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殿寝殿内多处都与京城皇宫的露华宫很是相似,只这架子床的床头并无镶嵌夜明珠。
四周的昏黄烛火随着空气流动微微摇曳着,好似康玉仪现下的整颗心飘忽不定。
待皇帝从浴间洗漱完毕,只见他刚毅冷肃的面容带着一抹平日并不常见的潮红。
康玉仪颇为体贴道:“陛下,可要唤人端碗醒酒汤来?”
皇帝摇了摇头:“不必了,朕只略饮了两盏,无碍。”
皇帝素日自律甚严从不沾染酒色,今日见喇库部首领多番热情相邀,他才破例略喝了两杯。
很显然,他魁梧健硕的体魄不甚适应这酒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一整晚都泛着红。
好在他皮肤并不白皙甚至偏古铜色,面上的潮红并不明显,只有近距离细看才能看得出。
而康玉仪则很明显地发现了,只因皇帝不仅脸上与耳尖都泛着红,且今夜还比以往分外的粘人。
两人都在沉香木架子床上躺下后,皇帝忽然好似他们的大胖儿子一样埋着头在康玉仪香肩上蹭着,还时不时吻一吻、舔一舔。
本以为他想行那敦伦交合之事,偏生他除了埋在康玉仪的颈肩与锁骨出蹭着,再没有越雷池半步。
不知为何,康玉仪见他这边醉酒后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禁想起来了昔日秦王府后院守门的大黑狼狗。
那大黑狼狗比学步的婴孩还要高壮些,瞧着很是骇人,王府内寻常奴仆鲜少有敢靠近的。
可实际上那大黑狼狗极爱撒娇,朝着饲养它的仆人讨要棒骨之时,便是如此围着那仆人的腿蹭来蹭去。
康玉仪忽然心血来潮,学着当时那饲养大黑狼狗的仆人安抚的动作,伸手摸摸皇帝的头顶。
然而这举动不知是触动了皇帝心里的哪一根弦,他骤然僵了一下,抬眸直勾勾地望着身旁的康玉仪。
康玉仪自知此举不妥,被他盯地有些心虚不已,便急忙收回了手,垂下眸子不敢与他对视。
偏偏皇帝并不随她愿,忽地坐起身来将她一把钳制在他炙热的怀抱里,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继续摸他的头顶。
康玉仪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又急忙讪笑:“陛下恕罪,臣妾是无意的。”
说罢便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她这点小力气怎么敌得过常年习武骑射的健硕男人。
皇帝忽然又握着她白嫩的小手捧到薄唇前亲了一下,又抓着她的小手不放,用布满茧子的大手把玩着。
康玉仪只觉这氛围很是奇怪,若说将要行那交欢之事,皇帝又并无其他深入的动作,若说不是,偏偏现下的气氛很是亲昵旖旎。
也不知皇帝低头认真把玩她的小手多久,他又好似忽然醒过酒来似的,凑上她白皙无瑕的脸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康玉仪大概是产子后受玉女丹的影响渐渐变弱了不少,一日比一日变化明显。
就好比现下,两人肉贴着肉紧紧抱着,她也并无变化,身上也再没前些日子那些莫名躁动与痒意了。
可惜略深入一些的亲昵缠绵仍会让她很是敏感,皇帝只稍揉了揉她如成熟蜜桃般诱人的酥胸,她身下又开始沁出水来了。
康玉仪双颊渐渐染上绯红,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皇帝剑眉轻挑,也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仍不做更深入的撩拨举动,只慢条斯理地轻揉抓着她丰腴的胸乳。
康玉仪羞处虽沁出水来,可并无早先那般扰人的瘙痒与燥热了。
皇帝低头含住她不点自红的樱唇,微微使力吮吸着,又轮流含弄着两片唇瓣,不时吞咽着她檀口中的香液,暧昧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粗糙大掌的动作亦不停,一手在康玉仪单薄滑嫩的后背抚弄着,另一手隔着她的亵裤不轻不重地探索着。
康玉仪这下真的受不住了,小脸轰得潮红,蔓延到了玉颈甚至精致的锁骨处。
心里暗暗期盼他粗粝的指尖再用力些抚弄羞处,偏偏皇帝手上动作仍是不紧不慢的,甚至至今未解下或探入她的亵裤。
康玉仪不禁哼哼唧唧地娇吟了起来,皇帝欲根早已硬得不行,但想到心中的猜想,他忙调整内息硬生生压下欲念。
他又骤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动作,凝眉定眼观察着康玉仪的面色。
又忽然说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北境的东北方向,罗刹国一直蠢蠢欲动,朕大抵会在明年年初御驾亲征。”
康玉仪微微一怔,不明白为何要在这会子与她说这些事,不过随着他大掌的离开,身下的难耐稍缓了许多。
皇帝又正色道:“朕欲这大皇子周岁时将他立为储君。”
康玉仪闻言大惊,良久后才弱弱地问:“小殿下还这么小,为何?”
皇帝见她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哼哼唧唧地难耐娇吟了,心下一定。
只他面上不显,继续淡淡地道:“朕既要御驾亲征,便要做好一切打算的。”
皇帝自从知晓她被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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