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夏怡:那就都可以
唐致逸:ok
唐致逸:先等着他主动找你,不谈感情,先吊着,让他猜不明白你要干嘛,然后给点甜头,亲个嘴,拉个手都可以,晾个两三天再说。
夏怡看完还是整个懵的状态,这什么教学?这跟以前做数学题,只有个答案,过程写略,有什么区别?
夏怡:万一他不主动找我呢?
唐致逸:?他不主动找你,你还遛个屁,你那叫倒贴,叫该换下一个了。
夏怡:那这就完了?这么简单吗?
唐致逸:?这很简单吗?自己好好琢磨一下,随机应变。
夏怡:好。
唐致逸:傻了吧唧的,提醒你啊,别第一次就给人睡了,不然就没教学了,记得戴套这个事情不会还要我教你吧?我突然后悔教你了,真的,睡觉!
夏怡其实还想问,这会不会把自己玩崩了啊?
最后只回了一个:好吧,晚安。
夏怡咬着下嘴唇,又看了一眼微信好友申请,还是什么都没有,把手机扔到了地毯上,跑上了床,盖上被子,又踢开被子,最后把脸压进枕头里,闷闷地传出一些自言自语:“真讨厌!”
夏怡又睡着了,似乎还没能把时差完全调整过来,但又睡得不是很踏实,小腹里像是有一根铅锤扯着,偏高的身体温度把脸也温煮得红润。
途中又被手机消息震醒,来自妈妈:宝贝,晚上家里有个小的聚会,姐姐的未婚夫和他家人会来,穿正式点好吗?
夏怡这才起身光着脚去夏季霖套间里的衣帽间找衣服,房间打理得很干净,但没有最近居住的痕迹,鸠占鹊巢,夏怡挑了件吊牌都还在的浅粉色连体伞裙,又找了件新的针织毛衣系在脖子上当了个披肩。
正在挑耳饰,就听见家里养的那只杜宾又在狂叫,听得夏怡心惊肉跳,加快了带耳环的动作。
晚上七点左右,两辆幻影驶进了庭院的门,喷泉亮着灯,能看见其中一辆下来了三个人,其中的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俊朗的脸严厉地绷着,冷声呵斥杜宾:no,sit。
狗吠立刻停止了,被绳套住的杜宾,坐着开始讨好地摇尾巴。
许印月扫了一眼狗,僵硬着的脸强行露出微笑,去挽另一辆车下来的同样富态穿着皮草的大衣的女人。
夏季霖和一个男人并肩跟在后面,肩与肩之间隔了半个身的距离,突然腰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女人几乎打了个踉跄被拉到男人身边贴上。
夏季霖心有余悸,忍不住小声怒斥:“我要摔倒了。”
微湿的手掌握住了男人抓着腰的手腕,想要找回平衡,也感受到了表冰冷的温度。
“那你忍忍吧。”
和男人的语气一样。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s8静候十字路口的绿灯亮起,车水马龙的繁华地段,右拐进入相对僻静的樱树大道,厚实的树叶中能依稀看到稀稀落落亮着灯的别墅群,刚刚右拐的标示牌写着:春山市历史文化名街,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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