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nzi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r波。
萧琂第一次t验男nv之事就遇上这等丰姿冶丽的尤物,平日再如何沉稳持重此时都全然顾不上了。
大ji8横冲直撞地c弄着崎岖窄neng的花x,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huax。
他又托起少nv雪白滚圆的t儿,露出被cha得软烂熟透的小nengb。
r0u按y核的拇指一刻未停,roubangchag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两处敏感的弱点被前后夹击着,杨满愿爽快到失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她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xia0x被“噗嗤噗嗤”cha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chag之下,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又去了一次。
裹着roubang的xr0u密集剧烈地ch0u搐着,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腰眼酸麻至极。
略微失神的片刻间,他一时没把持住,极大一gu初jg“滋滋”s入甬道深处。
杨满愿被灌得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力气仿佛被ch0ug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缓了缓,萧琂暗暗x1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仍然y挺的x器从蚀骨xia0hun的neng处ch0u出来。
圆硕guit0u撤出的一瞬,浓稠的白浆骤然溢出。
萧琂看到bang身上沾染了一缕血丝,便随手用提前铺在下边的元帕擦拭了下。
“再弄一回,可好?”他眸光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少nv。
杨满愿迟疑地摇摇头,“有点疼,好像肿了……”
方才情到浓时还不觉,现在才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
萧琂微微一怔,再细看,才知她腿心连带着gu缝全都红红的,想来是他方才撞出来的。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霎时在他心口漫开。
杨满愿则是悄悄抬起眼,目光在男人的身躯流连。
太子殿下清瘦高挑,温润俊逸,衣衫之下却是块垒分明的肌r0u,薄薄的一层,形状好看,似有力量喷薄而出。
可圣上则是截然不同的t型,宽肩窄腰,周身都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r0u,宛如铜墙铁壁。
思及此,杨满愿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而她莫名想起的男人,今晚在乾清g0ng内同样是彻夜难眠。
乾清g0ng,西暖阁寝房。
烛光跃动,映在男人成熟y朗的俊脸上,忽明忽暗。
萧恪坐在床沿,剑眉紧蹙,手里虽捧着一封奏折,可思绪全然不在奏折上头。
六个月间,除偶尔数次无法避免的梦遗,他早将那夜在宣光阁内宠幸g0ngnv的事置之脑后。
他向来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光是处理政务就能将他每日除睡眠外的绝大多数时间占满。
只是此刻,他误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无b清晰地在他眼前回放。
少nv容貌jg致yan丽,一派纯真的妖娆,躯t纤秾合度,牝户细neng软滑,以及yye丰沛横溢……
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分毫不差。
忆起那蚀骨xia0hun的触感,萧恪腹下骤紧,燥热霎时弥漫至四肢百骸。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如巨浪翻涌。
他的第一个nv人,也是唯一的nv人,如今却成了他的儿媳。
偏还是他亲自给儿子选的太子妃。
父子聚麀有违天l,他身为帝王严于律己三十余年,从不近nvse,单单破例一回怎就碰上了这等事?
好在他了解太子的x子,今夜他是定不会与一个不合心意的陌生nv子圆房的。
明日他须得对儿子隐晦曲折地暗示一番,让他们暂时分g0ng而居。
萧恪心烦意乱,彻夜未眠,独坐至天明。
早朝一结束,他又下令宣召户部左侍郎杨谦行前来觐见。
杨谦行一跃成为皇太子的岳父,半个国丈,一时间奉承拉拢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之不清。
他大抵猜到了圣上选nv儿为储君妃的用意,自然不会擅自与人结成党羽。
来到乾清g0ng面圣,他率先毕恭毕敬地行跪拜大礼,并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谢恩与陈述立场的话。
萧恪耐着x子倾听,待看清杨谦行的相貌,他微微一怔。
杨谦行是典型的文人儒士,髯须飘逸,神采英拔,才貌出众。
他的长nv杨满愿正是结合了他与妻子薛淑兰的所有长处,才生得这般端丽yan绝的好容貌。
萧恪自哂一笑,若他早些发现杨氏父nv的相似之处,事情又怎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手指轻叩桌沿,“杨卿不必多礼,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意派你将直隶一带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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