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再次召传徵,是在半个月后既望之夜。
这一回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连续被招幸三次,连带着此前主动来与自己攀谈的攸月都带着一股幽怨的眼神看他。更别提那跋扈的夙禾,那赤裸裸的眼神,简直是想将他碎尸万段了才好,所有人都前所未有地有了危机感。
相比前两次,这回倒有些不同了,至少他没被再投喂软筋散了。
从深院到棠韵礼的房间,不算太近,却让他走出了些轻车熟路的感觉。一想到接下来又要被那女人如何戏耍调弄,颇有积怒之余,却又莫名有些许期待。不论如何又偏生逃不过,毕竟被她拿捏手心,恁他也翻不出五指山。
正想着,推门而入,那女人瞬间便扑了上来。
这像什么话?
徵满脸黑线地挡开她,棠韵礼身量只到他胸口,倒不是她矮,实在是因为他身得高大,站在人群里怎样都是鹤立鸡群的。
棠韵礼只得努力昂着脑袋看他。她面色酡红,双唇微张,琥珀眸子里透着迷离。衣衫半敞,腰线勾人,露出一大片粉肉莹白,就连那处起伏的沟峰也都若隐若现。
徵暗自攥紧拳头,这女人又在勾引人!
她身体很烫,熨烫的体温透过丝质衣衫传递到他手心,灼得他暗自惊诧。除此之外,便是软,肩臂很软,腰很软,胸很软靡靡的想法被徵强行扼制。
他摇摇头,如今,他可不是此前那个被喂了药,任由人宰割的咸鱼了。
他有的是力气来与之抗衡。
但是,今夜的她很是怪异,具体何处,他又说不上来,要是换了以往,她早就迫不及待来戏耍他了,可她现在被他捏住臂膀,摇摇晃晃地立着,面色绯红可浸,像是喝醉了,可又分明没有一丝酒气。
“唔”
她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大开的襟口里塞,他的手还带着一股冰凉,但很快便被她灼热的体温侵略透了。
粗糙的掌纹磨过她的红蕊,惊地她浑身猛地一颤,几乎要立不住脚,无措地扑入徵的怀中。徵惭愧无比,可他却不能忽视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火烫的硬物抵在棠韵礼的小腹上,戳得她频频蹙眉,下手去揪,她这副不清醒的样子,自然是力度不分,疼得徵咬牙切齿。
“棠、韵、礼!”
额头暴起的青筋已经彻底暴露徵的忍耐极限。
怀中之人却懵懵懂懂地半抬眼眸,嘴中含糊不清。
“要唔我要。”
徵不清楚她到底要什么,反倒是自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将她压下的冲动。
两人跌跌撞撞地撞到榻上,徵被压在下面,棠韵里浑身燥热极了,她胡乱扒了衣物,按着徵的胸膛,就这般凑上来了。
丁香小舌一下一下,极其轻柔地舔弄着他的喉结,徵脑中火光炸开,她好似清晰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舔地那处极其认真,待他无措之际,捉着凸起密密吮吻,徵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抱着她细腰的双手也垂软下来。
喉骨处被吮出一朵绯色红痕,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兀自笑了,明明笑得很傻,在徵眼中,宛然却如一个多情妖娆的狐媚,勾人魂魄的无良精怪。
“唔嗯”她忽的痛苦地夹紧双腿,喘息不停,“我要好想要啊!”
徵失神地看着身上的女人,赤裸的身子近乎完美无瑕,无怪乎那么多男人为之神魂颠倒,一想到其他男人,徵眼神一沉,捏着她腰肢的手掌收紧,紧到箍成几条红紫的痕迹来。
“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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