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毕业带萧恩去美国是计划内的事情,他故事的开头,和萧恩说了很多遍陌生的成长地。那天月亮像水纹,他怀里是蜷缩着的萧恩他抚摸着她的脊背和蝴蝶骨,感觉要有什么振翅而出。她不像之前在萧家的时候那么消瘦,轻盈地如同一根芦苇。他小心养了这么多年的,用爱欲浇灌的小蛋糕,他的公主——
bon来接机的时候特意带着两个靓妹,他们俩这么多年还在联系着,萧旸偶尔还会帮他改论文!在看到几年未见的风流好友身影从玻璃门后映照出来,颇为激动地大步跨过去。
“evan!”他大掌拍了拍好友仍旧厚实的臂膀,“我还以为你在那边吃不到好牛肉会变瘦!”他刚想把身后两位波霸拉丁风情美人往萧旸怀里推,就看见他身后显得娇小的萧恩,带着贝雷帽,藏在萧旸背后躲避自己的探视。还不等出声,萧旸一把拉住他威胁:“你最好把她们给我处理好了。”
bon略显委屈:“我也不知道啊bro,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偏爱亚洲菜了!”又压低声音:“evan你最好告诉我她成年了。”
“别废话,”萧旸一拳锤上他的胸口,“带上你的两个女人滚蛋,我的东西呢?”
“别对我这么凶,那帮警察逮到你扣的可是我的车。”bon难得对他的兄弟翻了一个白眼,从沙滩裤里掏出两把标着牛和奔马标志的车钥匙,“lover’scar,另一辆在海滩旁边,lena和katra可是新晋的摇臀女王,你真是浪费。带着你的小女孩去海边堆沙堡吧!”
取了车,一辆火红的保时捷超跑,大概是bon肌肉车审美里比较秀气的一辆。萧旸先带她去海滨别墅里换衣服,他对路熟悉,饶是这么多年没有改变过。一路飙到最高时速,他迎着干热的西海岸海风,感觉有一些枷锁和束缚在逐渐退却,他痛快地欢呼起来,感觉像回到了那年校级联赛的最后一个比赛日,只有炽热的阳光,和啦啦队姑娘们的金发一样耀眼,他和bon完美配合赢得最后一球,周围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场上开始放een的wearethechapions,彩带混合着金箔漫天飘下,汗水滴进眼睛里,太阳晃得他又痛又刺,在那盛大的筵席之下,他的寂寞无限膨胀——
“iathekgoftheworld!”
他在太阳底下,在萧恩身边欢呼。
“哥哥原来叫evan吗!”萧恩眼里亮晶晶的,风的声音呼啸而过,吹得发丝飞舞,她不得不提高音量,欢乐地跑着调,快活地上扬着尾音。她的声音清透,甜得像橙味的芬达。她在飞机上休息得不错,散发着生气,解开安全带去给萧旸一个脸颊kiss。
开到海滩别墅的时候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他下车,急切地去拉她,手心全是汗水,攥着她的手,后来干脆单臂抱起,萧恩的香味这时候要命得勾人,他抬头望她,发现她也一样,额前汗津津的,脸颊粉霞漫开,低头又和他交换了一个吻,这些年他们的吻像是无穷无尽。他们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吻,抚摸,当然会做爱,然后做很多快乐的事情。
萧旸忽然想起十一年级去意大利做两周实践的project,sicilia的热海和南欧的姑娘都化成一团模糊的光晕模糊到记不清模样,只有那天他跟着bon开着一辆破旧的桑塔纳逃离窒息的小组作业,在山坡上看见一只羊羔,它在夕阳烧红的天光下又蹦又跳,他失落地举着相机去追着它的踪影,但它像有感知一样,总是下一秒跳出画框外。自己只能放下相机,正巧和它对视,看见它柔软明澈的眼睛。正如此刻,他脱去萧恩纯白的蕾丝裙,看着它沿着萧恩乳白的身体上滑下,露出蕾丝内衬的胸衣和底裤,她踮脚去够他的唇吻,也不闭眼,清透得好似那只羊羔。
萧旸避开,先去吻她颈项,一手托她起来另一手解开她的束缚,把萧恩放进浴缸温水中,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退开。敞开的开放式浴室,即将下坠到海平面下的夏天的太阳,和缓缓上升带着温度的米黄色的月,从海面吹来的风,昏暗中,他盯着萧恩的眼睛,勾取她所有注意力,像电影镜头里的主角一样慢条斯理地下拉夹克的拉链,静息可闻间,温度在缓慢上升。
萧恩感谢夜幕带给她的安全感,自己大概是全身都红透了,心脏在疯狂跳舞,手脚好像陷进柔软的天鹅绒。萧旸在自己面前展示他优越的身体线条——她敢打赌,他的哥哥拥有同龄人中最漂亮饱满的肌肉。他勾起t恤下摆,一点一点掀开,精悍的腰腹,饱满的胸肌和棒球投手拥有的力量型手臂,在明暗交界的空间中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萧旸慢慢朝萧恩走来。
他高大强壮,但萧恩奇异地觉得他并不笨重,反而糅杂着轻盈和高贵,像落日下向自己奔跑的狐狸,绿莹莹的眼睛燃烧着渴求的欲望——你真的会渴求我吗,哥哥?
他也跌入水中,他们的衣服在剥落。她腾空而起,然后又落入棉花糖梦境里。
她只想到他那里,她不想再化为空气消失。
她的花园她的玫瑰园着火了,她浑身炽热,花在枯萎又在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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