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自在之感。
许陌君拉着我在旁坐下,其余人见他随和不羁,自觉地撤了拨霞供,将这处角亭的位置交给我们。
好大的官威。
很快便有仆人将炉炭加满,在亭中的石桌摆上糕点茶水,战战兢兢俯首候在一边。
“你在家中就是被这般伺候吗?”我悄悄问道,许陌君对着我咧嘴一笑,周身的压迫感尽数消失:“所以我才不想回那劳什子地方去。”
宁洐撑了把白底红梅的油纸伞踱步朝亭中走来,原来在我们说话间天空又开始飘雪了。
“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宁洐抖了抖伞上的雪,笑道,“几日不见沐姑娘了。”
许陌君吃味般揽住我的肩,正欲打趣几句,忽而低骂出声:“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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