宣布退役的时候也没离开骑士团。他在俱乐部有股份,花落对这些不了解,不知道这其中换算下来躺在枕边的人究竟身价几何。
宣布退役那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却难得什么也没做。
上海的夜很亮。
“以后要喊你助教吗?”花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带了一点很浅的笑意。
似乎真的很认真想了一下,说:“不喊。”
“为什么啊助教。”花落好像起了一点玩笑的心思。
隔着厚重的被子把他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像是在无声地叫他安静。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在身旁的人呼吸渐渐趋于平缓的时候,花落眨了眨眼睛。
“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呢?”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声音太轻,似乎根本不打算要一个回答。
他们很少做爱,太过分的性爱会让花落第二天训练不在状态,有时候出现在他房里也只是搂着他睡一觉,平日里安静体贴的样子让花落会有一刹失神。
仿佛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
上海难得下了场雪,还是不大,薄薄的雪花落在地上又消失不见。
窗帘遮住了外面飘扬的雪,花落被压在床头的矮柜上,他们唇舌纠缠,咬着他的舌尖舔吻着他那两片总是红润的嘴唇。
花落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掌抵在的胸膛轻飘飘推了一把,“下雪了吗?”
匆匆瞥了一眼窗户,又迫不及待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仰头迎合。
舌头被吮得发麻。
这两年吻技直线上升,花落觉得自己功不可没。
“嘶……别咬…!”花落这次的挣扎带了力道,嘴角渗出一点嫣红的血,“当什么不好非要当狗。”
他和往常一样随口骂了句。
闷闷地笑,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湿漉漉的舌头从锁骨往下,含住胸前挺立的乳头,牙齿咬着慢慢研磨。
长年累月坐在训练室里不见阳光,花落每一寸皮肤都白,嘴唇吻过的地方都会泛起粉红,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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