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温柔流淌。奚落此时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还是记忆里熟悉的他。
穆洋笑着问奚落。“那落落要怎样,也舍得报警抓我吗?”他完全是玩笑般的口吻,一切仿佛没什么不同。
换作以往,奚落大概要和他闹上一闹。可现在,她真的笑不出来。
奚落敛起所有恐慌与酸涩,平静的问他。“那洋洋呢,又真的舍得强奸我吗?”
穆洋沉默半晌,轻柔的抹去了奚落眼角的湿润。他松开了奚落的手,将奚落的裙衫整理好,笨手笨脚的替她套了回去。
只是到底撕扯过了,丢了原来那样的美。奚落无助的挨着墙壁,穆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说道。“落落,男人到底都是一样的,精虫上脑没什么舍与舍不得。”
“那你又为什么停下了…”奚落闷闷呛他。“你不是男人嘛…”遮掩强忍了那么久的泪花,吧嗒吧嗒掉在穆洋的怀里,无声无息。
穆洋听得出她的埋怨。他托起奚落委屈的小脸,将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吻去,好笑着哄道。“我是男人,但落落是我的例外,所以不做男人也可以。”
奚落心下一软,眼泪决堤。穆洋一边擦掉她的眼泪,一边柔声哄她。“不哭了,吓到落落是我该死,任凭落落处置。”穆洋担忧的搓揉着奚落的手腕,生怕刚刚真的弄疼了她,一直追问她还痛不痛。
例外吗,真的吗,只有她是例外吗。奚落真的很想问他,如果她是例外,那安琪又是什么。他的例外可以批发,还是可以一分为二。
可这些疑问终究在心底那阵钝痛过后,被她狠狠扼进喉咙。
门锁处的响动,惊扰了奚落与穆洋。何琳拿着钥匙开了锁,推开门时完全没想到上了锁的杂物间内会有人。
依稀看清两撮人形时,她不禁吓得大叫。直到光线射进昏暗的空间,照亮了奚落和穆洋的脸。
“吓死我了…我说,你们俩怎么在这?乌漆嘛黑的在这干嘛呀…”情绪稳定以后,何琳才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了奚落有些凌乱的裙衫,突然有些心如明镜。
奚落按紧了胸前的衬衫防止滑脱,穆洋将她藏到了自己身后,笑着说跟奚落闹了点小矛盾。为了把她哄开心,又不能那么没面子,只能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跪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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