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莲想不到他会突然发难,被他一拽,踉跄着扑进蒲睿暝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摸起来都是硬梆梆的,大红色的喜服上沾染了一些酒香,与柳含莲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瞬息之间就让她有了叁分醉意。
“如今是不是该改口了,还叫恩人就不合适了吧?”
蒲睿暝得寸进尺,大掌按着柳含莲的腰,令她娇软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贪婪的不肯留下一丝缝隙。
柳含莲心跳如雷,试着推了推,果然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蚊呐一般的声音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你,你先放开我!”
“可以,只要你叫对了,我就放开你!”蒲睿暝答应得倒是痛快,可是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根本没有放松半点,“你来说一说,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你该叫我什么?”
他缓缓低头,凑得与她越来越近,柳含莲只觉得脸颊火烧一般,忍着羞小声唤他,“夫、夫君。”
蒲睿暝眼中光影闪动,郑重地应答道:“我在!”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娶一名凡人女子为妻,更加想像不到,只要她的一声呼唤,便能在他平静数百年的心湖中,激起层层的涟漪。
“用过饭了吗?”他突然问道。
柳含莲点了点头。
“吃饱了吗?”
“……饱了。”想到他可能还没有用饭,柳含莲一时忘了害羞,抬头望着他问道:“你是不是饿了,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叫人……啊!”
话没说完,她就被蒲睿暝打横抱了起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铺着红色喜被的大床,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的确是饿了,不过我更想吃些别的!”
柳含莲意识到该来的事情终归还是会来的,可这到底是第一次,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羞臊地捂住了脸,似乎这样就能把不知所措的自己给藏起来。
“怎么,你怕我?”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失落,心头突然一痛,柳含莲顾不上多想,放下双手安慰他,“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只是……害羞。”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不用这么怕羞!”蒲睿暝笑得狡猾,哪有半分委屈的样子,柳含莲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
“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四目相对,她沉溺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听到他的话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想法,只能乖乖点头。
看着他慢慢地朝自己靠近,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洒香,柳含莲不仅没有躲,反而鬼使神差地抬起头迎了上去。
柔软的唇轻轻相贴,辗转厮磨,原来亲吻是件如此美好的事。
柳含莲舒服极了,飘飘然地发出一声轻吟,细软的腰肢忽得就被他拥紧,唇上一湿,他的舌已经探了进来。
吸吮,撩拨,蒲睿暝也颇有些青涩,可他有着压倒性的力量,将柳含莲囚与怀中,乐此不疲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都会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柳含莲没能撑上多久就被他弄得燥热难当,脸色通红的嗫嚅道:“好热啊……嗯……你先放开我……”
“热么?那就把衣裳脱了吧!”
蒲睿暝的嗓音低沉了许多,徐徐响在耳畔,竟然化作一丝入骨的酥麻,直接钻进柳含莲体内。
她被蒲睿暝拉着坐了起来,大红色的艳丽喜服被他脱去,接着便是中衣、亵衣,眨眼之间就被他剥得一丝不挂。
柳含莲咬着下唇,羞得不敢抬头,却被他托起下巴,含羞带怯地与他对视。
“别咬,咬伤了,我要心疼的!”他爱怜地抚摸着绯红的唇瓣,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神色妖冶勾魂,让人根本无法抵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夫人不来帮一帮我,也把衣裳脱了吗?”
此话一出,转移了柳含莲的羞意,她有些蠢蠢欲动了。
饮食男女本是天性,蒲睿暝如此出色,对她自然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柳含莲迟疑片刻,心道:对呀,他已经是我的夫君了,既然他能脱了我的衣裳,我又为什么不能脱他的?
于是她忘了害羞,学着蒲睿暝刚才的动作,一件件的将他的衣服脱了,虽然她的力气不如他大,可是耐不住蒲睿暝配合得分外积极,她脱他衣裳的速度反倒更快些。
蒲睿暝坐在床,肩宽腿长,猿臂蜂腰;而柳含莲而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削肩细腰,丰乳肥臀。
对比鲜明,却又分外契合。
柳含莲俯视着蒲睿暝,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吻了下去,蒲睿暝趁机握住两团丰盈的乳肉,轻柔地拈弄着奶尖。
“我饿了!”蒲睿暝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想从夫人这里,讨口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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