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想我吗?”
“嗯,我想你了。”慕习把头埋进被子里,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难受了。
“慕习,我现在在罗瓦涅米,这里是圣诞老人的故乡,你许个愿,说不定马上就能成真了。”
慕习笑了一声,“现在不是圣诞节,不行。”
席宣把听筒拉开了点,说了句芬兰语,听起来像是对旁边的人说的,然后又对慕习说:“他就在这里,不需要圣诞节也可以许。”
慕习被他哄骗到了,“真的?”
席宣语气坚定:“真的,说说看。”
“我很想你,想现在就见到你。”慕习憋着笑,故意说:“席宣,你怎么能够骗人呢?”
席宣跟着笑了笑,“慕习,你到窗边看看。”
慕习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鞋子就在脚边也来不及穿,跑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席宣举着手机亮灯示意,大半夜的他也不怕人投诉,他让慕习把电话放在耳边。
“慕习,不要忘记了,我很有钱,坐个私人飞机回来见你轻而易举,圣诞老人骗人,我不骗人。”
时间倒转,慕习又想起了席宣从当铺里面骂骂咧咧的出来,“想的美,我这块表他这破当铺烧了都不够赔的。”
回忆只是一瞬,听筒还在耳边,慕习听见席宣缓了口气,说:“我对你的喜欢,是会偷偷藏进笔里,绘成诗句的那种喜欢。”简直酸掉牙,席宣不想念完整,只挑了最后一句,“慕习,我答应过你,等我回来念母亲的诗给你听。”
席宣还在那头继续说:“这点我大概和我母亲有点不一样。”
黑夜里的慕习,声音如水,似柔又静,“哪点不一样?”
席宣看着慕习所在的方向:“我喜欢一个人,一定不会偷偷喜欢,我要的是人尽皆知。”
过了这么多年,席宣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的肆意张扬,明明有不可一世的资本,却依旧活的坦荡明亮。
白陆曾经问过慕习,为什么要席川停止对他的资助。
慕习想:他宁愿靠他自己的力量,打开他的前途,也不愿求有力者垂青,这样他至少还能获得与席宣并肩的一席之地。
玄关处摆放着慕习给席宣新买的拖鞋,鞋子刻意买大了一码,想着席宣穿上会更加舒服,他突然觉得自己和习云章一样,对于惊喜的想象力非常有限,这人不声不响的回来,站在玄关却迟迟不进去,只是张开双臂笑着看他,他顾不上矜持,也顾不上其他,一头撞进人怀里,连日来的想念才算落了地。
“鞋都不穿,这么想我?”席宣把人悬抱在腰上,故意掂了下重量,占尽了便宜。
“想你。”他压着声,语气却是软的。
席宣一路抱着人进了卧室,那可怜的四方书桌,被挤压在角落还不算,却还要被席宣扫落一通。
“这嘴……”席宣轻轻一碰,“都能挂油瓶了,我尝尝。”
说着尝,手上也不老实,天气渐渐热了,慕习穿着短袖短裤正好方便了这夜晚入帐的登徒子。
腰侧被掌心盖住,慕习被亲的身体发颤,多半是被席宣撩拨的,“别碰”
席宣明知故问,“哪里别碰?”
慕习不说,伸着手想让席宣拿开,这人前几天倒是装的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分别几天显露了原形,这点稳重正经被收了个干净。
手指顺着尾椎骨一路深入,席宣碰了碰,慕习不自然抖了下,又被席宣亲了口,“又软又紧,都是水,浪的很。”
气息裹进耳后,慕习不自觉挪动了下身子,双腿被席宣撑开,脚还碰着人大腿外侧,垂落着一晃一晃的,让人想不误会都难。
席宣眯了下眼,“往哪里碰?”
从大腿外侧碰到内侧,一路顺着往上,慕习一双腿又长又直,那晚干的狠了,脚趾自然绷紧,勾着床单被干的自然起伏,席宣想的眸色渐深,由着人故技重施。
慕习不说哪里,只是曲着腿抵在人胸口,“就要碰。”
简直无法无天,席宣就爱看他这副样子,胸口抵着人往前,慕习慌乱间泄了力,被席宣掐住了后颈抱在怀里,“干死你。”
他嘴角带笑,眼神却幽深,手上动作也没停,揉着慕习的臀瓣拍了一下,不算温柔,甚至还有点重。
“疼吗?”
慕习下意识摇头就被席宣掐住了下巴,“别撒谎,我很不喜欢。”
这与平常的席宣很不一样,明明还没做什么,带来的压迫感却不容忽视。
内裤半褪着卡在臀间,席宣手指勾进缝里往上提了一下,慕习的臀部瞬间被拉的又圆又翘。
“啪!”的一声。
席宣松了力,内裤弹在臀上像是被人鞭打了一样,没等慕习反应过来,布料的撕扯声扬起,身体也被带着靠近席宣,掌心覆在人手背上想阻止些什么,就被青筋暴起的触感给吓退。
臀缝边缘被勒出了红印,指尖沿着痕迹一点点触碰,痒的慕习下意识想逃,臀部被揉的挤压变形,席宣爱不释手的摸了许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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