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它一掌拍下来,她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来。
薇薇惊醒背后冷汗涔涔,她痛苦万分地拍打着舱门,求他放她出去。长青叫她躺好不要乱动,他在收集数据。
这会薇薇疲惫但是不敢入睡,入梦头盔对于情绪不稳定的人来说助眠效果微乎其微,好在舱内会释放麻醉性气体,没一会薇薇便失去了知觉。
第三个梦境里,她被绑在一个石台上,成群的鸟类例如秃鹫、乌鸦在她头顶盘旋。它们扑棱着翅膀向她飞来,尖锐的鸟喙和鸟爪使得她无比恐惧。它们有的从还活着的她身上撕扯下来血肉,叼走飞到别处慢慢品尝;也有的就这么停留在她身上,直接啄食她的内脏。
她的眼珠被啄瞎了,发出凄厉的尖叫,但这并不能驱赶鸟群,甚至有的鸟趁她张嘴的时候弄伤了她的舌头。
这个梦比前两个梦都要持久,每当薇薇因为剧痛和惊惧要昏厥过去时,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迫她清醒面对这一切似的,她没有办法失去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群鸟将自己凌迟。
被鸟类扯断了的血管往外喷涌着鲜血,又落回她的身体,天上像下了血雨一样。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很冷,终于她在梦里死了,醒的时候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迷迷糊糊觉得梦没有醒,她还是梦里那滩惨遭分食的烂肉。
长青打开舱门,微凉的手指划过薇薇潮红的脸,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他的声音像是在水下那样遥远:“下面这个梦有些特别,里面有很多可爱的大狗,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口中这些可爱的大狗实际上是灰狼,它们在梦里把她当做猎物,撕咬薇薇的身躯。她用自己的血在白皑皑的雪地上作画,画出来的作品色彩是那样鲜艳绮丽。
这次梦并没有结束,而是像切换镜头一样跳到下一个场景。背景很模糊,但薇薇知道这是家里的客厅。长青大约有六岁,穿着蓝色背带裤童装,里面是一件灰色的印花t恤,站在她面前要她抱。
薇薇在梦里已经忘了现实和她做过的梦,很欢喜地把他抱起来。长青搂着她的胳膊吻了她,嘴唇传来真实的触感,但这不是孩子的吻,是成年男人饱含情欲的吻。然而她在梦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想着他是她的儿子,她要对他好。
她惦记着要给他些什么,不知怎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给他。每张糖纸都很漂亮,长青很开心,她也跟着高兴。
现在市面上流行电子气球,但梦里薇薇给了长青一个她小时候常见的充气气球。长青松手它很快就飞走了,薇薇也没去管,他说要和妈妈玩游戏。
玩什么呢?薇薇想了想,决定和他玩捉迷藏。
客厅中央本该是茶几的地方是一棵圣诞树,这很违和,可是梦里的薇薇觉得这很正常。她又忘了要玩捉迷藏的事,拆开缎带打开一个红色的礼盒,里面装着没有眼珠的人头,眼眶黑洞洞地看着她。
薇薇认出这是她的朋友那美的头,她尖叫一声把礼盒扔了,跌坐在地。圣诞树下那么多礼盒,莫非全有人头?她惊慌失措地拆着,果然都是她熟人的头。
她既害怕又奇怪,心想眼珠去了哪?长青笑嘻嘻地给了她一颗糖,拆开糖纸里面是一颗沾血的人眼球。
薇薇再猛一抬头,只见圣诞树上赫然挂满了她亲朋好友的眼球,无不盯着她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rrychristas”,她想这是谁的声音啊?
等她想起来这是长青的声线时,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成年的长青赤裸着把她按在讲台上。这里不是她家客厅,而是她高中学校开会时的阶梯礼堂。
薇薇用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被长青操干,又惊又羞,最让她脸红心跳的是两块大屏幕上放着她私处的特写。
后来薇薇才想起来这些画面是平时沙克达拍的色情录像里的内容,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确实经常用这个视角看自己被沙克达干,所以这些画面其实都来自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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