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目张胆地偏爱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在遇见宣清之前,凌羲光全然不知。周遭的人或多或少都想着要从他身上获得什么,或者靠他去获得什么。他是一个媒介,是个尚且称心的物品。如今苦尽甘来,遇见了她,被她明目张胆地捧在心尖上喜欢,凌羲光才知道,这种感觉太过梦幻,令人如痴如醉,令人忍不住为之沉迷。“阿清,方才你说的话,是……真心话吗?”宣清点头:“我哪里有说过假话?”凌羲光听她这样轻描淡写,愣了愣,随后轻咳两声,附在她耳边幽幽地说:“我不喜欢你了。”宣清瞬间窘然。“不、不许再说这句话!”凌羲光见她如此,轻笑数声,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依赖地闭上眼。宣清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儿发痒,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抱得更紧。“一会儿就好,阿清。”宣清脸上红红的,携着几分热度。“好开心。”他嗓音清澈,语气温柔缱绻,能轻易将人溺死。宣清听得更受不住了,待到情至浓时,两人再度接吻时,凌羲光惊慌地唤了一声阿清,而后颈部开始被鳞片覆盖,一直蔓延至全身,就连脸上都覆了龙鳞。片刻过后,凌羲光不受控制地变成了一条大黑龙。他焦急地在原地转了几圈,用上各种方式发现自己都已变不回人身,霎时更急切了,瞳孔紧张地竖起,最后颓废地将头耷拉在她面前,可怜巴巴地唤了两声。他变不回去了。宣清瞧着他比自己大了数十倍的身形,忽然想起一桩旧事。她吞吞口水,后退半步,眼神忍不住飘飘忽忽:“今、今日变不回来的话,明日再做能生小宝宝的事也是可以的。”这话说的人无心,听的人却琢磨出一层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意味来。他轻眯眼瞳,尾巴悄声卷住她的腰,在平坦的肚腹上极富暗示性地摩挲。宣清被他撩弄得浑身战栗,慌慌张张地别开他的尾巴,下一刻又不知疲倦地卷上她的手臂。宣清一时有些自乱阵脚,一抬头,却瞧见他湿漉漉、水灵灵的双眸,宣清猝不及防地闭眼,不听不看。凌羲光实在太坏。知道她心软,便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宣清嘀嘀咕咕:“你能不能变回来?这样……太、太大了。”最后叁个字她故意嚼得很模糊,却还是被他听清了。凌羲光呼出一口龙息,龙头蹭着她的身子:“心中实在欣喜,所以暂时变不回来了,阿清。”一想到跟宣清会有自己的小宝宝,他就抑制不住地欢欣、雀跃。“这还有听楚听术在呢。”“我方才让化身带他们去找墨河伯玩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什么?!”凌羲光是一条多么狡猾的龙啊,他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想与她制造难以割舍的羁绊,想让她多爱他一点,再多给他一些明目张胆的偏爱。宣清朝他看过来了,那双微微睁大的墨瞳甚是好看,里面装着她的心,那么炽烫,若他再多看一会儿,眼眶便会情不自禁地酸胀,流出与她的心意同样滚热的眼泪。
就是如此一个眼神,如此的一颗心,便能让他为之倾尽自身所有,乃至倾尽他的生命。他说:“阿清,我希望你能与我一样,为这件事而感到开心。”若宣清不开心,只他独自为此欢欣,那么这件事将没有任何意义。宣清怔愣许久,才踮着脚,嘴唇触碰上他的心鳞。凌羲光敏感地打了个颤。入夜,两人云雨欢幸,凌羲光怀揣着许多的爱,响应着她的爱。榻间裙钗散乱,杏白的小衣可怜巴巴地被撕成两半,在床榻角落皱成一团。宣清浑身都被他舔遍了,浑身泛起梦酣春透后的粉色。半个多月未做此等激烈之情事,宣清总感觉有些吃不消,而凌羲光发觉她的龃龉,一直小心翼翼地浅入缓出,等她能够适应他时,她却又觉得磨人。“凌羲光,你亲亲我。”凌羲光仍维持着龙身,听罢,俯首吻上她湿软的唇,宽厚的龙舌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唇齿撬开,深入其里,攻城掠池,与她津液交缠,掠夺她口中所有气息。窗外花影凌乱,床榻轻轻地响晃,宣清哼哼唧唧地呢喃着舒服,莹白的乳肉不断晃浪着,身下将他吃得更深。凌羲光含着她的乳肉,似乎想要硬生生将那乳孔舔开。乳,我也想吃阿清的乳。”“我来生宝宝,阿清将乳都给我吃好不好?”宣清根本不知道他为何在说如此令人羞耻的浑浪话时还能这样惑人,那语气似乎在引诱她答应似的。她想开口拒绝,却被他吮吸乳肉带来的酥麻触感惹得嗓音发软。不到半个时辰,她的胸前已然十分狼藉,满是被吮吸出来的青紫瘀痕。期间她到了两回,凌羲光也在她体内出了一次精。后半夜,凌羲光越发奋力,致力于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宣清舒服得狠了,便闭着眼小睡了一会儿,不到一个时辰又被他cao醒。天边泛起鱼肚白,红烛燃尽,她的腹腔里装着他两根东西射出来的精,意识随着她的苏醒缓慢回笼,催y效果提升到极致,渗入灵魂的滔天快意接踵而至,她抱着他发抖,哆哆嗦嗦地到了一回,嘴唇轻颤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泄了凌羲光一身的水。她失神地望着床帐,凌羲光不知何时变回人身,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问:“阿清舒服吗?”宣清缓缓点头。他下面欲望仍然高涨,不断蹭着她的腿根,宣清不知道这一场情事要持续到何时,若再继续下去么,或许她会先爽死在这张榻上。见她点头,凌羲光反而不继续了,他眸光闪烁,珍重地捧起她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阿清,你先前说的话我都明白,因为你,我会一直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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