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精力远比给小婴儿洗澡的要多得多。
这次他洗得尤其认真,给她冲了很久才把沐浴露和洗发水冲干净。他把她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水还没有变凉,他进去之后水就溢出来了。
被热水包裹身体的感觉温暖、舒适,可是抱着她的是个杀人犯。薇薇想要哭泣,但她没有多少恐惧感。
沙克达把她的背抵在浴缸边缘,压上来含吞她的舌头,总也吃不够。他右手捻了捻薇薇的乳头,用僵硬的义肢抓着另一个奶子。他的义肢是没有感觉的,但薇薇有。
他有感觉的那只手潜入水中,逗弄了几下她的外阴,按在菊穴入口问她:“这里没被他玩过吧?”
薇薇有些厌烦了,于先生确实没走过她的后门,但她凭什么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给他。
她没有表示,沙克达就自己求证,抬手从架子上拿下一瓶润滑液,把薇薇捞出水,手指蘸着给她开拓后面。
薇薇的反应比较激烈,看起来也非常自然,很难受地扶着浴缸边沿喘着,目测是第一次被弄这里。
沙克达把多的润滑液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撸了几下,导进她的直肠,将柱身往里放。薇薇身子抖得厉害,腰也不安分地动。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白而圆润的臀部抖落晶莹水珠,看着诱人极了。
他抽动着整根没入后穴的肉棒,发出了满意的喟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叫人陶醉,今天他顺利地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吗?他喜欢和薇薇做爱,喜欢她在自己的胯下因为他的性器震颤。他粗实的手臂挽着她的腰,反剪她的胳膊,不让她逃脱,她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兽欲。他真的兴奋了,比今天在沙滩上和她做的时候还要兴奋。
这便是他两年来最大的心愿了,比得到财富和权势优先级还要高。
薇薇陡然一下被操后穴并不舒服,她觉得走那里进来感觉好奇怪。过了一会,疼痛感渐渐退却,大概是有那么点爽的。
她腿软了,没什么力气,但是沙克达拉着她,肉棒还在孜孜不倦磨着她的肠道内壁。他射在里面了,没有立刻拔出来。薇薇的肛门太紧了,即使是软掉的阳具也能被它牢牢夹住,不滑出来。
他握着她的乳肉玩了一会,又给她揉阴蒂,让她高潮了。他从她后面退出来,简单洗了洗她两个穴,就把水放掉了。
他用干浴巾为她擦拭身体,之后是吹风机的噪音。有时出风口离头皮太近会烤得薇薇有痛感,她看着被雾气笼罩的镜子,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形。
沙克达真的很高,薇薇在他面前像个小女孩。他的年龄够当她的父亲,只是她的父亲不会这样伤害她。
吹完头发他把她横抱起来,卧室地面铺着灰色的绒毛地垫,白灯罩的立灯散发着暖调黄光,照着一张圆床。
卧室里唯一的光源是那个立灯,薇薇不太确定被子和床单的颜色。总之床上用品不再是两年前那种冷峻大气的黑金色,而是偏淡雅的浅色系,印着写实风格的花草图案。
他掀开被子把薇薇放进去,让她头枕着枕头,给她盖好被子,又把纱帐放下来。薇薇这时觉得自己像是陪小孩子入睡的玩具娃娃,撇开那些性爱不谈,他像在玩过家家游戏。这样的举动出现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显得很诡异,想到他今天在她面前割开了一个男人的喉咙,薇薇害怕地不敢合眼。
他躺在她边上看手机,立灯的开关就在他床头的玻璃小圆台上。约莫半分钟的时间,他放下手机,看向她,疲倦又缱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薇薇,我爱你。”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也兴奋过了头,有种不真实像在梦里的错觉。
他关上灯没多久,听到薇薇反应很迟钝地回了一句:“我以为你恨我。”
他没有睡着,闻言很惊讶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做这些都是因为爱你。我是有点生气,气你找了个新男人,但我哪有伤害你?把你关行李箱里我怕你嫌硬,给你垫了毯子。带你看日落怕你冻着,我也没有让你在海里多待。我只是忘了给你吃饭喝水,我自己也没有吃饭。”
“……你要伤害我到什么地步才会满意?我去死可以吗?”
“明天再说,今天先睡吧,你太累了,神志不清醒。”
沙克达睡在她右边,侧过来朝着她的时候不便于行动的义肢被身体压住,右胳膊一伸就能搂住她的腰,惯用手搭在她胸前摸了摸薇薇的奶子。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安稳,醒的时候身边是空的。睡前他没限制薇薇,但她并未逃跑,只是站在窗边,透过拉开的窗帘向外看。这是一栋三层小楼,外面是荒地,看不到什么人家。如果是两年前,她一定会趁他睡着后想办法逃走。但是于先生死后的如今,她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她确信即使自己逃掉了也会被沙克达抓回来,再度囚禁,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循环。法律制裁不了他,没有人能保护她。
就在昨天她确定了一件事,她没有勇气杀他。她见证了暴力是怎么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让他死亡,她发自内心厌恶着杀人,哪怕沙克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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