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李灼然将他的衣摆掀起绑到了腰间,“干两个时辰的话,一场攻防实现不了,所以我们早做打算。”
?早做打算?柳向岸只觉得刚才喷脸上来的浊液好像糊进了脑子里,半晌都没有想明白什么情况,李灼然都顶进去操得他胯撞上桌沿了,第一反应还是“那为什么你让我摸盘龙啊?不应该摸逐鹿坪吗?”。
按说李灼然这类智多近妖的玩意儿最擅窥探人心,他能异军突起冒时局之大不韪同让已经俯首称臣多年的统战挺直脊背,却分不清柳向岸是真迟钝还是装犊子:“……因为你开场先扛这里。”
“啊?我、啊,哈?!”柳向岸的诧异被淹没在李灼然掀起来的快感中,他本就掺着点疲惫的嗓音早就沙哑得厉害,方才红肿的地方也泛着一阵又一阵的干燥和疼痛,于是呻吟愈发像是被折磨狠了的样子。但李灼然偶然扫了眼他的手,才发现这厮一手撑在空地上,另一只手还在来回摸索盘龙坞那块地儿的沙盘。
这东西是大理山城主唐跃生耗费近十个月才做成的,不仅位置准确而且造型逼真,哪儿树高不好飞哪儿站人容易滑都一清二楚,叫沙盘也不过是因为上头没植被的地儿一律铺满了沙子。
柳向岸浑然不觉李灼然到底在破什么防,甚至在摸探完大将点又摸过桥时恍然大悟道:“灼然,这里是不是有河?”
我真是不该忘了上次的教训,真是不该把你往沙盘这里带,也是真不该把你教得对浩气盟忠心耿耿。李灼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也重重地撞了下柳向岸的深处:“是,那里是有河,你感受下你这里,是不是有很多水?”
“我——”柳向岸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李灼然就逮着逮着他回神的刹那拔枪猛插,他的节奏本就不好琢磨,柳向岸又吃了走神的亏,一时之间完全控制不住反应,裹藏在布条下的眉睫再三颤动,身后的穴肉汁水涟涟,营帐中的灯火斜斜地映亮他被操得剧烈抖动的臀肉,方才已经沙哑的呻吟变得尖利,每一声都像在呼救。
李灼然顶得太凶太猛,忽地一口咬住了柳向岸的脖颈,像野狼在制服逐渐脱逃无望的猎物。被阻隔视线囚禁在黑暗的柳向岸比平日更敏感不可控,他弓着背凭本能挣扎,而李灼然追击得精准又密不透风,细密的泪水从边角淌下,和脸颊上来不及擦已经凝结的精斑混杂在一道儿,冲开了暧昧的气息。
他闻得很清晰,却做不了什么,李灼然咬着他的脖颈,又在他如孤舟入深海时,扼住了他的咽喉。
那一瞬间柳向岸后头紧得李灼然头皮发麻,本就不多的湿润彻底消失在了喘息中,柳向岸的音色变了,陌生却又是格外勾人的绝望。他被逼入绝境,甚至漆黑的视野中也有磅礴的光点莫名闪烁,缀连成似云雾似闪电的模样。
柳向岸想起习刀时运转北傲诀,曾坐看风起云涌,自天际压来的墨色云团翻卷着撞了一次又一次,劈落一道又一道的电光。他试着迎霜风搅浮云引惊雷,却被不受控的内力过了遍经络,仿佛是糟了雷劈,即将丧命。
熟悉的过电感自深处炸开,连腰间都翻腾起滂沱的酥麻,柳向岸的神智一点点回笼,李灼然摘下他的腰带绑回已经空落落的腰间,指着被射了一遭的盘龙坞小岛问道:“这里有河了,然后呢?”
“然后……”柳向岸拿被嘶哑磨去棱角的声儿应道,“我可以泡在里面。”
“行啊。”李灼然拎了拎他那根直接束在腰身的带子,“我也可以继续插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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