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没错吧?”
徵怔忪地瞧着垂在她眼尾的泪珠,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想他无甚经验,多少是有些退缩的。但仔细一看,她面上全无痛苦神色,反倒是有些销魂之意。一双水眸含情柔媚地盯着他,炽热的视线勾得他愈发动情了。
“啊,郎君快动一动嘛,人家要要更深。”
她声音软腻惑人,带着蛊惑的魔力,让人不能不从,徵不禁吻上她的眼,将她眼角的眼泪一一吮干。
“别急,会给你的。”
修长的指有些笨拙缓慢地在逼仄的甬道一进一出,撞开肉壁,推出情浪。他生疏得刚好,指节的每一寸都磨得花心子窜起股股难捱的痒意,宛若千万只噬心蛊啃噬。
“嗬啊啊再快些快嘛!里面也要”
她高亢的声音带着一股娇腻的哭腔,婉转之中绞着有一丝撒欢的鼻音,真真是天雷勾地火,男人根本把持不住。
徵的动作渐快了些,方才还顾忌着怕伤了她,可她这般淫荡,甚至主动抱着双腿,大张门户来迎合他,合该受着些狠,也合该受些苦。
“别勾我,我真怕弄伤了你。”
他心下狠厉,可动作迅速之中尚带着轻柔,毕竟还是在乎她的感受。
窄紧的幽道被肏出了汁,顺着插在里面的徵的手指蜿蜒而下,溢出壶口时,掌心兜起的淫液都积成了泉。
甬道变得滑腻腻,让徵的手指进出地越来越顺畅。
“唔好难受不够不够我好想要!”
可棠韵礼却不满足了,趁他抽出半个指节时,自己先提了腰让他的手指从里面滑了出来。
棠韵礼热汗盈身,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徵呆呆傻傻地看着她反将自己压下。她极为顺利地胯坐上他腰腹,眼疾手快中握住他巨擘般的肉龙,压在肥厚的花唇下磨蹭起来。
徵的龟头上沾满了她流出的爱液,铃口擦过肉蔻之际,两人同时一颤。而徵咬紧下唇,才堪堪稳住喷薄之意。
他咬牙切齿,额上青筋隐隐都在跳动::“别磨了,我快我快受不住了。”
棠韵礼脑子一片混沌,下身更是空虚难耐,只想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好堵住她那口藏在深处发洪狂泄的泉眼。
其实,她并非夺人精魄的女妖,也非耽溺男色的欲女。只是因为用尽千方百计也不能抵抗住每次毒性发作的情欲折磨,无奈之下,疏解之道唯以最原始的方式——阴阳交合。
她急不可耐地捉着他的巨擘送到湿软的洞口,可那处着实滑得不行,而他的龟头也大得过分,因而怎么都入不了港。
徵被弄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个劲儿抽气连连,就连阳刚的声线也弱了几分:“嗯你别碰”
瞬息之间,阴差阳错地被含进了半个头。相较与手指,菇头被重迭不平的肉壁箍进,又痛又麻又爽的多重冲击感顷刻被清晰地被放大了数倍,浑身过电的感觉流窜四肢百骸,就连尾脊骨都发麻发软。
“这是嗯这是什么嗬啊!”
这滋味实在销魂!
迷糊之中,她提了纤腰,又教他的从销魂窖里滑了出来,如此反反复复,撩得徵方才尝到个甘甜滋味,又给予一击重锤,吊得他不进不退,求而不得的颓败,恨得他咬牙切齿。
瞅着在唇边晃荡成波的一对雪白柔软,他狠狠咬上其中一颗红梅,抿着挺立的奶头肆意亵玩。
“呀!!”
箍在她细腰的掌心往下压了压,他一双黑眸盛满了情欲烈火。在进入之前,他还含着她的奶儿追问她:“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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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卡肉了。下一章真枪实干了!
吧唧一口吃下纯情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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