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地战不成?”
“那我肯定是实话实说,在拷问逐鹿坪督军,情况紧急机会难得,实在是不能抽身。”燕来扣着他的腰肢将人捞起,手指摸进缝隙探入甬道,柳向岸被他抠挖得脊背紧绷,里头却一下比一下松软,湿意渗进了每一道指纹,清晰又明确:“拷问?拷问什么?我明晚肯定在巴陵啊?”
你看,该聊阵营的时候你催着要跟我做,该调情做爱的时候你又揪着阵营的事情不放了。燕来的攻势急促起来,听着他逐渐变重的喘息声才满意地接下话茬:“能拷问的也不只有你在哪里,比方说我还挺想知道明天谁来陪你的。”
“不是你要来吗?”柳向岸惬意地扬起尾音,放松下来的身子很顺畅地纵容燕来过度的不过度的开拓,试探分兵其实也没有真在试探的恶人谷指挥使叫他一句话气笑,索性扯了腰带直奔主题,将拷问变得深入:“我要是来,你觉得哪些弟兄可以拦住我把你操烂?”
他这话问得图穷匕见,属于走阵营方向不好回答,退到下三路那边又显得势弱。结果柳向岸笑得话音带颤,像是真情实感在嘲笑他:“你操烂过我吗?”
柳向岸的名声肮脏且污秽,因为他坦言喜欢男人,又与诸多指挥有染,所率领的部队长庚饱受质疑,连据点分配到逐鹿坪都热议许久。可他曾领兵如尖刀,一举刺入毫无防备的恶人谷阵型,凭刀墙攫取机遇,成功掠夺被重重拱位的镖车,甚至顺手诛杀了手握情报要献给恶人谷的叛徒,不仅杜绝了一场祸乱,也在燕来心底里划下了难以愈合的痕迹。
于是在花街柳巷偶遇他时,燕来鬼使神差地问要不要试试。
他承认柳向岸比任何女子都让人食髓知味,不论是策马压阵拎着叛徒头颅回眸向恶人道谢的情状,还是在自己身下每根骨头都被情欲浸泡餍足的模样。柳向岸的接受度比他想象的更高,习武之人柔韧性本就不俗,他诚心要放松要软下去甚至能像一条白蛇,以至于无论怎样粗暴的玩法,他基本都不会留下什么伤。
可燕来知道他想说的不止这点。
逐鹿坪督军柳向岸,自霸刀山庄学成后入伍,参军雁门关习得铁骨衣心法,更在前线几经历练,于率军之道亦有所得。后应邀加入浩气盟,聚亲友弟兄于长庚军,单枪匹马敢让恶人谷不痛快,成群结队堪做对手的心腹大患,在武王城主、浩气统战总指挥使李灼然领兵时一度拔旗以一胜百,为进攻增添成功的砝码。
燕来打过他背大旗的据点,浩气全军覆没余者不过五十,可他硬是扛过难关,等到援军齐聚。
他搂紧柳向岸正因为情欲起潮起伏不定的小腹,挺腰朝深处冲撞。逐鹿坪督军仰起脖颈似哭似笑地呻吟,肠肉一刻不停地绞着反复进出的那根玩意儿,燕来被他夹得头皮发麻,一时分不清谁更爽一些。
但柳向岸确实舒爽得令人嫉妒,他呻吟着喘息着,每一声都在愉悦中带着赞赏,偶尔还有促狭的意味:“怎么急了?要操烂我吗?”
“操烂你的大旗你就得无家可归,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燕来往后挪着掐住了柳向岸晃动的臀肉,“但是操烂你的屁眼儿还是问题不大的。”
“问题是不大,这东西看你的老二够不够大。”柳向岸享受着一浪接一浪打过来的情欲,还能捞过已经不热乎的茶壶摇摇晃晃地续上一杯,自己补充茶水,往燕来的火上浇油,“噢忘记了,你是老二。”
燕来一巴掌扇到了柳向岸的臀尖上,裹挟内力的重击泛起了剧烈的疼痛,连他自己的掌心有些不适。而柳向岸从汹涌来的痛觉中揪出了重击下血肉偏向碾过敏感带的快慰,嘻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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